“因爲我不想失去原本我可以得到的一切,我更不想讓她再次毀掉你,”走到孫健面前,兩隻手搭在孫健肩膀上後,許如嫣道,“她一點兒都不乾淨,不論是和你維持着婚姻關係,還是離婚之後。小姐張開腿是爲了賺錢,她卻只是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所以她連小姐都不如。而我呢,我這身體只被兩個男人碰過,一個是我前夫,一個是你。所以我就在想,你們男人難道都是寧願喜歡到處沾花惹草的狐狸精,也不願意喜歡像我這種安守本分的女人嗎?”
“你別再逼我,我都說等這次鑑定結果出來再作打算了。”
“再作打算?呵呵,看樣子你是真的不打算再報復了。”
“如果她曾經生下來的男嬰不是我兒子,我肯定會報復的。”
“這算是對我的口頭承諾嗎?”
“是。”
“也就是說,你確實有打算和我結婚了?”
“是。”
附到臉色好不到哪裡去的孫健耳邊,許如嫣輕聲道:“既然你有和我結婚的打算,那我要你現在就要了我,要不然我會立馬打電話給蘇柔,說咱們兩個怎麼樣怎麼樣的?”
“你有完沒完?!”
“如果你不肯要了我,那隻能證明你是在敷衍我。”
和許如嫣對視了片刻後,孫健一把將許如嫣推到在沙發上。
走過去後,孫健直接將許如嫣穿着的包臀裙拉扯到腰部之上,並將最重要的那件以及褲襪都扒了下來。
接着,孫健自然是亮出武器並壓了上去。
因完全沒有前細,許如嫣疼得皺了下眉頭,但她還是選擇抱緊孫健,並輕輕咬着下脣。
孫健面無表情地和許如嫣親熱之際,身在廈門的蘇柔正站在離如家酒店有些距離的路旁。
至於軒軒,她已經交給哥哥帶。
她是不想讓嫂子知道自己回廈門一事,但她要去找那個和她有婚姻關係的男人,不方便帶上軒軒,所以只能是讓哥哥照顧着。
在路旁站了約十五分鐘,一輛奧迪Q5停在了她旁邊。
車主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留着個小平頭,還戴着一副墨鏡。
粗粗看去,臉型和孫紅雷有些像。
拉了拉後面的門,見門拉不開,蘇柔便問道:“是不想讓我上車嗎?”
“副駕駛座。”
“我不喜歡坐前面,我喜歡坐後面。”
“你是有求於我,不是我有求於你,所以別和我討價還價,”看了下手錶,鄭俊平道,“公司最近在拓展海外市場,我是百忙之中抽了點時間過來,所以要是你準備和我談坐在前面還是坐在後面,那我只能說拜拜了。”
蘇柔當然知道鄭俊平在撒謊,但確實有求於鄭俊平的蘇柔只好繞到另一側。
拉開副駕駛座那邊的車門,蘇柔坐了進去。
看了眼身穿白色連衣裙的蘇柔,鄭俊平道:“我很喜歡你這樣的打扮,不會像有的女人那樣的做作,而且淡妝看上去也很自然。天生麗質的女人不需要濃妝豔抹,你就是這樣的典型。”
“鄭總,我求你放過我,”蘇柔道,“如果你想找個情人,你完全可以去包養大學生,犯不着和我這樣的老女人浪費時間。”
“你和你前夫這陣子有沒有做過愛?”
“關你什麼事?”
“看樣子就是有了,還真是讓我嫉妒,”推了推墨鏡後,鄭俊平問道,“打算去哪裡?”
“民政局。”
“你還真是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和以前大不相同。”
“不是我沒有人情味,是你自己沒有,”蘇柔道,“當初我們說得清清楚楚的,你卻出爾反爾。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男人,那我當初肯定不會幫你。算了,以前的事就不再提了。這樣吧,只要你肯和我去離婚,那咱們倆就各過各的,從此再不相干。”
“就算離婚了,你前夫也會知道你在廈門有結過一次婚的。到時候,他肯定會問這問那的。”
“我有問過我朋友,我朋友說如果不是刻意去查,根本不會知道,”蘇柔道,“在沒有和你結婚之前,我的婚姻狀態是離異,現在是再婚。所以如果我們離婚了,那我的婚姻狀態又會變成離異。只要我老公不去查,他壓根就不會知道我有結過一次婚。”
“爲什麼打算和他復婚?”
“沒爲什麼。”
“給個好理由,說不定我現在就載着你去民政局了。”
“我愛他。”
“呵呵,”忍不住笑出聲的鄭俊平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這三個字很虛僞。當然,我這是泛指,不是特指你。在我看來,愛情就像是沙堆的城堡,暴雨一來,或者海浪一拍,沒了。金錢可就不一樣了。金錢就像是水泥,建造出來的城堡可以經得起風吹雨打。小柔,你別說我渾身銅臭味,我說的可是事實。很多小兩口在談戀愛的時候都是你儂我儂的。但真正結婚之後,女的會抱怨男的爲什麼這麼沒錢,爲什麼房子和車子都買不起。男的也會抱怨女的爲什麼不是白富美,爲什麼賺這麼少的錢。但如果他們一開始就擁有很多錢,這樣的矛盾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
“別跟我講這些,我就問你要怎麼樣才肯和我離婚。”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關鍵我不可能滿足你的要求,”蘇柔道,“這麼和你說吧,哪怕我們之間的事要捅到我老公那裡去,我也不在乎。”
“如果你不在乎,你就不會特意打電話給我,還約我見面了。”
鄭俊平這麼一說,蘇柔氣得直咬牙。
這時,鄭俊平的手伸了過來,並落在了蘇柔的腿上。
儘管穿着褲襪,但蘇柔還是覺得一陣惡寒。
彈開鄭俊平的手後,蘇柔道:“既然你不想和我好好的談,那也就沒什麼好談的了。再見!”
蘇柔想推門下車,卻發覺車門鎖着。
幾乎同時,車子已經往前駛去。
“停車!你給我停車!”
“你不是說要去民政局嗎?”
“你同意了?”
“既然抓不住你,那就放手讓你飛。”
聽到鄭俊平這話,蘇柔長長呼出一口氣。
蘇柔原以爲鄭俊平真的打算和她離婚,可在前往民政局的拐彎路口時,鄭俊平是選擇直接往前駛去,而非轉彎。
見狀,蘇柔忙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帶你去拜祭我爸爸,”鄭俊平道,“他生前一直很喜歡你,還以爲你就是他的兒媳婦。等拜祭完了,我再帶你去民政局。對了,你知道今天是星期幾不?”
“週日,怎麼了?”
“週日民政局沒有上班,”鄭俊平道,“所以如果你真的想和我離婚,那就明天再說吧。”
“今天沒有上班嗎?”
“週六只上半天班,週日不上班。”
“那就明天吧。”
拿起裝着口香糖的瓶子後,鄭俊平遞給了蘇柔。
“謝謝,我沒有嚼口香糖的習慣。”
聽到這話,鄭俊平又將瓶子放了回去。
墓地是在郊外,所以鄭俊平載着蘇柔往郊外的方向駛去。
因來回至少要一個半小時,所以蘇柔還打電話給她哥,說中午沒有一塊吃飯。她哥有問蘇柔中午要和誰吃飯。因擔心她哥會胡思亂想,蘇柔則是說和閨蜜。
行駛到離墓地還有十分鐘車程的路段,鄭俊平突然拐進一條岔路。
當初鄭俊平爸爸去世時,蘇柔也有來送葬,所以她當然知道墓地的位置。
意識到鄭俊平另有打算後,蘇柔忙叫道:“你要幹什麼?!”
一個急剎車後,車停了下來。
在慣性的作用下,蘇柔被安全帶勒得連續咳嗽了好幾聲。
看着略顯得驚慌的蘇柔,鄭俊平道:“想順利離婚的話,那你就乖乖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