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言亂語什麼?”秦楚楚有些怕了。
我只是笑笑,繞過她的身子,走到房間門口,把房門打開了,“不送。”
聽到我這樣說,林雨直接進來一把抓住了秦楚楚的頭髮,她來不及對我說任何,就直接被林雨轟出了家門。
“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我的心猶如這房門一般,沒了這一條退路。
心好似也堅定了。
林雨回到我房間,亂七八糟問了很多,我都沒有回答,我只是道,“答應我,不要把我和黎楓的事告訴任何,不要像水靈那樣參與我們的事兒。”
聽到我這樣說,林雨稍微有點不舒服,但也沒說什麼。
我拉起她的手,很認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我真的怕了,很高興,再這一刻有你陪伴。”
“嗯。”林雨這才笑了,“那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吩咐我。”
“晚上陪我喝酒!”我只是這樣道,也寓意告訴她,我想自己解決,如果解決不了,那我陳瑜,就不用活了!
夜裡,再酒吧,我喝多了,再嘈雜的環境裡,放飛自我的放縱再幾個男人中間盡顯嫵媚,找尋着自信,找尋着曾經的自己。
或許,我現在,有點過分了,因爲曾經也沒這樣過。
累了,癱軟再沙發上,繼續喝酒。
朦朧間好似看了一個不算陌生的人影。
他趴在吧檯邊,也再喝酒,側過頭來四處張望之時,我纔看清他。
我走了過去,用力的拍了下他的脊背,“李文澤!”
他還是那個樣子,頹廢萎靡的讓人無奈。
李文澤看到我,稍顯陌生,“我們有過嗎?”
“沒,同是天涯淪落人,喝酒!”我舉起酒杯,同他撞杯子。
李文澤好生尷尬,但似乎想到了什麼,“酒錢你幫我付?”
“沒問題。”我憨笑一聲,很爽快的答應了。
林雨從衛生間回來,看到我糾纏一個大叔,嚇尿了,吱哇亂叫的跑過來,“陳瑜,你這瘋了,口味越來越重。”
聽到我的名字,李文澤笑了,“好久不見啊。”
林雨完全毛了,但看到李文澤的瞬間有些對眼似的,“嗨……”的打招呼。
畢竟這頹廢的大叔,不醜,和李少澤非常神似,身形也不錯,沒有什麼林雨討厭的肚腩,此刻再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眼神也顯得迷離。
“大哥,您這一下兩個吃的消嗎
?”剛剛被我撩撥的男人們忽然走過來。
我壞笑一聲,很有安全感的趴在桌子上,等待看熱鬧,或許喝太多了,只想開心一下,不計後果……
林雨有點害怕,瞬間酒醒了似的,趕忙拿出手機,“我給我朋友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一下。”
我笑嘻嘻的,伸出手去,把林雨的手機一把搶了過來,“這樣一個帥哥再呢,你怕什麼。”
“他?”林雨有些不屑的看了看李文澤。
李文澤笑了,回頭瞄了一眼那幾個男人,很不在乎的直接端起酒杯與我碰杯,“你這把年紀還這麼瘋。”
“瘋瘋更健康。”我只是這樣迴應,話音落,我乾了杯中酒。
那幾個男人被忽視,很受不了,本就喝多,直接伸手來抓住了李文澤的衣服,直接將他往酒吧門口的方向拖去。
林雨害怕極了,趕忙扶着我,往外走,看看情況。
我們站在酒吧門口,聽着裡面的喧鬧,看着外面安靜夜空下的危機。
“你嗎的。”其中一個男人,一拳打了李文澤的臉。
但李文澤沒有還手,也沒有倒下,搖搖晃晃的站在他們中間,“繼續。”
“帥哥,不要這樣,人家要看到你威武雄壯,做個套狗的漢子!”我不禁發生大喊,喊的自己興奮極了,但似乎也有點擔憂,怕他真的不還手。
聽到我的聲音,幾個男人兇惡的瞪向我。
我躊躇了下,決定以身犯險,推開林雨搖搖晃晃的走過去,指着他們的鼻子大罵,“瞅瞅你們那個死樣,還想泡女人?撒潑照照你自己!”
話音落,果然我捱打了。
一巴掌給差點打暈過去,“賤婊子,這把年紀還出來法浪,剛剛真是沒看清楚,現在看看真是讓人噁心,爲你打架都不值得。”
“你媽個蛋,你有本事你打我,你再打我一下,我保證你會飛!”我氣沖沖的大喊,纔不管那麼許多,反正今天就是找捱揍。
其中一個男人,果然,不服勁兒,直接衝上來,欲用腳踢我肚子。
但就再這同時,他也真的飛出兩米多遠。
他被李文澤一腳踹飛了!
我笑了,笑的好痛快,模糊的視線裡,看到李文澤三下五除二,打倒了這幾個男人。
林雨看傻了,跑到我身邊扶起我,不禁偷偷問我,“你哪裡認識這麼多奇葩。”
“李文澤,李少澤他哥。”我昏睡過去,最後說出了這句話
。
再次醒來,我發現自己就再警察局的長椅上,外面的天都快亮了。
林雨昏睡再我身邊,李文澤被手銬銬着,坐在椅子上,也憨憨大睡。
一個打着哈欠的警察見我醒來,趕忙站起身走過來,“喂喂,你們可真行啊,怎麼叫叫不醒,來來,解釋下吧。”
我恍惚間有點忘了什麼似的,但仔細回憶也想起了過程,趕忙道,“幹嘛抓他啊,他見義勇爲,有一羣男人要強姦我!”
我描述的繪聲繪色,警察叔叔有點蒙圈,但是,調了監控也的確差不多的形容,忽然有些佩服我的邏輯了。
高高興興的出警局,拉着兩個人去警察局對面吃早餐。
胃口都有了似的,我一口氣喝了兩碗粥,“吃飽的滋味兒真好……”
林雨沒吃東西,太困,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李文澤犯困的一直打哈欠,沒吃多少起身便要走,“喂,你幹嘛去啊。”
“陪你鬧完了,回家睡覺啊。”李文澤下意識迴應。
我想到阿姨說過的話,忍不住去追他,追他出餐廳門口,“哥,你住哪裡啊?”
“不告訴你。”李文澤擺擺手,繼續大步往前走。
我繼續追他,忍不住提起,“我見過你爸爸,你爸爸很想你啊,你什麼時候回你自己家啊?”
李文澤停下了腳步,“我沒臉見他。”
心情又是一震,他和李少澤真是完全不一樣,但同樣的都有對父親的自責。
“你是不是有點多管閒事啊?”怕我多問,李文澤忽然這樣問。
我顯得尷尬,沒說什麼,的確多管閒事了似的,可這閒事,讓人不得不想管,從來沒有人找到他,我這樣碰到,豈不是有緣,老天爺讓我來管這閒事吧……
他繼續走,我繼續跟,一直跟到李文澤到了他所住的小旅館裡。
房間很亂,也很有味兒,造的十分狼藉。
“隨便坐,我睡了。”李文澤直接躺倒再牀上。
然而,屋子裡除了這張牀,什麼坐的地方都沒有,我無奈的嘆息一聲,忍不住去推了推李文澤,“我還見過刀疤,刀疤死了你知道嗎?”
聽到這個,李文澤纔有興趣似的,睜開眼睛。
我把事情經過告訴了他,他沒說什麼,只是苦笑一聲,“人各有命,我的命就是這樣過下半生。”
“爲什麼?這麼多年,我一直想知道。”我很認真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