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關上,安然忽然安靜下來,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車子輕輕的鎖上,安然猛不丁看向車子的前面,臉都是白的。
阮驚雲的手從安然裙子的下面伸進去,安然一邊按住阮驚雲的手,朝着阮驚雲的那邊看過去,臉紅心跳的注視着阮驚雲:“你不能這樣。”
“怎樣了?”
阮驚雲反問,安然吞嚥了一口口水:“你不能這樣,我已經有丈夫了。”
阮驚雲的身體猛然一震,想起他們已經把離婚手續辦了,咬了咬牙,無法平靜的心情翻騰着:“你再說一次。”
安然說:“我有自己的世界,別這樣。”
“他叫什麼?”阮驚雲雙目深邃,凝視着安然巴掌大紅紅的小臉,紅的都快滴血了。
安然轉開:“秦傲天!”
阮驚雲輕輕震顫了一下,手從安然的裙子裡面離開,放到了他自己的腿上。
安然作勢想要起來,卻給阮驚雲摟住了腰肢:“別亂動,不然你自己負責。”
安然正好坐在阮驚雲的雙腿中間,阮驚雲那麼一說,她立刻安靜了下來,臉更紅了。
靠在那裡,阮驚雲用一隻手圈着安然的腰身,將安然推到他懷裡,仰起頭枕在靠背上面眯着眼睛,呼吸一次次的起伏,漸漸安靜下來。
安然看着阮驚雲艱難吞嚥着喉結的樣子,緩緩移開臉,注視着車子的車窗。
這一切都是環境造成的,不是他們的錯,他也沒有錯。
但是這樣的環境她沒辦法繼續下去。
太多的事情不願意想起。
從不平靜中掙扎出來,阮驚雲的手在安然的肚子上面撫摸了兩下,問安然:“他也來了?”
安然想了一下:“他有事情在身,不能過來,我也沒有告訴他。”
阮驚雲緩緩睜開眼睛注視着安然,手落在安然的手腕上面,摸着安然手腕上面的手環問:“他沒有把你的手環拿下去?”
“他想過,但是沒有打開。”
阮驚雲輕笑:“就算是用高科技,也不可能斷開,何況……”
餘下的話阮驚雲沒有說,抱着安然的臀把安然放到身邊,一手離開安然的身體,一手摟住安然的後腰,敲了敲車窗,司機忙着打開了車子,連生回到車裡,司機也坐進車裡準備開車了。
車子離開阮驚雲還靠在車子裡面,手臂摟着安然,這次安然只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什麼都沒做,以免激怒阮驚雲。
車子到了酒店門前,阮驚雲才睜開眼睛,連生拉開車門阮驚雲看了一眼安然:“下來吧。”
先一步阮驚雲下了車,安然朝着外面看了一眼,這纔跟着阮驚雲下去。
車門關上,安然擡頭看着酒店的上面。
又是這個地方,她又來了這裡。
阮驚雲看了一眼安然,擡起手示意連生把安然的包給他,連生把包給阮驚雲送到手裡,阮驚雲擡起腳朝着酒店裡面走去。
安然遲了一瞬纔跟過去,而此時的阮驚雲已經走到了酒店的門口,看安然沒有跟過去,阮驚雲停頓了一下,擡起手握住安然的手,拉着安然朝着裡面走。
連生微微低頭,大少爺這麼做會害了安然的。
既然安然已經結了婚,那他還這麼做,這是不合適的。
安然低頭看着阮驚雲握着她的手,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現在看,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阮驚雲把莫昀心綁走了,這麼做的目的就是逼着她出來。
進了酒店,酒店的經理還是原來的那個人,第一眼看到安然的時候,他沒有認出來,但是緊跟着馬上認出來安然了,經理連忙朝着兩個人走了過去,到了兩個人的面前,先打招呼:“阮總。”
“沒你事,不要過來打擾。”
“是。”
安然看了那個人一眼,跟着去了專屬電梯那邊,進去後裡面只有安然和阮驚雲兩個人。
安然全身都不自在,她其實是不能回首曾一起走過的那些日子的,他不明白她是想要有個安靜的世界,過一些平淡的日子,但是他的世界和她格格不入,是她沒辦法改變的。
阮驚雲握着安然的手等着電梯,等着等着阮驚雲一把把安然帶了過去,抵在電梯上面,低頭朝着安然呼吸。
安然向後縮了一下,擡起手推着阮驚雲:“你別這樣。”
“跟他離婚。”
阮驚雲呼吸不平,目光難以忍受的疼痛着,他找了這麼久,她這就是解釋麼?
還沒來得及開始,她就要判死刑?
安然搖頭,阮驚雲眉頭深鎖:“我娶你!”
“我有孩子。”
安然鄭重告訴阮驚雲,阮驚雲好笑:“我給你養。”
安然搖頭:“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我也有不得已的地方,你別這樣,放了昀心。”
“哼,然兒……孩子我們也可以有。”
“那不一樣,生孩子的時候,醫生說我傷了,懷不上了。”
阮驚雲怔了一瞬:“那正好,讓他給我做兒子。”
“孩子是無辜的。”
安然那麼說阮驚雲的臉色微變,低頭含住安然的嘴脣,輕輕的咬着,纏綿着,一段段的回憶從他的腦海裡面掠過,一陣陣的痛心襲來,疼的阮驚雲親吻着安然,安然沒有發出聲音,他自己卻疼的不斷嚶嚀。
安然凝視着阮驚雲,他很痛吧,原本他也可以有的。
阮驚雲親吻了一會,電梯的門打開,他才離開,看了一眼電梯的外面,帶着安然朝着外面走出去。
出了門安然被阮驚雲拉着去了休息室裡面,進門安然被阮驚雲推到門板上面。
阮驚雲雙手按在安然的身側,身體抵在安然的身上,把安然的雙腿分開。
“你想要我放了人,可以,你總要拿出一點誠意。”阮驚雲深不見底的眸子盯着安然,安然說:“你不會逼我!”
“那是過去。”
“……”安然抿着嘴脣,沒說話。
阮驚雲貼上去,親了一下安然的嘴脣,安然別開臉:“別這樣。”
阮驚雲也轉過去,彷彿是沒聽見安然說什麼一樣,親住安然的嘴,糾纏着,輕撫着,不管做什麼都不去思考,他全憑他此時的迫切和衝動。
安然擡起手,想要抗拒,但他已經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