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管家,你只不過是個管家而已,而我呢,可是奶奶指定的二夫人,難道我來拿幾樣珠寶都不行嗎?要知道我今天可要去參加一個派對,那可全是A城的上流人士,我若穿戴得如此寒磣,到時丟了阮氏公館的臉,那個罪名你可擔當得起嗎?”麗婭這時早就沒有了剛纔裝的好性格了,當下就尖銳的叫了起來。
諾大的阮氏公館,早就聽說過各種款式的金銀珠寶無數了,她不過就是借幾樣來戴戴,用得着這樣來針對她嗎?
丘管家一聽,臉上很嚴肅,一點情面都不給:“麗小姐,這個事情還真是不行,這是家規,不要說是你,就連夫人,太太過來,如果沒有家主同意,那也是不能挪用的,這是公家的財產,也是阮氏公館的規矩,任何人都不能改變,這個規矩已經定下幾十年了,還從沒有破例過,請你自覺遵守,不要讓我難做。”
麗婭一聽還真的沒戲了,本想住進來可以撈點好處的,這一看竟連這點好處都沒有了,心中就非常的不高興,臉上繃得緊緊的,滿是寒霜。
木清竹站在門口聽得一清二楚,心裡對麗婭的做法鄙視到了極點,這個女人,賴在阮氏公館無非就是想撈些好處,這意圖也太明顯了,昨天住進來,今天就來打這珠寶的主意了。
屬於這阮氏公館的珠寶,那是公家的財產,是珍藏版的,莫說她麗婭,就是季旋都無法挪用,她可想得真是輕巧。
這女人不僅不懂規矩,還猖獗得很,這樣的女人她也是無話可說了。
此時墨園的外面陸陸續續來了好些個辦事人員找木清竹籤字今天的採辦購置的,看到這種情況就都站住了,觀望着。
木清竹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哼‘了聲,走了進去。
麗婭正準備再次找丘管家發難,見到木清竹走了進來,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姐姐,你來了,正好給我評評這個理,今天我可是要出去……”。
“麗婭,現在是我上班的時間,請你先出去,如果真是有事找我,那就在後面排隊。”木清竹不待麗婭說完,就立即正聲說道。
對於麗婭的要求,她早就一清二楚了,自然不會跟她廢話了。
麗婭被木清竹這樣毫不客氣地請出去,臉上掛不住,當即臉色一變,眼裡的兇光一閃而逝。
“姐姐,你這樣對我就不對吧,好歹我也是奶奶遺囑指定的嫁給瀚宇哥的人,雖然不是正妻,可那也是光明正大的,現在不過是來借點小首飾而已,你們就一個個來欺負我,這樣做太不道義了吧。”麗婭冷笑着,一點也不相讓,只管坐在木清竹的辦公椅上無動於衷。
木清竹眼神清冷,秀眉下的墨漆如利刃,逼視着麗婭,一字一句,嚴厲地說道:“麗婭,請你趕緊出去,不要妨礙我辦公,現在外面的採辦都在等着我簽字去採購這幾天的食物,要是耽擱了,這幾天大家都沒有飯吃。”
麗婭聽着木清竹如此的嚴辭厲色,就朝着門外邊瞧去,果然越來越多的傭人走了過來,各人的手裡都拿着紙質電腦帳單,而看向她的眼神不是嘲諷就是譏笑,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
她有點心虛,面對着木清竹咄咄逼人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木清竹,不要太驕傲了,現在是你風光得意的時候,他們都聽你的,我惹不起,但總有一天我會把這一切都奪回來的。”麗婭雖然站了起來,卻心有不甘,滿臉怒容的威脅道。
“是嗎?”木清竹與她擦肩而過,走到了辦公椅旁,眼睛望着被麗雅坐皺了的桌椅面布套,皺了下眉,朝着丘管家吩咐道:“丘管家,這辦公椅很髒,給我換一把過來。”
“好的,太太。”丘管家聽了立即爽快的答應一聲,親自走到外面的客廳裡搬了把嶄新的坐椅來,取代了麗婭坐過的坐椅,然後恭敬地說道:“太太,您請坐。”
“嗯。”木清竹點點頭,很大方地坐了下去。
擡頭就看到麗婭還是滿臉傲氣地站在她的面前,滿臉憤怒地望着她,似乎不甘心這樣離去似的。
“不走是嗎?”她擡眉看了她一眼,冷聲問道。
木清竹的臉色很平靜,看向麗婭的眼光嚴厲而又凜然。
麗婭被木清竹威嚴自信的眼光鎮得心裡再次發虛,有心想走出去,又不甘心這樣失敗的走了,再說了,如果走了,下次再想拿到類似的東西就更加難了,當下只是壯着膽子強撐着站着,倒想看看木清竹如何來把她趕走。
木清竹淡淡看了她一眼,伸出芊芊玉指來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只撥了幾個號碼,那邊就迅速傳來了一個恭敬的聲音:“太太,您好。”
“保安隊長嗎?馬上叫幾個保安過來,我辦公室裡有人擾亂我的正常上班,請你們過來維持秩序,把搗亂的人給趕出去。”
她聲音不算大,卻說得乾脆果斷,不留一點商量的餘地。
“好的,太太,馬上就來。”保安隊長在那邊立即恭敬地答道。
木清竹掛了電話,端坐在辦公室前,朝着外面看了看。
“都進來吧。”她淡淡地朝着外邊說道。
丘管家一聽,立即就帶頭走了進來,雙手把帳單遞到了木清竹的面前,恭敬地說道:“太太,請過目。”
木清竹伸手接過帳單仔細看了起來,直接無視了麗婭的存在。
麗婭看了眼後面井然有序排列的傭人,一個個都悄無聲息地站着,寫在臉上的表情都是對木清竹的尊敬,心中就惶惶然。
現在的木清竹看起來真的威嚴了許多,說話做事都是說一不二的乾脆,這風格真的象極了阮瀚宇了。
她底氣不足的站着,心中有點害怕,她豪不懷疑,當保安們過來後會豪不猶豫的把她拖出辦公室的。
她人單勢孤,這裡的傭人都是一個個勢利眼,此時都不可能會向着她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此時她自已走出去是最明智的選擇,免得到時保安們過來後難堪的還是她,因此她提好手袋後,清了清嗓音,恨恨地說了句“木清竹,算你狠,咱們走着瞧。”
說完這句話後,扭頭,踩着高跟鞋‘得得’的走了。
待保安們趕過來時,早已不見了她的人影。
辦公室的傭人們看到麗婭走了後,全都鬆了口氣,有的恨恨地罵出了聲來“真是個婊子,不要臉。”
“現在還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這都是什麼世道。”
……
木清竹凝神細緻地簽着採購單,聽着傭人們的罵聲,心裡的苦澀真是難以形容,她真不知道這個女人要賴在阮氏公館到什麼時候,到底會把阮氏公館攪和成什麼樣子。
這樣下去,她真的會疲於來應付她,畢竟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韻律名流館裡,盛大的舞會正在如火如茶地舉行着。
麗婭身着一襲晚禮服,性感的抹胸吊帶裙把她豐滿迷人的身材襯得恰到好處,加鴻才一雙胖手摟着她緊俏的臀部,整個臉都埋在她的胸前,二人緊緊地在摟着在舞池裡滑動着,旋轉着,渾然忘了他人了。
現場的氣氛又熱烈又暖昧,空氣裡都是情浴氾濫的暖色調,每個人都帶着自已的舞伴,極盡瘋狂。
現在的麗婭早已適應了這種放浪形駭的生活,每天跟着加鴻才醉生夢死,不僅沒有了一點事業心,就連最先開始的那點電腦知識都丟到了爪牙國去了。
在這裡,她吃的穿的都是上好的,加鴻才現在寵愛她,只要她想要什麼,都會滿足她,雖然比不上與阮瀚宇呆在一起時那樣的風光,但若論奢華揮霍,加鴻才那是絕對滿足了她的胃口。
因此漸漸的,麗婭不再覺得跟着加鴻纔會是一種痛苦,在放浪形駭的同時也享受着生活的美好,畢竟加鴻才的財力也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有的。
一曲舞畢,加鴻才色迷迷地摟着麗婭來到了座椅下面。
“加哥,不要嘛。”麗婭嗔聲嗔氣地說道,一隻手撩到了加鴻才的下身部位處,靠着她的小弟弟故意扭了扭腰肢,此時加鴻才的手也已經伸到了她的內褲裡面,正在盡力挑逗着她。
加鴻才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根本不用想事,那個精力旺盛得很,又加上麗婭搬到了阮氏公館裡住,也有一晚沒有碰她了,此時的加鴻才那是血脈噴張,興奮至極。
二人急不可耐地在舞廳的幽暗處找了個地方坐下,就摟抱到了一起。
對麗婭來說,她寧願加鴻纔在這個時候玩得筋疲力盡,也好過晚上對她的變態摧殘。
舞廳裡,各種男男女女都是摟抱在一起,盡興的玩着,根本沒有誰會去在意別人幹些什麼。
麗婭剛被加鴻才摟着在一個黑暗處坐下來,加鴻才一把就撕掉了她的小內內,推高了她的衣服,當即咬了下去。
麗婭低呼一聲,被加鴻才按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