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左肩受傷的關係,所以他不敢用其他體位,只能把我側方,以減少衝擊時對左肩的傷害,可是這樣他就會很受累。
看着他額角滲出的薄汗,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想到那一進入依舊是止不住的疼痛,我就害怕。
蘇彥嬰這次很溫柔,同樣的前戲也讓我嚐到了那種美妙的滋味,身下已經氾濫,我清楚作爲他的情人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還想着拿錢那纔是不盡責。
取悅他是我唯一的工作。
“要是你還是不能接受,我們下次再來,我不會勉強你。”他說着就將我的腿放下,想要起身,卻被我拉住,“不,我想試一次。”爲了讓他相信,我還特意加了一句,“讓我嘗試一下這種事的美妙處。”
沒有鏡子我看不到自己的臉,但從那種發燙程度我也知道是怎樣了。蘇彥嬰漆黑眸子裡的笑意越來越重,低頭就吻住了我的脣。
他特別喜歡吻我,時有纏綿汲取渴望,時有蜻蜓點水輕柔,每一種都讓人逐漸沉迷,也一度忘了他怎樣進入的,只覺得身體有些漲漲的,他已經動了起來。
蘇彥嬰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技術怎樣,但他的真的讓人很舒服,尤其是在充滿柔情的時候,讓我的世界除了有他什麼都不再剩下。
那一晚,我不知道做了幾次,但因爲我左肩的傷,他也不敢讓我吃力,所以真的很累,我知道他的需要,所以有時候痛的受不了纔會哼一聲,其餘的都被我吞進了肚子裡轉換出另一種聲音。
也許有時候這種事真的可以轉變一個人的心態,至少那天過後,蘇彥嬰對我越來越好,好的都快膩到骨子裡去了。
就連小泉都忍不住的笑我,越來越有戀愛的狀態了。她不知道我和蘇彥嬰真正的關係,只把我們當做了情侶。
但我卻赫然清醒,明白這段日子自己忘了初衷,就那麼的陷了進去。這不是我該做的事,我有丈夫,和他只是一場交易。
這時我纔想起,那次酒會上我接到了蘇柏的短信,他說就要回來了,可是這段日子以來手機再也沒想過,我有些猶豫,於是打了個電話會家問蘇易。
“易叔,蘇柏回來沒有?”
那邊的聲音有所沉默,過了會兒才說,“少爺沒有回來。”
“哦,如果他回來請通知我一聲。”頓了頓,我又補充道,“我之前收到他要回來的短信,後來一直沒音訊所以才問問的。”
蘇易的聲音聽起來沒啥特別的,只是關照我的說,“我會的,夫人也好好照顧自己。”
“謝謝,那我掛了。”
原來蘇柏沒有回去,這都過去一個月了,如果他不曾回來,爲什麼要發短信給我?我反覆的看着那短信,有些猶豫的去查了歸屬地。
結果顯示是本市,可是我查不到短信是從哪裡發佈的,如果可以找運行商查到這條短信的發佈地,也許我就可以知道蘇柏在哪裡。
不是我無聊,而是一年後面臨他即將回來的消息,我總有種不安。能知道他在哪裡,對我來說也算是一個提防點。
我做了這樣的事,不奢求蘇家可以原諒我,我只想等蘇柏回來之後,和他商量離婚的事。雖然我也知道自己就算離了婚也不可能和蘇彥嬰在一起,至少在心理上我可以不這麼糾結。
一個已婚婦女小三,和一個單純的小三,後者會少一些道德輿論的譴責吧!因爲前者不僅破壞別人的家庭,也好過背棄自己的丈夫去破壞別人的家庭。
而我也想過了,到時候我也會離開蘇彥嬰。
這不關乎錢的事,只是自己最後的底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