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以前我又何嘗不是這樣?不,我和許如煙不一樣,她是做了別人的小三還傻乎乎的說別人是狐狸精,要我是季深我也選年輕的辰悅啊,所以後媽到底是那點想不開了?精神病根本就沒有清醒可言,不管他是不是輕微的!
“你既然離不開季深,那就和我爸離婚吧!你好自爲之!”我掰開了她抱在我大腿上的手,不想和她這種人繼續拉扯,既然你的心早不在我爸身上了,那我管你豈不是給我爸在戴一頂綠帽子?
“不,安琪,我不會和你爸離婚的,你不能丟下我,我既然找你了,就證明不想和季深過了,你帶我走好嗎?難道你忘了你當初說會好好照顧我的嗎?你忘了在農村的時候……”
“求別說了!”我瞭解許如煙,至少了解她現在不會那麼輕易鬆開抓住我的手,大半個月了,就這會想通了來找我,她到底看上季深那點了?我會帶許如煙回去,帶回去一定得讓我爸和她離婚,這種女人我相信我爸也會不屑的。
“你願意幫我了嗎?你可一定得幫我啊,安琪,你不計前嫌這樣對我,我許如煙一定會一輩子感激你的!”她擦了擦傷的有些深的疤痕,站起了身,我忽然在想,這樣是對的麼?不過想想帶她到時候和我爸離婚,這心裡倒也舒服了些。
“等我離完婚就回鄉下去!”我不想和她多說,畢竟離婚不離婚還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啊……安琪你要離婚啊……”
“是啊,怎麼了?”許如煙低下了頭,所以我看不見她的雙眼,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東西。
“沒,沒什麼,只是這離了婚的女人……”
“我知道,不用你說。”她不就是想說離了婚的女人在農村那就是一張被人擦了屁股的草紙麼?這個說法我可不在意,比起在地獄,我更願意當紙。
我伸手準備去拉開門,許如煙忽然大叫一聲:“等下,我還有包袱在。”
看着她飛奔的身影,我有些不耐煩的打開了大門,或許我應該在等等許如煙的,這樣或許可以慢些看見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不,終究是要看見的。
“安琪!是你!你把我老婆弄哪裡去了?”落魄後的季深更恐怖了,不,應該說更加像一個精神病了,他步步向我靠近,那雙眼睛沒有了平時的遮遮掩掩,現在是真的在尋問我,以一個神經病的身份尋問我。
“我不知道!你起開!”我早應該要想到季深會回來的,我爲什麼不早點離開,精神病殺人不犯法,我知道,可我就是怕他做出比殺了我還讓我痛苦的事情。
“你胡說!小悅說就是你,爲什麼不肯放過我的老婆,爲什麼……”
我就辰悅這小賤人沒有閒着,時不時在一個有精神病的人面前這樣說我,是想借刀殺人嗎?天下烏鴉一般黑,有個這樣的爹就有個這樣的兒子,他們祖傳下來的就是花心嗎?身邊待幾個,嘴裡記掛着一個,對誰公平了?
可我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面前的季深看起來像個神經病,可他卻脫起了自己的外套,這麼冷的天脫外套……
季深不在說話,隨手一關,就把門給關了,雖然冷風被關住了,可我的心卻疼的不行。
我再淡定,面對一個有病的人,那心也得慌起來,他對我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想想就覺得可怕,如今季深又要那樣了麼?
我只能往後退着,等待機會從他眼前鑽出去。
“安琪,反正你的身子我都看過了,給我玩玩有什麼關係?給季燃和給我有什麼區別?不!上次若不是我那畜牲兒子,我或許早就得到你了。不過晚一點好像也沒關係,因爲你遲早要給我上……”季深不在尋問王美嬌的下落,而是露出了一雙猥瑣的眼神打探着我,不,我既然能逃過你第一次,就能在逃過!
“你這樣不覺得對不起你老婆嗎!”我雙手護在胸前,生怕他一個神經病撲過來。
“不!別跟我在提那個死老女人!這幾年她碰都不給我碰!算了!我也不稀罕她那個死老女人!”
季深沒了剛剛那副安妻心切的目光,一邊說一邊架勢十足的往旁邊吐了一口口水,剛剛他明明還那麼在意王美嬌的,是善變還是發病了。
“那你的小悅呢??小悅呢?你是她的,所以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對不對?”我輕聲細語,儘量扯着話題,因爲我發現季深說話的時候神情會轉移,他不在看我,這讓我感覺到放鬆了些,我眼睛開始探着左右,這裡只有一個大門,要出去只能從季深身後出去了。
“小悅……我的小悅……我的小悅啊……她不愛我……她只想着報仇……心裡沒有我……沒有……沒……”季深的聲音忽高忽低,情緒也是這樣,就穿着一件單薄的衣服忽然跪在了地上,辰悅報仇那也只能是對我吧,可我又想不到我到底哪裡得罪她了,就算是爲了季燃,也不能這樣吧,我都不搶了!或許真的我上輩子和她有什麼仇恨。
趁着季深情緒低落雙手捂在臉上,我大膽的探了一下眼前的路,心裡還想着原來精神病只有慢慢說話就會溫順下來了,本來我這一切是非常成功的,本來……
在我跨出去第三步準備開跑的時候,左邊一聲高亢的嘶吼聲乍現。
“安琪!我的東西都不見了!不見了!我最後一點私房錢都沒有了!肯定是那個狐狸精把我的拿走了……季……季深……”
擦,我和他們上輩子都有仇,許如煙的聲音本來就嘶啞,她這麼一吼更是刺耳,把沉浸在悲傷中的季燃徹底給驚醒了,我不敢在去看他們,連忙朝門口奔去,他們太恐怖了,以後我出門一定得帶把刀,前提是我得出去……
許如煙還站在原地指着季深沒有反應過來,而季深好像知道我要逃跑,從地上也不走,直接朝我撲了過來,雙手抱住了我一雙大腿。
“安琪,你不能離開我!他們都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你是我的!”我腦袋立刻就當機了,想起了自作自受這句成語,一直以來,我可不就是自作自受麼?
季深一雙粗糙好像故意要把我的褲子扯下去一樣,我只能提着褲子,絕對不能讓他給扯下去!
“許如煙你還站在哪裡幹什麼!”含着淚光,我第一次這樣叫後媽的名字,心裡的情緒萬千,她,會救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