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素素這樣的一番話,完全的斷絕了與秦陽的可能。
秦陽不好在繼續逗留在胡家,只得泱泱的離開。
“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事情會弄成這樣的。”孟越將秦陽送到門外,一直的說抱歉,十分的自責。
秦陽笑道:“這些與孟大哥你無關,你根本無需自責。而且這事也是我處理得不好,不然的話也不會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了。”
“總之,是我不好,我當時就不該說你會那道題目。”
秦陽見孟越依然自責,只得笑道:“你要是還這樣自責就沒完沒了的了,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說”
“幫我約見劉貴,我有事情要他幫忙。”
“哦?”孟越明顯想不到秦陽爲什麼會突然要約見劉貴,據他所知,秦陽和劉貴是有過節的。
不過,只是約見劉貴這樣的小人物,對於孟越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了,於是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城守府。
劉貴本想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已經夠低調的了,也不會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了吧?可是當他聽孟越說秦陽要見自己,心臟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生怕秦陽會對自己做些什麼事情來。
現在的秦陽可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先不說他家中隱藏的一個高手,單單是現在一直爲秦陽撐腰的孟越,就足以讓他劉貴在鐵固城中消失,甚至人間蒸發。
“秦少爺,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我不計較。”秦陽擺手,說道:“這次我找你不是要找你算舊賬的,而是另有其事。”
“哦”聽秦陽這麼一說,劉貴頓時的安心下來了,繼續問道:“那不知道秦少爺這次找我卻是所爲何事?”
秦陽呷了一口茶,慢吞吞的說道:“我看上了城外的一個小山頭,想在那裡弄些產業,我知道這鐵固城方圓三十里的地都是歸你管的,所以想要你給籤個文書。”
“這……”劉貴有些爲難了。
秦陽繼續說道:“你放心,我不會白要的,三個月之內,我會給你三
十萬金,這樣你可滿意?”
“三,三十萬?”劉貴頓時蒙了,三十萬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他劉貴坐這城守單單是吃俸祿的話可是要好幾十年才能夠累積到這麼龐大的一個數目。
當下,劉貴再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一口答應了下來。
只一個下午的時間,劉貴就將城外銀耳山的開發權下放到了秦陽的手上。
也幸好秦陽在宣揚譚清的時候沒有說譚清是一名勘礦師,不然的話劉貴一定能夠想到那銀耳山中隱藏了礦藏。其實劉貴要是知道的話,那是怎麼樣也不會簽發文書的,一個礦藏的開採,足以讓整個鐵固城所有的人十年之內衣食無憂。
第二天,早上。
秦陽與一百影衛在天還是矇矇亮的時候就離開了鐵固城,前往銀耳山。開採一個新的礦藏需要涉及的東西很多,所以秦陽並不想太多人知道,只由一百影衛親自的開採就已經足夠了。
銀耳山
這是一座海拔比較低的小山頭,山中綠葉繁茂,遮蓋住了銀耳山的山貌。山風吹來,使人感到一陣的清爽。
譚清解說道:“這銀耳山春夏兩季中,樹葉繁茂翠綠,山中清涼,十分適合避暑。而到了秋季,山中一種名叫銀耳草的植物就會生長,倒是後就會滿山的銀色,銀耳山的名稱就是這樣得來的。”
接着,衆人來到了一條溪流前,譚清指着一片亂石,說道:“那裡就是礦藏的開發點,所以我們要在那裡搭上幾個帳篷,遮蓋洞口,那樣就能夠掩人耳目了。”
又指着溪流,說:“開採出來的礦藏可在溪水中清洗,據我估計,這條礦藏足夠我們開採一年的時間了。”
“嗯”秦陽點點頭,說道:“現在大家搭帳篷,然後休息,晚上的時候開始挖掘。”
“是”
說到野外生存的知識,秦陽的經驗比影衛可是豐富多了,就搭建帳篷這樣的事情,在秦陽的指導下,十個簡易的帳篷很快的就搭建起來了。
晚上。
大家一起吃過晚飯之後就開始正式動工,在處在山邊的一座帳篷遮
蓋中進行挖掘,剛開始的時候所挖掘出來的都是沙石,大家的興致都不是很高,但當挖進山體一半的時候,挖掘突然的停止了,一塊巨大的淡藍色,且平滑的物體橫亙在眼前。
看着那平面足有三米長寬的物體,譚清更加是興奮的大叫起來,“太好了,這一個礦藏的成色比我想像中更加的好。”
秦陽問道:“這是什麼礦?”
譚清說道:“這叫白圭,煉造之後能夠製造出無比堅硬的武器盔甲。”
“哦?那相比于飛羽外甲呢?”秦陽問道。
“少爺,這白圭製造出來的戰甲和飛羽外甲是不能夠相提並論的,因爲他們側重點不一樣,飛羽外甲側重於輕便,而白圭側重於剛硬,能夠製造出重甲。至於兩者相比,想必白圭還要更勝一籌。”
秦陽心中歡喜。
那飛羽外甲輕便,便於在暗殺的時候使用,而這白圭要是做成重甲,就能夠在戰場上所向披靡。要是兩者相結合,飛羽外甲當成內甲使用,倒也是很好的配合。
再看那巨大的一塊白圭橫亙在前,秦陽不由疑惑的問道:“這麼大的一塊,我們該怎麼挖掘啊?”
譚清含笑道:“請少爺放心,這白圭的延展性是很高的,即使是敲碎了也能夠很好的融合,但是因爲白圭的堅硬,所以我們挖掘的工具要改變一下了。”說着揮揮手,五名影衛便擡着兩個巨大的木箱走了過來。
打開箱子,裡面全是一些挖掘的工具,譚清解釋道:“這些工具都是用堅硬的黃鐘鐵製造的,在白圭巖提純煉造之前,就能夠通過使用這些工具來擊碎它。”
“那好,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秦陽說道。
“少爺放心,我一定能夠做得好好的。”譚清應道,他知道每當深夜的時候,秦陽都會進行修煉,每天如此。
同時,譚清對這個秦家少爺也是越來越欽佩了,一個年紀在十七歲的少年,但是爲人處事卻是十分的圓熟。而且他在秦陽的身上看見了一股毅力,一股永不言敗的毅力。也就是因爲這些,譚清纔會願意跟隨在秦陽的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