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聲槍響之後 雲天面前的四人直接跪倒在地。所有人都震驚不已。這真不愧是兩把用玄鐵造的槍,和靈力灌入的子彈,竟然連八級元師的防禦都是如此容易的撕裂。
那四個青年的雙膝一陣血肉模糊,鮮血瘋狂的流出染紅了大地。
那爲首的青年趴在地上,雙手捂住膝蓋的彈孔。用元力不停的止住流出的鮮血,但這也無濟於事。
那青年忍着劇痛咬牙切齒道:“好卑鄙的手段,竟然使用暗器。”
雲天掏掏耳朵吹了一下似乎沒有他的事一般道:“什麼暗器?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你們爲什麼要自斷雙腿來給我下跪?我可承受不起,快快快起來。”說完還做意要扶他們起來的樣子。
那四名青年氣的差點吐血“自斷雙膝給你下跪?你以爲你是天王老子啊?”那青年又說:“胡說八道,分明就是你用暗器重傷我們,否則你以爲你是誰?想讓我們下跪,下輩子吧!”
雲天臉色一緊 隨後有恢復一些說:“你說你們是被我所傷,有什麼證據?”這一次雲天竟是反過來問他們。
那青年啞口無言,因爲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雲天出手過。原因還是雲天的手速太快了。
雲天確是出手過,不過手槍只是在他手裡閃了一瞬間。那一瞬間的時間內,雲天憑藉以前玩遊戲的超高的精準度與變換極快的手速連開八槍,槍槍命中。那幾槍除非是精神與靈魂感知力極高的人,否則根本不可能發現異樣。這四個人中沒有一個人看清楚雲天做了什麼。
雲天向那四個青年嘴裡強行塞下一顆藥丸。那四個青年奇蹟般地站了起來。
雲天向那四個青年說:“這顆散心丹的藥力只有一個時辰,時間一過你們還得跪下。要去要留還是自己選擇吧。”那四個人轉身就走,還很丟下一句:“算你狠!”
雲天在原地面帶微笑的想他們揮手告別,可這微笑在他們眼裡就像死神的微笑一般,讓他們脊樑發冷。只好快速離開。
望着他們遠去的身影雲天微笑道:“嘿嘿,回去了纔好,可別被自己做的夢給嚇死了。”
雲天轉過身來看着地上坐着的少年關切到:“你沒事吧?”少年與他年紀相仿,但身體確是很大個,光是坐着就快有云天高了。
那少年搖搖頭說:“沒事,都是些皮外傷。已經習慣了。”雲天無語到這都能習慣?
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雲天掏出一顆丹藥遞給那個少年。那少年搖搖頭雙手擋住雲天說:“我沒問題,身體好得很。沒必要用丹藥,而且……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收。”
雲天看着他眼神中的異樣說:“你放心吧,這顆藥沒有什麼異常。就算是我送你的了。十天之內你的傷口就會連痕跡都看不出來的。”
少年還是有些猶猶豫豫,但還是吃驚的接過丹藥,向雲天表示感激後觀察許久才一口將它吞入腹中。
剛一入腹,少年就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是一陣清涼,似微風吹浮水面,拂過楊柳。身上的沒一處傷口都在快速的恢復着。半個多時辰後少年身上只能依稀辨出一些傷口的痕跡。雲天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雲天向林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顆復靈丹的藥力太強了?”
林峰仔細的觀察着那少年說:“應該不是,而是他的身體是特殊體質。結合剛纔他的強硬與魁梧的身體和稀少但是十分霸道的元力來看,他的體質應該是霸王神體!沒想到在這下瀾界竟然還能旦生出霸王神體,真是罕見吶。”
雲天摸着頭疑惑道:“霸王神體?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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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答道:“霸王神體是一種十分罕見的特殊體質。因爲這種體質極爲霸道,所以修煉起來十分困難。不過只要吃飽了就什麼都行。而且如果體質一旦覺醒就是一方霸王。”
雲天饒有興趣的想着這種體質,準確的說他只是對直接跨越所以等級成爲霸王感興趣。這實在是在作弊啊!
那少年動了動手腳,直起身來有說不出的舒服。臉上四溢着笑容對着雲天說:“天哥,那那顆丹藥真是神奇,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我就恢復的差不多了。現在感覺身上充滿了力量。”
雲天吃驚道:“你恢復了?”少年應允一聲,還抽出手臂賺了兩圈說:“嗯,你看,我現在的力氣比以前還要大了。”說完向一旁的樹一拳打去。
雲天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那一拳轟出時些許“呼呼”的風聲。(拳風?)這是雲天的第一反映,腦海裡直接閃出這兩個字。
“轟”!
緊接着,那可一尺多粗的樹在一陣巨響中斷裂,轟然倒地。
那少年欣喜的笑着:“哈哈!我的力量有增強了這麼多!平常我都只能把這種樹打裂一半的。”(一半~)雲天心裡不只是震驚。
雲天問道:“沒用元力,你的力量也是如此強橫?”少年抓着頭想着說:“我也不知道,天生的吧!”
林峰催促道:“小子,你讓他過來。把你的手搭在他肩上,我用精神力再進去看看。”雲天點點頭對着少年說:“那你過來一下,我再給你撿擦一次。”那少年興奮的走了過去,介於雲天讓他恢復了傷,便早已沒有了之前的防備。
雲天自然的把手搭在他的右肩處。林峰順着雲天的左手發動精神力進入少年的身體。隨着不斷的深入,林峰看見了少年體能縱橫交錯的巨大河牀,只不過大多出河牀都是乾涸的,只有一兩條細小的流水在其中流淌。甚至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細胞處於沉睡狀態,只有那不到百分之一的細胞在小水流中流動。
轉了幾周,林峰離開少年的身體對雲天說:“太不可思議了,他的身體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細胞都在沉睡,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細胞在支撐着他的身體。而且他的元道縱橫交錯,每一條都寬闊無比,卻只有細細的幾股元力在其中流動。他現在的體質在霸王神體中也是頗爲罕見的上等神體。三個突破階段,即使只突破了第一重,最差也是一位低級霸王。”
雲天越聽越奇妙。這哪裡是修煉,根本就是開掛!
雲天向少年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是雲天,你剛纔聽到的。”
那少年尷尬的一笑說道:“這個……我剛纔忘了哈!嘿嘿,我叫左乾霸。天哥請多關照。”
雲天默唸道:“左乾霸,好名字,手掌乾坤,稱霸一方。”左乾霸推辭着說:“沒有這麼多大道理,只是我生下來時長得胖,就取了這個名。”
雲天見左乾霸元力這麼縷弱,斷定他肯定沒吃飽過。正準備帶他去大吃一頓。突然想起有什麼事忘了。(靠,這麼就竟然把正事給忘了。)
雲天一拍腦門纔想起。然後帶着左乾霸朝那幾個山洞跑去。但走進一看,山洞竟然被死死的封住了。
“關鍵時刻掉鏈子。”雲天生氣的向那封住山洞的石頭踹了一腳。
左乾霸看着雲天的舉動說:“難道天哥是想要挖煤?”雲天低頭嘆息說:“嗯,可是山洞被封住了。我也挖不到啊。”
左乾霸振奮精神說:“我有啊。”雲天驚喜的問道:“你有?有多少?開個價吧。”左乾霸搖搖頭說:“我不要錢的,剛纔天哥你救了我,對我來說就已經很感激了,這點東西就不用了。”
雲天看着左乾霸的目光變得柔和了許多說:“乾霸,好,我認了你這個兄弟了。兄弟之間是不能用金錢來來替代的。”左乾霸高興的點點頭,在這雲天來到他的煤礦地。在左乾霸驚訝的目光中,將五百多斤煤直接吸進了炎魔。
雲天勾着左乾霸的脖子高興的說:“走,我們去金羅飯館,我請客。”左乾霸本來還推推辭辭的,但在雲天的兄弟主意下還是去了飯館。
路上左乾霸向雲天問道:“天哥,那些煤怎麼不見了?”雲天現在還不想把炎魔的事告訴他,這是他與林峰之間的約定。雲天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空間戒指說:“我剛纔只是把它們吸進了空間戒指而已。”
左乾霸羨慕道:“空間戒指,那很貴吧。”雲天答道:“確實,我這枚就有十萬金幣。”左乾霸震驚着,十萬金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天文數字。
到了飯館,左乾霸“斯文”的吃了十幾大碗米飯,四大盤牛肉。放下碗,他怯怯道:“我吃飽了。”雲天皺皺眉說:“我看了你的身體,你從來沒有吃飽過 ,這點不夠。再吃!”雲天這一句話就像是命令,左乾霸只好再吃了十盤牛肉,二十幾碗米飯。
雲天再問:“你吃的怎麼樣了?如實回答。”左乾霸低着頭說:“還……還不到半飽。”雲天點點頭對着小二說:“麻煩再來五十盤牛肉,肉要多,還有一百碗米飯。”小二在震驚中陸續端着牛肉與飯過來。周圍人也把目光投過來。
左乾霸以風捲殘雲之勢將飯桌掃了個空,這才安心的說了聲吃飽了。
雲天對着左乾霸說:“乾霸,記住,我們是兄弟。就別這麼拘束。”店小二過來恭敬道:“客官,一共是十九個金幣,七個銀幣。”雲天遞給他二十個金幣說:“不用找了。”店小二顫抖着手捧住手中的金幣生怕它們會消失。這個飯館大半個月的收入也不過如此吧。平常的客人能吃夠他們的零頭就算是大客戶了。
左乾霸看着那二十個金幣又羞愧的底下了頭。雲天見了呵斥道:“擡起投來!我說了,我們是兄弟,難道你沒有把我當兄弟嗎?”左乾霸連忙搖頭說:“不不不,天哥。我都叫你哥了,你就是我的兄弟。”
雲天聽了感到些高興遞給左乾霸一枚空間戒指:“是兄弟,就收下。”左乾霸也只好乖乖收下戒指。雲天給他講述了這東西該怎麼用,不過講了好久他纔會了那麼一點。
雲天又問道:“乾霸,你一頓要吃多少才能吃飽?”左乾霸緩緩道:“至少五頭牛。”
雲天點點頭:“很好,那戒指裡有一百多的金幣,應該夠你吃一年了。不夠再來找我。”
左乾霸投來感激的目光,雲天連忙打住說:“我們是兄弟。”左乾霸才笑着點頭。
雲天帶左乾霸回到家。左乾霸見到沈心璃這樣的美女,心中是一陣讚美。但並沒有柳白哪樣的貪心。
在知道雲天和沈心璃的關係後便稱沈心璃爲:“嫂子。”可沈心璃以未過門的名義硬是讓他改口成了“沈姐”
雲天與左乾霸交談了幾句後遞給他一個小袋,袋裡藥香四溢,明顯裝着丹藥。
雲天說:“這是四顆練體丹,比你身上的要好一點。”左乾霸接過來謝了一句。如果不接肯定又是雲天的一陣說教。
雖然隔着布袋,但還是能聞到濃郁的藥香。光是從氣味上就比左乾霸身上的好數倍。這是四顆五品丹藥,雲天爲了不讓左乾霸再遭遇今天的情況就沒說出丹藥的品級,左乾霸也沒多問。
談了一段時間過後,雲天送走左乾霸並對沈心璃說:“心璃,明天我要出一趟遠門,你就留下來看看家吧。”
沈心璃關心着說:“我不能去嗎?”雲天道:“我這次去的地方應該能幫助我找回元力,我想自己一個人去。這是幾顆練體丹,如果左乾霸來了就給他吧。”說着雲天沈心璃一個袋子。
沈心璃接過來,神情複雜道:“好吧,那你要早些回來。”雲天一把摟住沈心璃微笑着:“家中有個大美女,我怎麼好意思讓她獨守空房呢?”
沈心璃的小臉帶着陣陣紅暈:“嘴巴又不乾淨了。”說完還是依偎在雲天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