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九陰的寒氣全部收入體內之時,如果她未能達到元嬰期修爲,那就會被瞬間冰封!從內到外,在瞬間化爲絕對零度,雖然地球的科學解釋說,在這種情況之下,人是不會死亡的,不管是靈魂還是身體都只是被凍結,處於休眠,時間停止狀態,但以人爲試驗,有誰成功地從這種狀態之下復活過?
聽到楊玉雷的這番話,老二仲俊峰頓時眼睛一亮道:老大,你對田若寒身上的寒氣了解得如此清楚,是不是這種情況還有辦法可救?仲俊峰急切道。
玉雷哥,難道你真有辦法?雪馨聽到後就放下菜單望着楊玉雷道。
哈哈,二哥,你不會是想讓老大教你方法,然後去救田大校花的命,想讓她以身相許吧?其實,這個方法還真值得一試,你說是吧老四!耗子笑道。
我同意!還是簡短的三個字,不過,月明鬆此時看向楊玉雷的眼神卻是閃亮閃亮的。
同意個屁,老三老四你們瞎猜什麼,其實我早已經有未婚妻了,而田家與我們仲家是世交,我小時候經常看到田若寒被別人欺負,所以就想幫幫她罷了,哪有你們想得這麼骯髒!仲俊峰反駁道。
這時,楊玉雷將菜單遞給了身後的服務員,依次掃了四人一眼,隨後嘆了口氣:我說你們也別這樣看着我,剛纔聽你們說,田若寒和我們同級是吧,那應該只有十九歲,她的生命還有一年時間,到她二十歲生日的時候,她體內的寒氣就會爆發,到時候整個人都會被完全冰封,再想救?恐怕神仙下凡也無能爲力!老大,準確的說,田若寒還有九個月零二十七天過二十歲生日!仲俊峰補充道,老大,她真的沒救了嗎?雪馨這時也同情心氾濫了,玉雷哥,你就幫幫田若寒吧,我知道你一定能幫她的,這世上恐怕除了玉雷哥你之外再也找不出任何人有能力幫她了!雪馨的聲音很小,她話中的意思也只有她和楊玉雷兩人明白。
隨後雪馨又道:田姐姐她住在我們寢室的對面,我和她還是挺談得來的,只不過,一年以來我都沒有見到她笑過,而且從她說話的語氣中我能夠知道,她很羨慕我們,她的心裡很苦,但她就是一個人將事情放在心裡,我們也不知道她想的是什麼雪馨這席話聽得楊玉雷也大皺眉頭,不過,他還是保持着沉默。
耗子這時看着楊玉雷疑惑道:咦,老大你現在好神秘啊,看不透看不透,什麼時候老大你也開始對醫學有研究的啊?耗子皺着個眉頭思索着。
我。我不知道!月明鬆對以前的楊玉雷不瞭解,就只說了這麼一句。
對醫學有研究?楊玉雷心道就讓他們這麼認爲好了!想及此處,我對醫學有研究是從你們對八卦有興趣之時開始的!哈!上菜了!這時,服務員走了進來,正好替楊玉雷解圍,他是能救田若寒,但救治的方法只有一種,就是讓田若寒成爲他的女人,然後以雙修的方式幫助田若寒打基礎,提升修爲,以田若寒的特殊資質,在楊玉雷的幫助下,九個月時間達到元嬰期也並不是難事!可是,楊玉雷不是救世主,田若寒沒有生在修真星球,而是生在了地球這個以科技爲第一生產力的地球之上,這。就是田若寒的命運!
還是那句話,天下的苦命人太多太多了,若是都需要他去救的話,那楊玉雷不累死纔怪!儘管田若寒是個絕代佳人!
五星級飯店的東西很不錯,飯菜也可口得很,就是價格太貴了些,一頓飯下來,幾人足足吃了三萬六千塊大洋!吃得耗子是心痛無比!如果耗子知道,這三萬六千塊大洋還是月明鬆叫服務檯收取的半價的話,恐怕耗子下輩子都不會再光臨五星級飯店了吧。
走出星月大廈,時間已是下午二點多,楊玉雷和雪馨兩人都要回學校去,因爲他們晚上還有表演,而耗子和仲俊峰兩人想去H市逛逛,至於月明鬆,說是他家的什麼長輩在星月大廈內開會,要去見見,因此,幾人就此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回學校的路上。
玉雷哥,我寢室新來了一個美女,她和你一樣都是個天才,不過,她比起你來還是要差上很多的,因爲她一天之間就將3.14的尾數記住了六千多位!你說厲害不?漫步小樹林,雪馨挽着楊玉雷的手臂驚歎道,楊玉雷是神仙,能一夜之間記住幾千萬位尾數這很正常,但她寢室那個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凡人!一個凡人能一天之間記住六千多位着實是令人驚歎無比。
聽到雪馨的話,楊玉雷皺了皺眉,寶貝,你寢室不是已經滿員了嗎?怎麼又來了一位?雪馨嘆了口氣,道唉,也不知道冰冰她怎麼了,這學期都還沒有結束就轉學了,走的時候都沒有通知我們這些姐妹一聲,後來還是小雪她告訴我的呢,這不,冰冰她走了後就來了那位天才美女辰真珍。嗯。楊玉雷應了聲,並沒有說什麼,修真者獨有的直覺告訴他這裡面肯定有文章,不過,這文章從何做起他卻又不知道,也不擔心,還是那句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文章都會成爲虛幻!最好別惹到我頭上,那一切都無所謂,若是敢動我身邊的人,哼不管你是誰,我楊玉雷絕對會讓你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楊玉雷在心裡暗想着,不經意地回頭,目光仿似穿破了空間一般,直指月星大廈頂層星月大廈第六十層,這裡一般人是進不來的,因爲這個地方很特殊,整層樓都被打通成一間辦公室,而這間奢華的辦公室卻是不對外開放,能進入裡面的人除了這星月大廈的董事長之外,還真沒有見過其它人進去過。
而月明鬆在與楊玉雷幾人走後就來到了這裡,因爲這裡有人在等着他。
“老爸,他們走了!”月明鬆對着面前一位背對着他的中年人說道,這中年人的眼睛看向落地窗外的H市,淡淡地應了一聲。
緩緩地轉過頭來,“經過這幾天的接觸,你感覺如何?”
月明鬆眉頭一皺,思索良久方道:“具體我也說不上,因爲我對他的以前並不瞭解!不過,有一點敢肯定,他跟以前相比的確變化得很大,不管是相貌,性格,氣質等等,當時回來的時候連同寢室的仲俊峰和龍浩都認不出了。”月明鬆陳述道,若是仲俊峰此時看到月明鬆的樣子一定會被嚇一大跳,因爲月明鬆此時看起來精明得很,哪裡還有寢室之中那傻愣愣的,只會說‘我同意’這三個字的月明鬆的影子?
聽到這裡,那中年人眼睛一亮道:“你繼續,再想想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比如精神力。”
“特別的地方。”月明鬆思索了一下,“哦對了,昨天晚上,由於我還不太習慣那寢室的硬牀所以睡不着,可是半夜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他從窗臺飛了進來,當時我被嚇了一跳,沒敢吱聲,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睡在牀上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反正不敢肯定!”
“咦,還有這種事,明鬆,你們寢室現在應該是五樓吧,從窗臺飛進來?”中年男子懷疑道,“除非他會風系特異功能,能夠御風”
“對了,他說他的相貌氣質這些變化都是因爲吃了一顆神奇的果子後造成的,還有,他對田若寒身上的那寒氣似乎。很瞭解!比以前老爸你告訴我的還要詳細!而且他說田若寒在滿二十歲的當天就會全身被冰封而死,這是老爸你都不知道的!後來,我們問他有沒有救治的方法之時,他始終吞吞吐吐地不想說,不過,從他的表情我看得出來,救治的方法他肯定知道,只是很爲難,或者代價太高罷了!”月明鬆分析道。
“還有這種事情?”中年男子想了想,摸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福兄,我是月天印,現在有個情況你需要了解一下,是關於田若寒的”當着月明鬆的面,月天印在電話裡與那‘福兄’聊了起來。
良久,月天印掛了電話,看着月明鬆笑道:“明鬆啊,福伯你應該還記得吧,他對田若寒那小丫頭可是關心得緊啊,這回希望他能請到楊玉雷出手相助吧,呵呵。”
“老爸,你就這麼肯定楊玉雷能幫得了田若寒?”月明鬆有點不解,“難道他吃的那顆果子真有如此神奇?”
月天印饒有深意地看着月明鬆笑道:“明鬆你剛纔說錯了,他根本就不是吃了什麼奇特的果子後發生的變化,而是被雷劈!”
月天印感嘆道:“當時我們還沒怎麼注意他,直到後來他和那女娃一起在步行街上擺‘天價地擺’之時我們纔得到了消息,再後來一查才知道他是H大的學生,當時在一橋之上正和那小女娃鬧分手呢,後來不知怎麼的就被雷給劈了!真是怪事,元旦節打雷?這以前還從來沒有出現在這種事情。”
聽到月天印的話,月明鬆驚訝不已,“老爸,被雷劈還能劈出這樣的效果?你是不知道,現在的楊玉雷那才真叫一個帥,簡直就是‘美女殺手’啊,要是真有這麼好的事情,等哪天我也去讓雷劈劈!”
“劈,劈你個頭!”月天印沒好氣地道:“你以爲誰都能被劈出楊玉雷那種情況出來?哼,他那種情況絕對是萬中無一,你要是被雷劈,絕對是十死無生的下場!”
瞪了月明鬆一眼,月天印繼續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當時楊玉雷被雷劈之後,雷電肯定激活了他身體的潛能,讓他突然之間就改變了相貌和身體的結構!而且。很可能還激活了他前世的記憶!”接着他又皺了皺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楊玉雷就再也不平凡了!而他能夠了解田若寒身上的寒氣也是很可能的,畢竟,我們都不知道他前世是誰,有着什麼樣的能力”
“不會吧?這。這也太懸乎了”月明鬆張大了嘴吃驚道,“老爸,我們國家不是一直倡導‘相信科學,拒絕迷信’的嗎?怎麼你又相信什麼‘前世的記憶’?”
深深地看了月明鬆一眼,月天印嘆了口氣道:“明鬆,你還太年輕了,很多事情你還不知道,其實,國家倡導的‘相信科學,拒絕迷信’那是說給普通人聽的,而像老爸我這種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就沒必要了,因爲,站在我們這個層次,看待事物的角度都不同了,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國家利益爲首位,至於楊玉雷的能力,從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來看,他起碼能控制別人的思想,這就是所謂的‘精神力異能’。”月天印耐心地解釋着。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月明鬆緊盯着月天印,問出了那藏在心裡許久許久的問題,“老爸,中國有沒有龍組?國安局成員真的只是你的唯一身份嗎?還有,我以前聽說龍組的老大是修真者這是不是真的?”
詫異地看了月明鬆一眼,月天印沒有立即回答,就那麼看着月明鬆,良久,月天印才嘆了口氣道“唉,這些事情你本不應該知道,這屬於國家機密,你雖然是我的兒子,但是你卻沒有繼承到我的風系異能,不過,告訴你一些也無妨,但你要答應我,聽到了之後就將這些話忘掉,否則會出大事情!”
無比認真地點了點頭,月明鬆嚴肅地道:“老爸放心,我記住了!”
“嗯,你的第一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你,中國是有龍組的,而且龍組獨立於國安局之外,其主要作用就是處理一些詭異,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情。”
頓了頓,月天印似乎在斟酌着接下來的話,“龍組其實是由‘日月星辰’四小組構成,其中,日組的實力最強,辰組相對最弱,我只能告訴你這些,至於我的身份和你其它的問題,我不能告訴你,這是機密!而且很多我也不知道。”
聽完了月天印的話,月明鬆眼神之中有着明顯的失望,不過,他卻沒有繼續追問,兩人就這樣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