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魔尊又作祟了?”玉麒麟趕忙閃身過來,想要查探一下。
“不是!那傢伙死了!”金銘焦急地說道。
“死了?那還有什麼不好的?”七彩朱雀疑惑地問道。
“我的元神!居然變成了紫色!”金銘萬般沮喪地說道。
“啊?”玉麒麟難以置信,用自己的神識查探一下,果然不假。“紫色的元神?聽都沒聽說過啊?”
“師父他老人家不是紫色元神?”金銘問道,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小命的大問題!
“不是!”玉麒麟無語,好好的功法,怎麼到了你這裡,就變異了呢?真是個怪胎!
“啊!這下完蛋了!看來我要料理後事了!蒼天啊!大地啊!爲什麼倒黴的總是我呢!”金銘萬般痛苦地喊道。
“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玉麒麟沉思了許久,突然開口問道。
“不舒服?沒有呢!”金銘疑惑地說道。
“那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玉麒麟送了口氣,“真是虛驚一場!”
“怎麼會沒問題呢?”金銘沒好氣地說道。“非得我死了,才叫有問題啊!”
“反正你身上的怪事,也不是一件兩件,多一件也不算什麼嘛!再說了,你的額功法沒有錯,那有怕什麼!”玉麒麟說道,反正,既然是主人選出來的人選,絕不會那麼短命的。自己幹嘛要操心呢,那不是多此一舉嘛!
“唉!算了!”金銘嘆了口氣,“看來,你們也沒什麼用!你們繼續!我去找如來佛祖好了。”
“怎麼?”玉麒麟疑惑地問道,“佛法會有效果?會比《混元訣》還有效?”
“我出家當和尚,不行嗎?”金銘鬱悶地說道。
“金施主,有什麼事情嘛?”一個和尚跑了過來。不是被人,正是唐僧,後面還跟着孫悟空三人。
“如來去哪裡了?”金銘問道。
“佛祖已經坐蓮西去,有什麼事情,我可以代他處理。”唐僧說道。
“我想借你們的佛經一用。”金銘說道。
“可以,只是,那是要自己去取才行。”唐僧爲難地說道。
“我去取?”金銘像是砍怪物一般地看着唐僧,“你不會是要我學你們那樣吧?”
“正是!”唐僧說道,“真正的佛經,是用心才能取到的。不經歷一番歷練,就不能取到真經。即使得到了,也是無用的經書,充其量也不過是一本書。經書中的真諦,也就不會領悟。”
“我不過是借幾本經書,有那麼麻煩嗎?”金銘沒好氣地說道,“我借書救命,這倒好,命都沒了,還借書頂個屁用啊!”
“話可不能這麼說,只要你誠心向佛,佛祖一定會保佑你的!怎麼會說死就死呢?”唐僧不以爲然,“再說了,施主也絕非短命之人,再活個百八十年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草!百八十年?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金銘大聲很問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完全有時間去完成取經任務的。”唐僧解釋道。
“免了!”金銘擺擺手,“看你這傢伙,也不是當家的主兒!”金銘說着,轉頭看向豬八戒,“豬頭!你去找如來佛祖,就說借幾本經書,要好的那種,每樣給我來一本。”
“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豬八戒有些爲難地說道,“佛祖很難答應的!”
“強人所難?”金銘不屑地說道,“我死了,你就跟你的佛祖一起給我陪葬!”
“那我去好了!”豬八戒很鬱悶,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轉身離去了。
“施主!不能生氣,生氣是要犯嗔戒的哦!而且”唐僧又要開始他的長篇大論。
“而且?而且你老母啊!”金銘飛起一腳,將唐僧踢飛出去,直撞在孫悟空身上。
“唐僧之口,毒於唐門!”金銘挖苦道,“難怪死豬頭百毒不侵呢!有良師調教嘛!”
“施主此言差矣!”唐僧再次湊過來,“忠言逆耳利於行!”
“你的那也叫忠言?”金銘不由得發起笑來。
“那當然了,逆耳忠言,忠言逆耳。凡是忠言都是逆耳的,凡是逆耳的”唐僧慢聲慢氣地說道。
“都是忠言?”金銘疑惑地問道。
“大概、也許、可能”唐僧依舊是慢聲慢氣地說道。
“是不是還要再加上,或許、興許、還Maybe呢!”金銘嗤之以鼻,“我看你,就是雞婆,八婆!”
“少主!老大按你的意思,現在正在登基!”金甲玄武說道。
“是嘛!那繼續!”金銘乾脆去處一張椅子來,坐到一邊去了。登基儀式,其實並不繁雜。不過是,玉帝將代表權力的玉璽叫給他,再將一衆的事宜交代一下。最後宣佈一下。也就完事大吉了。
玉麒麟坐在大殿上,手捧着玉璽,對大家說出的第一句話,不是要如何如何做好什麼什麼,也不是感謝什麼什麼。
“說實話,我這個皇帝,是聽命於主人跟少主的。”玉麒麟語出驚人地說道,“以後,少主的命令,大於一切!”
“呃!”衆人都沒有想到,不過,他們很理解,二話沒說,應聲允諾。
“玩什麼!在這個時候,你怎麼說這話!”金銘沒好氣地說道。
玉麒麟聽了,無比的鬱悶,這不是你逼得嘛!
“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了,該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吧!我就不奉陪了!”玉麒麟說道,“其實,我這個皇帝,不會有多少事情要做的。你們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就行了,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們一定要好好修煉,從這次的情況來看,神界可能有什麼變化,有什麼陰謀!你們時刻謹記,別到時候修爲太低了,那樣的話,少主是不會帶上你們的,那樣,你們怕是隻有一死了。”
“謹遵玉帝旨意!”天庭一衆人等,拜倒在地。
“金兄弟!”公孫勝來到金銘的面前。
“大哥!我正要找你呢!”金銘一見是公孫勝,高興的不得了。
“什麼事情?”公孫勝不明白,金銘很少有事找自己的。
“前些時候,在家裡,跟你那幾個弟妹談論兒女的婚事,這不,就來找你了。”金銘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