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倫對林文飛說李延年肯定還有後招,以他對自家小孩的瞭解,既然要坑就絕對要坑一把大的,僅僅用星河一代把三架銀河八代給拖在了岩石洞裡這還算不了什麼,他真正要坑的估計得是指揮這六架機甲的智腦。
林文飛說:“短時間內他還騙得了智腦,但時間長了肯定不成。頂多三十秒,智腦就會改變戰術,李延年待在隧道里可吃力不討好,你要知道那裡是什麼環境,別最後下了場卻要進醫院了。”
莫倫也有些擔心,但是他更相信李延年知道這點,就因爲知道所以就一定會有後招。
果不其然,李延年在登出俘虜機甲之後,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機甲的手臂上拉出兩條工程爪的鋼索,把其中一隻工程爪卡在了隧道內壁上方,另一隻卡在隧道側壁。兩條鋼索在空中形成了一個“x”形的結構,彼此之間是有縫隙的,而那點縫隙恰好能讓他輕鬆穿過。
“嘿,這是在設計陷阱嗎?”林文飛問。
莫倫估摸着這是一個新陷阱,李延年似乎特別喜歡利用工程爪和它附帶的鋼索,屢試不爽,打贏了好幾次比賽。這一次他又是使用了工程爪和鋼索,不過這種陷阱只要銀河八代輕輕一扯就沒有用了,能有什麼作用?
緊跟着,李延年用自己的行動解答了他們的疑問。
他蹲在俘虜機甲的身後,打開了能源儲藏艙,將裡頭的能源礦給拿出來一塊放在腳下,跟着摳出了內置光刀的內槽,將裡頭的能源接駁器給扯出來一個,搭在了鋼索上,然後將能源礦給接在了能源接駁器的另一端。
“我靠,他這是要給鋼索通電是怎麼的!”林文飛驚悚地喊道,“不過他是怎麼學會這招的?哪一本教科書上都沒寫過吧!”說罷他狐疑地看向莫倫。
莫倫深色坦然地摸了摸鼻子,微微擡起下頜,笑道:“我曾經和他講過我參加過的那幾次戰役,其中一次我俘虜了一架帝國機甲,當時我陷入包圍尋找不到突破口,就把那架機甲給拆了,扯出其中有用的零件用在了自己身上,其中就提到了能源接駁器的事情……”
林文飛恨恨地瞪他,“你把老子的工作都給搶了,老子以後還教他什麼?!”
莫倫擺擺手,“你不是還有壓箱底的本事麼,都拿出來算了!”
“你這是明目張膽在用激將法吧,呵呵,老子纔不會上當!”林文飛環抱着胳膊繼續看,就見李延年已經成功給鋼索接通了能源,尾隨他而來的那三架銀河八代這個時候也已經到了。
它們在隧道門口徘徊了幾秒,確定沒有威脅便快速進入,一進來就撞上了李延年設計的陷阱!就聽刺啦啦一陣刺耳的響聲,第一架走過來的銀河八代被電的四肢亂顫,雖然沒有影響到它的行動中樞,也讓它被狠狠彈了一下!
就在這時,李延年從俘虜機甲的彈道艙裡扒拉出來一顆反射彈,往前一扔,反射彈因爲他巧妙的力道卡在了兩根鋼索中間的空隙處,銀河八代要越過這裡就勢必會觸碰到它,再次爲李延年贏得了一定的時間。
智腦分析不出李延年設計的陷阱屬於哪個等級的威脅,因爲在它的數據庫裡頭壓根就沒有關於這種陷阱的記載!廢話,那當然沒有了,這是李延年臨時設計出來的,連個參照物都沒有的!完全仰賴在他在幼兒時期培養出來的靈活動手能力,以及在電競圈裡養成的時不時就設計個把兩個陷阱的習慣。
他詳細吃透過機甲智腦的優點和缺點,這也是莫倫對他講過的最重要的內容之一。因此這個時候充分鑽了智腦的思維漏洞,利用智腦的這麼一個短暫的遲疑,火速登上自己的俘虜機甲,開啓智腦的一瞬間就祭出了光刀,對準面前那架銀河八代的腦袋,迅猛地砍了下去!
帝國的武器比聯盟要更野蠻一些,聯盟有光鞭,他們有光刀,光刀的威力比較直接,但也因爲它比較適合於近戰所以才被李延年在這個時候拿了出來。他一個由上至下的砍劈動作,準確果決地將對方的腦袋砍出一條縫來,銀河八代的智腦恰好就設置在他落刀的地方。這一下直接就ove了,利落的簡直就像被莫倫附身!
林文飛陰測測地斜睨着莫倫。
莫倫卻一本正經地分析起李延年的這一擊,頗爲遺憾道:“帝國的光刀在重量上足夠了,就是速度還差了點,如果能改進一下攻擊效果會更好。”
林文飛:……
解決了一架銀河八代,李延年將它立刻推到在地上,堵住了隧道入口的一大半,後頭兩架銀河八代根據智腦的指示準備從縫隙中對他發射爆裂彈。就在這時,他們突然發現身後出現了三架機甲,並且瞄準它們整齊劃一地架起了粒子炮。
這三架機甲不是別的,正是之前李延年命令關閉了智腦系統的殘缺機甲,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重新啓動了,而且還悄無聲息地摸了過來。照理說,智腦系統關閉後,李延年是不可能再對它們下達命令的,可這種神奇的事情偏偏還就發生了!
“延年應該是在考試一開始就對這三架殘缺機甲設置了智腦重啓命令,他估算好了時間,並且設定了一整套的命令,一個接着一個,那麼即便他中途沒有時間下達命令,這三架機甲也能在規定時間重啓智腦,執行任務。”莫倫對李延年確實非常瞭解,至少在戰術安排上,他覺得這種情況是最大可能。
林文飛這下是真的被驚嚇到了,遲疑了片刻卻又勾起嘴角:“這麼說來,他確實擁有超強的預判能力,這種神一樣的預判居然沒有出現太大偏差,簡直和你不相上下。哎,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獨門秘籍吧,預判能力也能夠模仿的?”
“當然不能,這是他自己的預判,和我無關。”莫倫毫不介意在別人面前多誇一誇自己的嚮導,爲了保護他不能把他們的關係公佈於衆,在他看來已經很不體貼了。
林文飛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轉頭看向場地,感慨地舒了口氣:“只可惜這三架殘缺的太厲害了,不然李延年這小子……搞不好已經贏了!”
事實確實如他所說,三架殘缺機甲對戰兩架銀河八代,就算是偷襲那也沒有太大勝算。只不過李延年希望儘可能地損耗敵方機甲的能源,等到敵方的總能源量下降到15%,系統就會判定它們不再具備進攻能力。那麼即便最後李延年這方全都死翹翹了,也能博得一個平局的結果。
最終的結果比他預料的稍微要好一點,岩石洞裡的兩架星河一代被殲滅,那三架銀河八代也陪葬了一架,生還了兩架卻不幸殘缺。他消滅了一架銀河八代,剩下的兩架則殲滅了他的三架殘缺機甲。他運氣好,在系統宣佈考試結束時,居然還撐着最後一口氣。
系統判定這場對戰的結果是平局。
從場地上走出來,林文飛把他帶去參加了另外兩門學科的筆試,分數還算不錯,這樣一來他的轉學考試就通過了。
林文飛向來欣賞有本事的人,這時也不吝嗇讚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錯,有膽量有魄力!行動果斷,決策正確,還能鑽智腦指揮官的漏洞,真是了不起!”
李延年抹了把額頭的汗,笑了笑:“謝謝林老師誇獎,我剛纔打了一仗肚子都餓扁了,能請我吃頓飯嗎?師父說你的日常工資比他的還高,讓我贏了一定要宰你一頓。”
林文飛無奈磨牙:“你還真是不客氣……”
既然要吃飯,索性把莫倫也一起叫上。林文飛還叫上了他的一個好朋友,同樣也是至臻軍校的老師,四個人坐在距離至臻軍校最近的一家豪華酒店,點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最貴的那種。
“介紹一下,這位是達龍,至臻目前最好的機甲實戰訓練導師!不過在學校大家都稱呼他瓦塔!”林文飛指着身邊那個臉上有一道猙獰疤痕的中年男人說道。
莫倫點點頭,和他顯然也是認識的,“達龍學長,久仰大名。”
達龍面色冷然,不過眼睛裡透出一絲敬畏,態度不卑不亢的,“你好,莫倫上將。”
隨後也對李延年點了點頭,他聽林文飛說過這個孩子,剛纔看過他的考試視頻,的確很有資質,是個好苗子。
“好了好了今天都是自己人,要喝酒嗎?”林文飛笑嘻嘻地招呼服務機器人開了一瓶酒,推到莫倫跟前。
莫倫把酒瓶往自己這邊移了移,“延年就免了,我陪你喝。”
李延年好奇地聞了聞,覺得這酒應該不錯,有點兒記憶中茅臺的香味,忍不住想要喝一口,伸手想拿,“我也喝一杯吧,聞起來好香!”
“好啊!”
“不行!”
林文飛和莫倫同時說道。
李延年納悶地瞅着莫倫,“爲什麼我不能喝,我已經成年了!”
莫倫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道:“這酒哨兵喝了沒有關係,但是你不能喝,明白了?”
李延年立刻會意,咳嗽了一聲,“那個我還是算了,最近睡眠不好,喝了怕晚上失眠呵呵呵。”
林文飛還想引誘他喝,“真不喝?這種酒可是非常難得的,我平時都捨不得買的!你喝一口就忘了不它的味道!就來一小口怎麼樣?”
李延年趕忙往莫倫身邊縮了縮,“真的不喝,謝謝林老師,我還是喝果汁比較好!”
達龍對於林文飛的勸酒也頗爲無奈,伸手把酒瓶拿了過去,給他、莫倫和自己都滿上一杯。三人都是爽快的性子,端起酒杯就幹了,林文飛伸手又去倒,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
林文飛嘴饞,一個人喝了大半瓶的酒,但是臉色絲毫未變,可見酒量非常好,就算是看起來比他健壯許多的達龍也沒有他的酒量好。達龍只喝了兩杯就紅了臉,倒是給他冷然的臉色增添了一絲風情。
就這麼看,安靜穩重的達龍看起來也挺帥的。
李延年忍着沒沾半點酒,只能埋頭吃菜,最後肚子漲得不得了,服務員機器人又上了一道甜點。這道甜點聞着有一股酒味,酒含量卻很少,莫倫斟酌了一下對李延年點了點頭。
李延年得到允許這才放心大膽地拿起一塊帶着酒味的甜點放進嘴巴里,這甜點是用天藍星一種特殊的水生植物內含的膠狀物做的,十分彈口,吃起來感覺很清爽。
因爲覺得好吃,李延年一連吃了四五塊,直到實在是撐不下了這才罷手。
達龍微微眯着眼睛看他,眼睛好像一譚深不見底的湖水,視線尤其在他耳根處停留了許久。這孩子給他的感覺……爲什麼會讓他想起那個人。
莫倫將他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心裡默默有些不快。
哨兵對於自己嚮導的佔有谷欠是極其強烈的,就好像達龍這樣,肆無忌憚地打量他的延年,即使目光裡並不帶任何□□的成分,也足夠讓莫倫感到被冒犯了。但是他不能發出警告,一旦擺出維護自己嚮導的姿態,所有人都會知道延年其實是個嚮導,那他的理想和抱負都將成爲浮雲。莫倫只好壓抑住這點憤怒,把手放在膝蓋上,緊緊攥了起來。
李延年吃了小甜點滿足地打了個飽嗝,覺着這樣的聚餐很好,以後可以多來幾次。眼見林文飛喝乾了酒瓶裡的最後一滴酒,大家都起身準備回家。
飛行器上,莫倫把李延年摁在座位上,張嘴就在他殷紅的脣瓣上咬了一口!
“嘶……你幹嘛咬我?!”李延年正覺得腦袋有點暈暈乎乎的,冷不丁被這麼咬了一下,整個人都清醒過來,憤憤然地揪住莫倫的領子就吼:“說過了不準咬嘴巴的!”
莫倫看着他一張臉好像變紅了幾分,就算說話這麼大聲也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不禁笑出聲來,低頭在他鼻子上也咬了一下,“那咬其他地方就可以。”
“其他地方……也不準咬!”李延年不知道爲什麼,眼前的莫倫忽然搖晃起來,一搖一擺的看起來跟只不倒翁似的,連忙伸手去抓,但抓又抓不住,頓時氣急敗壞地喊道:“你別動啊,我都摸不到你了!”
莫倫一聽自己的嚮導想要摸自己,那必須滿足,高興地把臉和手都伸了過去,讓他隨便摸,怎麼都行,還邊勸:“想摸我哪裡?臉還是手,肚子還是胳膊?”
李延年又抓了幾下,終於抓到他的一隻手,笑呵呵地撲過去趴在他身上上,仰着頭笑:“哎呀,怎麼手變大了呢?你記得你的手……只比我的大一點點的。”
莫倫這才瞧出來小孩有些不對勁了,分明剛纔還好好的,但現在怎麼表現的跟喝醉了酒似的。不但說話不清楚了,連眼神都飄忽起來。
“這裡纔是我的手,你剛纔看的是我的胸!”莫倫無奈地給他糾正,但是也覺着新鮮,莫非是那幾塊點心起的作用,不過不是酒的分量很少麼,怎麼這麼容易就醉了呢?他立刻打開個人終端接通酒店負責人的通訊,問完了才知道,原來那是酒釀點心,酒的分量雖然少,但也要分是什麼人吃,像李延年這種從來沒接觸過首都星特種酒的,吃了那麼幾塊醉了也實屬正常。
好在是醉在了飛行器裡,莫倫這下是真的相信李延年醉了,看着他一臉傻乎乎有點遲鈍的樣子覺得稀罕的不得了,頓時了生出了一點逗弄他的意思。伸手在他嘴角處抹了兩下,俯身吻了吻他的下頜,問:“你喜歡莫倫嗎?”
李延年猶豫了一下,盯着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先是“噢”了一下,然後才傻笑了兩聲,對着莫倫的額頭就磕了上去,咚的一聲莫倫被他磕了個正着,扶着額頭哭笑不得,這是幾個意思啊?
就聽他家小孩吞吞吐吐地說:“我,我……有喜歡的人了,他……他是個好帥好帥好帥的男人,他叫……叫顧偉倫!纔不是什麼磨輪呢,磨輪是什麼玩意兒,能吃嗎?我不認識!”
莫倫搖着頭笑了好半天,沒想到李延年醉了以後居然這麼可愛,瞧着說話的語氣,跟撒嬌沒啥兩樣。一邊說話還一邊往他身上掛,兩隻胳膊都搭在他肩膀上不斷下滑,要不是還有點力氣,這會子只怕已經整個兒都窩進他懷裡了。
不過窩進他懷裡纔好呢,莫倫平時都見不着李延年撒嬌的樣子,主動的時候也有,但都是和他對戰贏了的時候興奮的勁頭上來的時候,一個勁地往他身上撲!大熊抱過後就被莫倫扣下了,慢條斯理地和他講一遍新的技術要點,還能痛快吃一頓豆腐。和那些性格柔順的學員嚮導不同,李延年表達喜歡的方式很直接也很男人,擁抱從來都是大熊抱,親嘴也跟搶奪地盤似的,兩個人在彼此的脣舌間你來我往,互相佔據地盤,經常一場深吻下來累得氣喘吁吁。要是沒有強贏,李延年就會要求再來一次,直到自認爲自己把莫倫給吻癱軟了爲止!
只有現在,此刻,莫倫覺得掛在他身上的李延年好像乖巧的孩子那麼順從自己,一舉一動都透着一股子強烈的依賴和親暱。
莫倫越看越心潮滂湃,漸漸就管不住自己小腹下頭的那位了。他擡頭瞄了一眼自動駕駛上的時間顯示條,還有五分鐘到家,放心地俯首含住小孩的耳垂,兩隻手都伸進了他的上衣裡,對着只要一接觸冷空氣就會發石更的兩點遊走了過去。
李延年不舒服地哼哼了幾聲,但更多的是被莫倫的動作給逼成了低喘,掙扎了一通沒有用,還被揉搓的更疼了,只好委曲求全,把頭埋在莫倫的頸窩裡,來回地蹭,好發泄自己身上的燥熱。
莫倫沒能忍耐多久,等着飛行器一落地,就抱着他跑進了別墅大門。直到半夜別墅的院子裡都是靜悄悄的,除了偶爾有幾聲鳥叫,就是那一陣陣聽不大真切的低啞□□,和細細的驚叫,在靜謐的夜晚斷斷續續地形成了一篇甜美的樂章。
隔天,李延年睡到中午纔起來。清醒後後悔不迭,發誓再也不吃那種酒釀點心了!他這身上一塊能看的地方都沒有了,到處都是紅色斑點,不用問,全都是莫倫那頭野獸弄出來的!他還美其名曰說這是人體彩繪,被賭氣的李延年下狠心一腳踢下了牀。
莫倫知道自己這回是稍稍有些過分了,但沒辦法,誰讓自己的嚮導太過誘人。他昨天太急迫和太激動,還忘記了戴避孕套。不過,他不太擔心地想,李延年還小應該是不可能懷孕的。再說了,他跟普通向導還不同,既有和哨兵等級的五感又有比一般嚮導更強的精神力,老天爺都這麼照顧他了,大概在生育能力上是不會再偏愛了。
對此毫不知情的李延年當然更不會去想自己會不會懷孕的事情,起牀後就打開個人終端和艾利瓦教授聯繫。他們之前約好了安頓好之後就一起去首都星的華文研究所,這都過去快兩天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先去。
不過,看到全息屏幕上的男人,李延年差點以爲自己輸入錯了通訊號碼,“請問,艾利瓦教授是不是……”
艾利瓦早就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笑道:“怎麼,認不出來了?我就是艾利瓦啊,年輕了二十幾年你就認不出來了?!”
李延年瞪的眼珠子幾乎要脫窗,“你是艾利瓦教授?!我屮hu你是返老還童了還是我眼睛瞎了,你怎麼可能這麼年輕!”比之前何止年輕了二十歲,根本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艾利瓦對他的驚訝相當受用,整理一下鬢角的頭髮笑了笑:“這纔是我本來的樣子,過去一直戴着面具上班,真是抱歉。不過我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現在我不是你的老師了,而是你的朋友,以後你就叫我艾利瓦吧!”
“你說之前那副老頭模樣其實都是僞裝?”李延年對於他的面具好奇的不行,“□□麼?你怎麼做的,仿真度也太高了吧。”
“哦,我有個朋友是這方面的高手,他做的面具摸起來也跟真人的一樣,要是我不說,你大概一輩子都不會發現我其實是長成現在這樣的。”艾利瓦能順利隱藏這麼多年,這張面具功不可沒。現在他回到首都星,也並不打算就以真面目示人了,只是他認爲李延年是可以信任的,現在兩人又是好朋友,就主動透露了這個秘密。如果出門打探消息,他還是會戴上面具的。
李延年點點頭,“是啊,你不到四十歲吧!看着很年輕啊,你這張臉真的是……”老實話,艾利瓦長得十分中性化,五官柔美不說,一雙眼睛又大又清透,可真夠招人的,至少比他看起來要勾人多了。
艾利瓦本人對此倒是沒有感覺,只說:“你不能把我的事情告訴給任何人,知道嗎?否則就做不成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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