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的一口氣跑出去多遠,難過的別過腦袋看着這家屹立在黑暗中的會所,回想起剛剛的一幕幕,我顫抖着身子,鑽進了一輛計程車。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衝進了浴室,放了滿滿一缸熱水後,直接躺了進去。
經過熱水浸泡後,身上的那些吻痕更加的觸目驚心,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尤其是下.身那塊更是紅腫不堪,並且隱隱作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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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揉搓着,想要把這些可恥的印記洗掉,可身上的皮都快被我搓掉了一層,然而那些吻痕依舊顯露在我的眼前。
靠着浴缸,心裡難過的要命。
人生就是這樣出其不意,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拖着疲倦的身子,蜷縮在牀上,在顫抖着沉沉睡去。
“不要......不要碰我......”
“我是來討債的,三年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嗎?”話罷,男人瘋狂撕扯着我的衣服,不顧我的哀求,直接衝.破了我的身體,瘋狂的造作着,完全不顧我是否承受的住。
叮叮叮......
刺耳的鬧鈴聲狠狠的刺穿了我的耳膜,同時也將我拉出了夢魘。
猛地驚坐而起,黃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上留下。
伸手拍開了壁燈,抓起櫃子上的水杯一飲而下。
昨晚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揮之不去。
因爲三年前的那件事,我離開了自己出生的城市,來到了這個全然陌生的地方。
這三年來我日夜和工作爲伍,爲的就是讓自己沒有時間去想三年前的那件事,每晚下班回家幾乎都是倒牀就睡,有時候連鞋都來不及脫就會睡着。
可每晚這個噩夢總會如約而至,直到現在我還能清楚記得那幾個男人淫.邪的眼神,那一雙雙賊一樣的眼睛裡流露的不堪目光,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我以爲三年前的事已經是我人生最可怕最可怕的夢魘,可沒想到三年後的我卻從一個噩夢墜入另一個噩夢。
昨晚的那個男人是什麼人?叫什麼?是做什麼的?
我一無所知,唯一隻知道那個男人肯定知道了三年的那件事。
按下了鬧鐘的關閉鍵後,簡單的捯拾自己一番,又開始了兩點一線的生活。
公司樓下等電梯的時候,我的死對頭丁思雨扭着小蠻腰走了過來,陰陽怪氣的道:“喲!七七,今個你也這麼早啊?該不是昨天聽老闆說今個會有個大案子要拿出來,所以特意來這麼早賄賂老闆的吧?”
丁思雨是公司的一姐,雖然和我差不多時間進的公司,可她憑藉着敢拼敢巴結,爲了上位不惜出賣肉.體,甚至是靈魂,所以老闆重視她,下面的人也不敢惹她。
但不代表沒人敢惹。
我勾脣淺淺一笑,“丁思雨,公司裡大大小小的案子哪一個不是你先挑完過後,我們才接着撿漏的?”
看到丁思雨的嘴角微微揚起,還不等她得意完,我毫不客氣擠兌道:“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個道理,多少還是懂一些的。”
“蘇七七你話裡有話!”丁思雨氣憤的怒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