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身體就很疲倦,加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我很快就哈欠連連。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感覺有人在親【口勿】我的臉頰,很輕很輕,如羽毛擦過那般。
第二天清早醒來時,霍臨已經不在牀上,我伸手摸了摸他睡過的地方,涼的,看來已經離開很久了。
其實我向來睡眠淺,但不知道爲什麼,和霍臨在一起的日子,我睡得格外的沉。
也許是真的太累了。
忽的想起今晚我可以去霍臨家,心底就泛起了一抹甜甜的味道。
賴了一會兒牀後,我起身火速的穿戴好衣服,把自己收拾的特別的精神,趕去了公司。
來到辦公室後,周霞照例跟我彙報一天的工作。
前者告訴我江晨希那邊的採訪擱置後,就把本應該是下個月做的案子提前了。
我一一做了回答後,簡單的和她交代了近兩天需要做的內容。
周霞拿起檔案夾出去前,眯着眼睛對着我瞅了瞅。
我不解的看着她,擡手左右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不是!”周霞甩了甩腦袋,跟着貓着身子指着我笑的道:“不過,話說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兒?總感覺你喜笑顏開的。”
我清了清嗓子,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有嗎?”我故作迷惑,提着嗓子道:“沒有啊!行了,你是嫌工作太少了是不是?要不我再給你佈置兩個?”
一聽這話,周霞立馬挺直了腰桿踮着腳步向着門口走去,“別別別,你給佈置的任務近三天我都做不完了,還給佈置呢,讓不讓人活了?”
周霞離開後,我從抽屜裡拿出了一面鏡子,兀自的對着鏡子觀察了一會兒。
話說我難道真的是喜形於色?
有這麼明顯嗎?
今個一天我都沒在公司見着霍臨,掏出手機衝動了幾次想給他打電話,但我都忍住了。
也不知道霍臨昨晚說的話是哄我的,還是真真實實。
就這樣抱着忐忐忑忑的心過完了一整天。
不管霍臨心裡是個什麼態度,他說的話我也懶得去猜測是真是假,反正我就把他都當做真的。
下班後,我先回了趟家,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又特意的了一套簡單清涼的套裝,上面是白色的休閒襯衫,下面搭配了一條短裙。
至於爲什麼要穿的這麼清涼,歸根結底的原因還是爲了讓某人好脫一些。
去霍臨家之前,我還特有心機的化了個淡妝,日系裸妝的那種,不仔細看還以爲我沒化妝呢,捯拾一番後,我提着包包出了門。
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後,我來到了他那棟獨立別墅,路過便利店的時候,我忽然起了個壞心思。
走進便利店後,我找到了擺放套-套的地方,本來要兩三個就可以了,但因爲我有嚴重的選擇困難症,於是就把架子上擺放各式各樣的套-套全都要了一個。
當時店員看着我的眼神都微妙起來。
我憨笑的扯了扯脣角,“呵呵,選擇困難症的人傷不起!”
結賬的時候,收銀員那眼神更是直了,嘴角帶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微微皺眉覺得有些頭疼。
出去的時候拎着那一大袋的套-套我覺得有些變扭,剛剛也是腦漿一熱就衝進來買了許多,這會兒我倒是有些後悔了。
但這東西買都買了,總不能半道給扔了吧!
所以也只好硬着頭皮拎着走了出去,便利店給的塑料袋是白色透明的,走在路上我感覺周圍的人似乎都用那種異樣的眼神望着我。
我一步三回頭的前後左右的觀察着,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拎着行李箱的女人。
她金色的捲髮散在肩頭,白皙的臉頰配上赤紅色的脣瓣顯得格外的洋氣,只是我感覺這個女人似乎很眼熟。
但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她。
“喂,撞了人你不會說對不起嗎?什麼素質!”女人鄙夷的瞪了我一眼,氣呼呼的抓起被我撞倒在地上的旅行箱。
要是放在平時,我非得好好和她掰扯掰扯。
那些對我言辭不善的人,我也不會對她們好言相待。
可今天我是沒那個心情,更沒那個精力,一會兒還要和霍臨鬥智鬥勇呢!
深吸了一口氣,我表面上裝作淡定自如,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但心裡,說實話,我早就已經把她上下八輩祖宗都問候個遍了。
蹲下身子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套-套,剛一站起來正好就對上了女人鄙夷的眼神,“喲!買這麼多,看來一晚上生意不錯啊!”女人邊說邊風【馬蚤】的捋了一下散在肩頭的波浪捲髮。
我頓了頓,眸色一寒,涼涼的打量了諷刺我的那女人,之前她張口罵我,我已經忍了,我不是那種唯唯諾諾的人,嘴上叨嘮着一句我也就笑笑就過了,但若要是一直給我吃槍子兒,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啊,生意確實不錯,要不,我送你倆。”看着女人的臉色漸變的陰沉,我繼續調笑道:“怎麼?你不會沒用過吧?姐姐不帶套被草,那男人爽了,痛苦的可就是你了。”
我冷冷的說完,瞧着女人一臉愕然,她臉上那表情正合我心意,優雅的撩了下自己的髮梢,微微揚起脣角,邁着輕快的步子走遠。
跟老孃鬥,你還得回去修煉個五百年!
來到霍臨家,敲門前我理了理自己的儀容,以前常來也沒覺得有什麼,時隔這麼久,那種初次激動中帶着些許膽怯的心理再次浮現。
摁下門鈴之後,過了兩分鐘,房子裡面並沒有任何動靜。
不在家?
所以昨晚上他在牀-上跟我說的根本就是哄騙我的話咯?
我癟癟嘴,不死心地又胡亂摁了好幾下,到最後只覺得那東西都要被我戳穿似的。
正在我暗自和門鈴較着勁的時候,一旁的大門突然開了一扇,我立馬驚醒,瞧見的就是站在我面前英俊的男人,依靠着自身的優勢居高臨下的盯着我。
當真是帥到沒朋友,周圍的路燈在他的面前似乎都黯淡了下來。
此時的他果着上身,下-身裹着白色的浴巾,手上還拿着一塊毛巾在擦着溼噠噠的頭髮,那讓人垂涎三尺的八塊腹肌凹凸有致,簡直完全讓人移不開眼。
看來我摁了這麼久的門鈴他都沒開門,應該是洗澡去了。
方纔的煩悶也就自然而然的消散,心裡倒是砰砰直跳,“在洗澡啊!”說話之際,我極力的壓制着雀躍的情緒。
對於我的到來,霍臨的神色中並沒感到驚訝,說明他早就料定我會過來,再者他這麼早就在家洗澡,意思不就是快刀斬亂麻,要和我那個啥嘛!
“恩,進來吧!”他一臉冷清,神色中還略帶着些許不耐,拋下這句話後就轉身進了屋。
我輕嘆了一口氣,也沒把他的冷淡放在心上,畢竟這男人冷不冷淡還得看牀-上功夫。
只要一沾牀,我可以十分肯定的說這丫的絕對是個中翹楚,分分鐘有種要把我做死的感覺。
淡定的關上門後,我走進了客廳,看到男人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目光有意無意的瞥到我的身上來,我眯了眯眼睛,什麼話都沒說,會意的走到他身邊坐下來。
頓時我聞到他的身上飄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很淡,但格外的迷亂心智。
一刻也不想多等,我撇過腦袋,開門見山的捧住他的臉,閉着眼睛將脣湊了過去,準確的捕捉到他的脣後,不顧一切極盡熱烈的啃-咬撕-扯着他的薄脣。
一番深【口勿】過後,我離開了他的脣,感覺到男人因爲我的取-悅身上的體溫急劇上升後,我有些小滿足的勾脣笑了笑。
“就這麼的【谷欠】求不滿?”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在這獨特的氣氛中顯得更加蠱惑。
我聞言,脣角的弧度加深,似感似嘆的道:“難道就我一個人是這樣嗎?”說着我的手指順着他的薄脣一直下滑,直到落在他的【月匈】口,“霍總不是?”
霍臨粗魯的將我在他身上作亂的手抓住,一個翻身將我直接掀倒在沙發上,跟着俯身壓了過來,他的舌頭霸道的撬開我的牙關,如風暴潮一般捲住我的舌尖狠狠的吸了幾下,隨即有迅速的抵住我的舌根,瘋狂的掃-蕩。
我的手被他桎梏着,身體也被他緊緊壓在身上,看上去我好像完全處於被動,但我知道,面對霍臨的侵襲,我其實是半推半就着的。
他禁錮着我臉頰的手開始慢慢下移,很快停在了我的【月匈】口,感覺到衣服的前襟被人扯開的時候,我陡然地清醒過來,然後開始掙扎。
霍臨察覺到我的反抗,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了些,我一邊掙扎的同時一邊討好着說道:“你輕點,別把我衣服給撕爛了。”
話剛一說完,只聽到“刺啦”一聲,接着【月匈】前一片寒意,我俯首一看,自己的那件襯衫硬生生的被霍臨給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