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這種事要節制,一下來那麼多次對身體不好。”我有些灰敗的看着他,剛剛我才被他折騰的半死,現在又要來,我的小腰還要不要了?
“那你還不睡覺?”霍臨邊說邊伸手輕柔的捏住了我的下巴,定定地凝視着我,“而且我看你的精神頭也還算不錯,難道不是因爲剛纔沒盡興?”
“纔不是呢,你剛剛一連換了三個體位,把我折騰都快散架了,我現在連骨頭都疼,哪還有那個體力再來招架你啊。”
說出這句話之後我立馬就後悔了,又不長記性了不是。
霍臨什麼人,人一活生生的閻王爺,最喜歡的就是讓人屈服,可我這麼一說,豈不是擺明了和他對着幹。
果然,他的臉色沉了些許。
我連忙磕磕絆絆的去補救:“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就是隨口那麼一說,霍總你這麼大度,應該不會跟我計較哦?”
霍臨依舊黑着臉凝視着我,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挫敗地用手撓了撓他的後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
沒用,他依舊是不爲所動。
良久,耳邊突然傳來他的一聲質問,“叫我什麼?”
聽到霍臨的話我愣怔了幾秒,腦袋也在飛速的運轉中,叫什麼啊,霍總啊,不然那還能有什麼。
等等,之前他好像讓我叫他.........老公來着。
我朝着他睨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重複道:“霍........”
只是我的話還沒能說完,嘴巴就好像被什麼咬住了,緊接着我所有的呼吸被瞬間奪走。
“唔唔......”我有些難受的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察覺我的不適後,霍臨緊摁住我作亂的手,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洶涌的吻了我一番後,才緩緩地鬆開。
“叫我什麼?”
這個時候我要是還不能識時務,那我出來混這麼多年還真是白瞎了。
扯出一抹苦笑,壯着膽子喊道:“........老公。”
霍臨聞言突然把手擡了起來,在我這角度看起來就跟要打人似的,只是他沒有對我動手,而是捏了捏我的臉頰。
“記住了。”說着,他俯首輕咬了我的耳垂,我被他弄得渾身一顫,差點就呻-吟出來。
耳朵是我身體很敏-感的部位,被他這麼一廝磨,我感覺自己內心的某種強烈的【谷欠】望差一點洶涌而出。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他沒按照我心裡想的重複方纔的教學,而是從我身上退下後,把我緊緊的摟在了懷裡,也沒再對我做其他的動作,就這樣抱着我入睡。
身邊的男人倒是睡的踏實,而我卻是失眠了整整一夜,看着身邊這個讓我變得不像自己的男人,我的思緒越發的模糊。
也不知道這樣的夢我究竟還能做多久?
還有楊旭,這三年他到底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這些我真的好奇的要命。
第二天起來,眼睛紅腫得厲害,看着鏡子裡臉色蠟黃的女人,我才恍然察覺自己昨晚到底哭的有多狠。
好在塗了一層厚厚的粉底以後,看起來不是那麼明顯了。
我起來梳洗的時候,霍臨還沉沉的睡在牀上。
披了件外套,我便下樓去買了早餐,回來的時候,原本還睡在牀上的男人已經坐了起來。
聽到動靜,便擡眼看向了我,深邃的眼眸裡是難得一見的迷茫,看樣子昨晚累着的人不止是我嘛。
我輕笑着走到門口,伸手示意性的在門上敲了幾下,猶豫着要不要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他朝着我招了招手。
說實話,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這樣的場景彷彿就好像是一個妻子爲自己的丈夫準備好了早餐,然後喊他起來吃的恩愛場景。
站在門口停留兩秒後,我嘴角含着笑,朝着他走了過去,“醒了,就起來吧,我已經準備好早餐了。”
霍臨朝着我伸出手,我沒多猶豫,便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他微微握住我的手後,將我拽到了牀上坐了下來,之後啞着嗓子問:“自己做的?”
我聳聳肩,“樓下阿姨做的。”說着,我補充着道:“味道可是比我做的要好。”
霍臨似是在喉嚨裡低哼了聲,隨即緊盯着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說:“可我就想吃你做的,比如饅頭?”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已經順着我的衣襬伸了進去,寬大的手掌一把握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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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一顫,立馬緊繃了身子,眯了眯眼睛後,腦袋裡忽然閃過一個捉弄人的想法,於是我抿脣乾咳了兩聲。
“那我也想吃你做的香腸!”說着,我把手伸到了他的下方,有些壞心眼地捏了一下,耳邊立即傳來他低低地悶哼聲。
隨即他貼近我,咬着我的耳骨道:“隔着布料有什麼意思,伸進去感受感受他的壯-大。”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直接把我的手伸到了他的.......感覺到炙熱的某物碰觸到我的手掌時,我嚇得連忙站起了聲,罵咧道:“大清早的,你怎麼就耍流-氓啊?”
聽了我這話,他秒速的反應過來,勾脣一笑後,愜意的躺在牀上,一隻手枕着自己的脖頸,“我對自己老婆耍流-氓,又沒對別人,就算是你是出去到處宣傳,估計也沒人會覺得你在理。”
我嘟着嘴巴,挫敗的攏了下自己的長髮,“貧嘴,趕緊起牀洗漱,一會兒早餐都該涼了。”說着,我起身從牀上走了下來,從櫃子裡給拿了襯衫。
得虧我有先見之明,早些時候讓他過來的時候擱了些衣服放在我這邊,免得到時候在我這過夜連個乾淨衣服都沒得換。
...........
霍臨洗漱乾淨出來,放眼瞧過去一身的清爽,因爲我家沒有髮膠,所以霍臨平時向後梳的一絲不苟的短髮,洗完澡出來只能軟趴趴的堆在額前。
不過也正是這樣,給他平添了幾分“人氣”
果然啊,長得帥就是不一樣,隨便換個打扮就跟換了副面孔似的,唯一不變的仍是帥到沒天際。
我嘟囔着嘴巴,很幽怨的望了他一眼,隨後甩了甩腦袋。
真是夠夠的,大清早的我跟這兒犯什麼花癡呢!
吃完早餐,我收拾完碗筷後,我瞧了眼時間,馬上就到公車的到站時間了。
我忙着回房間換了套職業裝,隨後又急急忙忙的換鞋子準備出門趕公車,臨走前,對着霍臨交代道:“唉,我時間來不及了,一會兒出門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鎖好。”
只是我怎麼也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踏出門口,就聽到後面突然傳來一聲:“蘇七七。”
習慣性的頓住了身-子,怔怔的愣在原地。
他叫住我,是想跟我說:蘇七七,你膽子肥了啊,竟敢指使閻王爺幹活,我看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
真是,我也知道啊,可我的時間真是來不及了,如果這趟公交錯過了,等到乘坐下一班去公司,就來不及打卡了,到時候又得扣我績效獎金。
還有,還有,我爲什麼會遲到,說到底還不是爲了給某位大爺下樓挑早餐。
我沒立刻回頭,整理好自己的所有委屈的情緒後,才緩緩地轉過頭笑盈盈衝着霍臨討好道:“霍.........老公,我時間來不及了,所以只好麻煩你了。”
末了,我還一個勁兒的衝着他拋媚眼,希望他能看在我昨晚服侍了他一晚上,大清早的又下樓給他買早餐吃的份上,放過我一馬。
誰知道........
我沒往前走,也沒往後退,在霍臨發出新的指令前,我的雙【月退】就跟被定住一樣,再也挪不了步子。
等到他走過來,把我的手握在手心,用低啞的聲音說道:“我送你去公司。”
送我.........去公司?
我........我該不是在做夢呢吧?
霍臨,閻王爺誒,竟然對我說要送我去公司?
以往他纔不管我呢,更別說主動提出送我去公司了,難道這就是成爲他老婆的特殊待遇。
不過也不行啊,這麼一來,這個點公司的同事陸續都去上班了,到時候我從霍臨的車上下來,那些八卦的大嘴巴們又不知道會傳出什麼流言蜚語了。
正在我陷入非非之際,霍臨已經幫我把門鎖好了。
上車後,我還是有些膽怯,偏過臉對着霍臨軟軟糯糯的說道:“要不,我還是自己打車去吧。”
天知道,我現在的心就跟巨浪翻卷中的小舟一般,翻過來覆過去,多麼的惶恐不安。
霍臨啓動車輛前,斜睨了我一眼,眼裡頗有種“本大爺送你去上班,你就偷着樂吧,還敢拒絕!”的意味。
好吧,我知道我沒有拒絕的權利,可.........可我真的不想成爲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嘛。
車子駛離了停車位,平穩的行駛在路上。
到公司後,好在門口的同事不大多,從霍臨車上下來後,我便快速的溜進了公司裡。
我走進辦公室,周霞見了也跟進來,斜着腦袋定定地打量了我一番,之後突然大叫了一聲,忙着放下手裡的資料,雙手掰着我的肩膀。
“周霞你幹什麼呢?”我微微皺起眉頭,偏過腦袋從她的手裡掙脫。
“七七,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不好,兩個眼睛也腫的跟核桃似的?”
我聞言,愣了下,隨即反問道:“有嗎?很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