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能說房二你太傻麼,你這是讓人當槍使的節奏呀,你爹也是相爺,長孫衝他爹也是相爺呀,他們兩人能說誰上誰下麼,是啊,長孫無忌是國舅,可你爹可是房謀呢。
楊恆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孩子,難道是被他爹給虐待傻了不成,不然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自然楊恆是不知道的,房爹是不喜歡這個房二的,就是他的老孃也不喜歡他,不爲什麼,爹孃不喜歡就是沒有爲什麼可講,可憐的孩子,早知道如此,你不如跑的慢些,那麼有可能房二公子就會變成房二娘子了。
正在楊恆胡思亂想的時候,房二已經來到了面前,伸手就想往楊恆的腦袋上抓來,而其他的二貨們則是對房二是帶着滿臉的憐憫之情,太可憐了,你怎麼敢惹這個霸王呢,自己找死,真是沒治了。
“我說房二傻是吧,你要跟我握手也不能往我的腦袋上握呀,看看,還真是傻子,你跪下幹嘛,我可是承受不起的。”
“咯吱咯吱。”楊恆的小手握在了房二的大手上,怎麼看怎麼搞笑,可是楊恆的這個小手就如同一個吸盤一般牢牢的吸在了房二的大手上,直吸得房二的大手咯吱咯吱直響,“啊……”一個男高音有震破玻璃的節奏,直衝天際,甚至房頂的瓦都被這聲音波給震的刷刷的降落,直到此後幾十年內都有一個聲音惡魔的傳說在當成教育不聽話的孩子的一個傳說,甚至當天長安城裡有百分之八十的在苦鬧的孩子被嚇得幾十年內連一滴眼淚都不敢流,甚至他的老子娘去世了也沒有敢掉一個眼淚。
這個有些誇張了哈,不過確實,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慘叫起來,那是文哲流淚見者傷心。他後面的那些在甲子房的客人們都嚇尿了卻是真的。
“鬼叫什麼,給我站起來說話。”“大大大哥,我我我站不起來了。”“你站不起來鬼叫什麼,對了。你是一個結巴麼,太可憐了,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是結巴呢,要不要某給你治一下呀。”
“大大大哥。我我我不結巴。唉,我的手怎麼不痛了,大哥。你會道術麼,要不大哥你教教小弟我吧,我拜你爲大哥,不不,我拜你爲師傅,就是叫你師祖都成。”看來真是一個傻子,這沒多一會,就把他老爹的輩分給降低了幾輩,如果讓他老爹知道。真是會後悔當初沒有把他給射在牆上,否則或者會有個房二娘子的,不過要是有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房二娘子的話,那不是更加的難看了麼?算了,就不要讓房相糾結了,勉勉強強就收個小弟吧。反正以後李二也會讓他給自己做連橋的,那個時候不是丟房相的臉了,而是在丟李二的臉了。
“好了,起來吧,你這個小弟我收下了。是誰讓你來打我的,你認爲該怎麼辦?”“怎麼辦,我聽大哥的。”“那好吧,不要打他了,就把他給扔出去吧,扔的遠些,可不要跟你剛纔一樣,鬼哭狼嚎的,你不知道你這些師兄們的膽子小麼,要是把他們給嚇壞了,誰給我付飯錢。”雖然是小弟,可也是最小的一個,自然那些二貨們就是他的師兄了,就是連那幾個不認識的也都是師兄了。
“好了,大哥這個交給我了,怎麼着,長孫公子,是某家請你出去呢,還是你自己走出去,看在你管理某幾頓酒飯的份上,哥哥就不爲難你了,這麼着吧,正好跑堂的也在這裡,就把這乙字房的帳也記在你的身上吧。”好麼,他不是傻子呀,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那麼倒過來去惹長孫衝也是無所謂的了。
“你你你,你還是君子麼?”長孫衝急了,竟然來了這麼一句,而其他的人呢,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讓剛纔房二傻的聲波攻擊給震暈了,而長孫衝可是受打擊習慣了,這纔有了抗性,沒有跟着倒下去,否則這個場面會更加熱鬧的。
“好了,不要跟他多說了,給扔出去吧,記住了這帳就記在他的身上了,你聽明白了麼,”“明白,明白,小的明白,這帳是長孫公子記的飛。”
“去,你們也去一起把這些無用的東西給扔去去吧!記住了,回來之前一定要把手洗乾淨,否則會很髒的。”楊恆其實是無所謂惹誰還是不惹誰,既然惹上了,那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而那些二貨們更是難得有一次揚眉吐氣的機會,不好好表現一番,怎麼能成呢,有楊恆撐腰,他們連他們老爹的揍都不怕了,沒想到,楊恆竟然還是護身符呢。
楊恆這時才發現,房二這人還真有些二,甚至還是有奶就是孃的主,楊恆武力強,接着就轉向了楊恆這邊,怪不得歷史上是一個綠帽王,甚至還陪着他那個給他戴綠帽的老婆造反呢,或許他那個老婆許給他了一個皇后的位子吧。
這人收在身邊可以,不過要時時注意着,一不小心就會讓他給賣了的,不過憑他的智商,還是做不成這種事情的,這就交給這羣二貨們看着吧。
“現在終於清靜了,都說說吧,你們不會是爲了單獨請我喝酒吧,如果是單純喝酒的話,那我也喝夠了,應該離開了。”
突然,楊恆覺得意興索然了起來,這太沒意思了,怎麼到處都有那種沒有腦子的貨色呢,長樂嫁給楊恆,可不是楊恆搶來的,而是李二的決定,也是你長孫衝造的孽,甚至說楊恆也是爲了長樂的生命考慮的,一個這麼好的公主,英年早逝,太不應該了。可長孫衝怎麼就會爲了長樂老是跟楊恆過意不去呢,尤其是你記恨衆二貨們幹什麼,他們不就是看了你幾次醜事麼,至於麼,尤其是這次,純屬是他自找的,如果說楊恆不在,也許這羣二貨會吃虧的,剛纔楊恆已經試出了房二的力量,甚至他的身手也不是很弱,對付這麼幾個二貨還是可以的,如果在野外馬戰,也許他贏不了,總歸這是武將家庭的傳統了,而近戰,房二好像是有師傅練過的,可他輕敵了,如果上來不輕敵的話,這個乙字房也許會給毀了的。楊恆相信,如果跟房二打起來的話,如果不是開始就制住他,那麼會有一番爭鬥的。
“嘿嘿,我來說吧,教官。”程二看來跟這幾個人交情不淺的樣子,“二哥,不要了,不要了,還是不要麻煩教官的好。”幾個新人齊聲反對道,看來他們是被剛纔的事情給嚇着了,如果說他們入夥的話,也來這麼一下子,他們可受不了,要知道房二在圈子裡面可是名聲在外的一個紈絝了,可就這麼着被整的慘叫連連,甚至還做了最小的一個小弟,誰知道他們幾個要怎麼經過考驗呢?
“咋了,教官是很好的人,你們不是一直都要讓我們給你們介紹一番麼,一直以來教官都不在城裡,所以我們也沒法給你們介紹,這我們把教官叫來了,你們又不願意了,我跟你們講,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你們可是想好了。”楊恆明顯發覺,這幾位確實是害怕了,看他們膽子這麼小,楊恆也不想跟他們交往的,要知道作爲武將的後人,沒有一份膽氣,那真的是沒法交往的了,而且楊恆好像覺得這個時候,一些二三流的將領之中並沒有什麼特別出色的人物,還真不值得楊恆交往呢,可程二如果真的求他的話,楊恆也許會給這些人一個簡單的買賣的,看住看不住就不是楊恆所關心的事情了,可既然他們自己退卻了,那麼也是無所謂了。
“是的是的我們還不配跟教官交往。”“那,好吧,你們離開吧。”程二也興趣索然了起來,本來這是他老爹交給他們的任務,都是一些出生入死的老兄弟的後代,能照顧一些就要照顧一些,可他們不需要照顧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是麼。要知道,上杆子的可不是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