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asp甩棍只是一根不起眼的伸縮棍子,它是有名的執法部隊專用戰術裝備,自身採用高強度鋼材和合金製成,本土美國產,質量好,強度驚人,能夠輕鬆撬起一輛警車的重量!
用這東西來敲人,比棒球棍狠多了。
幾個保鏢圍上去,一言不發的和那幫黑人打起來,甩棍玩的虎虎生威,經過專業訓練的就是不同,每一個打擊的部位極其講究,不會弄死人,也不會讓對手好受。戰鬥雖然混亂,但都是黑人“有條不紊”的倒地。
在專業級打手面前,這些幫派混混根本不夠看的,鬧到後面急了,有個黑人摸褲襠想掏槍,卻被一棍子敲在手腕上,槍支落地,他“啊”的尖叫響徹雲霄,蹦了起來,捂住手腕,臉上的表情扭曲。
這一敲,估計連骨頭都碎了。
安峰看了一會兒,見差不多了,便下車朝弗恩和霍曼走去,身邊保鏢已經解開西服的扣子,腋下的槍套和黑乎乎的槍柄若隱若現,隨時可以拔槍。但在非緊急情況下,保鏢仍要遵守嚴禁暴露槍支的規定。
保鏢露槍,無非是個警告:別亂來。
弗恩和霍曼也機靈,被砸倒到地後,第一件事就是蜷縮起來抱腦袋,儘量不要暴露自己的柔軟部位,所以捱了一頓胖揍,倒也只是皮外傷,反倒那兩個黑人妹子被安峰保鏢的狠辣給嚇得尖叫不斷。
“閉嘴!”一名保鏢對她們喝道。
聲音停了,跟着警笛聲傳來,不到十秒鐘,兩輛開着紅藍爆閃的警車衝上來,警察們跳下車,統一掏出身上的武器,大喊:“lapd!”然後被眼前的一幕驚了一下:八名黑人姿勢統一的跪在地上。雙手高舉過頭哭着,彷彿準備接受槍決的罪犯。他們身後是幾名威風凜凜的黑西裝白人大漢,手裡的甩棍還淌着血。
“放下武器!”警察們通過車載喇叭喊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保鏢隊長立即命令道:“放下武器,舉起手!安先生。你也一樣!”
安峰曾經在舊金山領教過美國警察的厲害,自然不會在如臨大敵的警察面前作死,乖乖舉起了手。
但他的保鏢隊長高聲強調:“我們是神盾安防的人!在洛杉磯警局有備案!這是我們的安保僱主,沒有任何違法行爲!”
兩名警察聽了,臉上的嚴肅消失幾分,都是熟人了,神盾安防經常負責當地一些大型展會。奢侈品展或者名人政客的安保活動,和警察打交道也不是一回兩回,何況這次的事情很明瞭,分明是黑人招惹到了厲害角色。
可警察的職責必須要執行:“我們得請你們會警察局一趟。配合調查!”
“沒問題,但我的僱主有權請求律師和其他一些合理合法的行爲。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你們不能對他進行任何形式的審問或者押送!”保鏢隊長的臺詞堪比金牌律師,氣勢凜凜。
“我知道!”警察嚴肅的說,“但請這位先生上車。跟我們回去!”
“好的,我配合,警官!”
安峰微微一笑,上了自己的suv,並且在警車的護送下。來到該區警察局,被招待着坐下。同行的弗恩和霍曼接受一名警察的傷口處理,也就是把臉上的鮮血擦掉而已,沒什麼大事,皮肉傷罷了。
安峰就坐在那兒,拿起手機打了一堆電話,警察還沒來得及請他配合調查呢,警長就接到了上頭的電話,議員的電話,都表示關心此事,另外律師已經到場,這陣勢和速度,就算是真的犯法了,他們也掌握不了先機。
安峰對弗恩和霍曼說:“你們注意點,該說什麼律師會告訴你們,不該說的,管住自己的嘴巴。”
經過方纔那一幕,他們哪能不知道安峰的厲害,連連點頭:“我們一定會的。”
事情性質的定義似乎沒什麼可說的了,但被打的一方卻堅持要控告安峰這邊過度自衛,甚至是蓄意傷害,還有安峰這名“主謀”,他從派手下勾引黑人妹子開始,就是徹頭徹尾的陷阱,連他一起告。
安峰聽到後,忍不住笑了:“好吧,我歡迎,我最不怕打官司了!最近在法律上投入很大,讓律師們好好發揮一次吧!”
安峰叫來的律師也笑了,富蘭克林說:“放心吧安先生,我們可以調集私人事務所外加公司法務部的所有律師上場,不光是贏得訴訟的勝利,還必須讓他們每個人多加上幾條罪名,進監獄蹲上一年半年的。”
吉姆拍馬屁的說:“再找點關係,讓他們在監獄裡舒服一下。”
安峰腦補了菊花殘的畫面,渾身一個激靈,但他點頭:“就按照你們說的去做,省的都以爲我是好惹的。”
倒是弗恩和霍曼兩個傢伙天真,問道:“監獄裡怎麼能舒服?”
安峰笑了,大人們也跟着笑了起來。
這兩個毛孩子,光是學會怎麼玩女人,還沒有接觸到真愛的領域嘛。
吉姆忍住笑容,解釋道:“待會出去後,我再跟你們解釋一下,這裡人多,說的太直白影響不好。”
弗恩和霍曼百思不得其解。
事情就簡單過去——而安峰手下的律師團終於可以一展身手了,平時都是應對合同,公司法務的事情,現在是真正爲大老闆服務,這幫悶壞了的人還不得拿出十二分耐心,把這事情做完美?
在安峰離開的時候,保鏢隊長說了一件事情:“剛纔有個警察和我私底下聊了,他說那幾個人是當地幫派的,裡面一個有點分量,是幫派老大的表弟,他建議我們私底下和談,不然無法保證其他事情。”
“警察是黑的?”安峰第一反應就是這樣。
保鏢隊長笑着:“這個您自己理解就好。”
“哦。”安峰點頭,果然是黑的,天下的警察一般黑。
保鏢隊長說:“您可以考慮維持現在的安保人手,雖然對方十有八九隻是放狠話,但以防萬一。”
安峰說道:“放心,我有自己的辦法。”
最後警察也沒怎麼調查安峰,沒辦法,你問一句話,安峰還在思考中呢,他身旁就有一羣律師替他回答。你這麼玩,我們還能不能好好交流啊?最後就請走這尊大神,自己小警員一個,惹不起還躲不起啊!
安峰上車後,打電話給自己認識的一名州議員,把這裡的事情說一下,對方是前面一次宴會上認識的,共和黨成員,對核心團體自然是巴結。這次安峰給了他巴結的機會,看他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他也就打完一個電話,第二天私人飛機回去了,小癟三之類的還不值得關心。
而事情的後續是,該議員很重視安峰的事情,動用各方關係,讓lapd針對那一帶的幫派進行清理活動,另外還通過警察搭上其他幫派的線,放話出來,要求那夥人馬上服軟,否則就黑的白的一起上,徹底消滅。
不到三天,對方就徹底認輸,幫派老大親自賠禮道歉,不過目標不是安峰——他還沒有這個資格——只是兩個來自加勒比海的純黑青年,弗恩和霍曼得知電影裡的黑幫老大給他們道歉,緊張又激動,晚上都睡不着,就記得度假結束回去後,該怎麼跟自己的夥伴吹噓美國黑幫和他們是朋友的事情。
至於那幾個堅持要告安峰的混混,現在已經被他們敬愛的幫派拋棄,並且面臨一大堆律師控告的罪名,自己的律師跑路了,據說是車子給人砸了,不敢再管這件事……混混們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進監獄後,該用什麼姿勢撿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