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永存!”
喬納坦·帕尼爾從市政廳走出來,擡起頭,看着天空灰濛濛,從一絲的陽光努力的掙扎着出來,想要將這個世界照亮。
有人在污濁這個世界。
同樣,也有人在掙脫這個世界!
他扭過頭,正好就看到窗戶邊站着的維克托,兩個人的眼神對視了眼,什麼也沒說,什麼也不必說。
喬納坦·帕尼爾鑽進了車裡離去。
“Camarada(同志)”
維克托手上叼着煙,突然就想到了這個詞。
都是爲了讓這片天空遠離毒品。
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真的很難。
維克托總覺得有時候自己像是個“理想主義者”,想要的是烏托邦,但接過四周一看,CNMD,都是狗屎。
草臺班子大集結。
“老大,我們真的要派人去哥倫比亞嗎?”卡薩雷在旁邊開口。
剛纔喬納坦·帕尼爾在,他不好意思直接說。
這種人就是來“蠱惑”我家老大的,身爲“大內總管”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人搞一些“禍國殃民”的危害。
那可是哥倫比亞啊!
墨西哥在北美,那傢伙在南美,別看都在拉美,其實一點都不美。
坐飛機直線距離接近4000公里。
這個區域多危險呢?
這麼說吧,美軍在巴拿馬駐軍的時候,被人搶劫過,還有據說,當然是據說(謠言),有個五大三粗的美軍漢子出去採購的時候被人爆X了。
嗯…
根據他事後說,四五個男人衝上來的,對他行苟且之事!
他享受了。
這件事在CIA的報告裡出現過。
“銀三角”這地區,唐僧來,都得被打出舍利來,牛魔王要是不耕個三畝地,你還想要休息?
腿都給你打折了。
卡薩雷有點不太贊成此次行動。
當然,主要看老闆,他的意見跟老大的意見高度統一。
“那幫毒販太囂張了,以爲聯手就想要幹掉我?垃圾堆在一起就能變成鑽石了?”
維克托說的很淡然,但語氣很不屑,香菸按在牆壁上,菸蒂一下就給弄滅了,“這次DEA牽頭,我們總要配合,不過,主動權和指揮權得交給我們,我不是很相信美國人。”
他說着轉過頭,“他們底線,就是毫無底線。”
“幫我把肯尼迪和佐爾夫·謝爾曼他們叫來。”
卡薩雷點點頭,走出辦公室。
維克托躺在老闆椅上,這州長就是會享受,坐着就想睡覺,腦子裡卻在想着,是不是應該再問美國要點好處。
最好再找點大腿。
自己可是想要成立空軍的。
誰才能給自己帶來這樣的好處呢?
維克托突然想到個名字。
“貝爾莎麗雅·拉姆斯菲爾德!”
那個採訪過自己的女記者。
墨西哥國際新聞部調查過她,但她的資料比較奇怪,明顯有人做過手腳,按照傑森·伯恩的話來說,非富即貴。
在美國,這個姓氏,就很耐人尋味。
當然,也許這只是個巧合?
但要是真的是拉姆斯菲爾德家族的,那自己說什麼也得你想辦法泡到手。
成年人的感情生活,從來都是利弊得失的。
尤其像維克托這種早就在社會上“蹦躂”的,早就知道有些東西是可以用來謀取利益的。
比如,上位者的婚姻。
大約幾分鐘後,卡薩雷喊着肯尼迪等人回他辦公室,敲門進來,就看到維克托蹙着眉靜靜坐着。
“老大。”卡胖子輕聲喊了聲。
“你們說,泡妞得靠什麼?”維克托擡起頭突然問。
????
你叫我們來,就是問這個?
三個人互相看了眼,緊接着同時尷尬。
都TMD是單身狗,懂個屁?
維克托看了他們那樣子,搖了搖頭,看來下次還是得有機會問問“炮神”伊森·亨特。
他按“F”的,專業人士。
“說正事,把剛纔喬納坦·帕尼爾的事情跟他們說一遍。”維克托看着卡胖子說。
於是,卡薩雷將DEA的計劃全盤說了,肯尼迪和佐爾夫·謝爾曼兩人眉毛一挑。
哥倫比亞特別軍事行動!
那麼刺激嗎?
“你們覺得這成功率有多少?”
肯尼迪想了下,“老大,我認爲可行性很高,突襲降落到聖菲波哥大城外,然後殺向司法部門大樓,如果不要俘虜,有很大可能性成功。”
“但…恐怕也會回不來。”
“老闆,讓EDM去吧,我親自帶隊,我們享受危險和死亡!”
維克托看着他。
肯尼迪面色很堅毅,“正義的事業如果需要犧牲,那爲什麼不能是我?天空應該是藍色的,也必然是藍色的!”
“等等!再等等!”
維克托喃喃道。
等DEA到底怎麼說!
……
“哈哈哈哈!布蘭科~”在巴勃羅的“莊園”裡。
聽說自己的老大姐要來,他親自走出來迎接,擁抱了下從車上下來的黑寡婦。
“我們之間的關係需要那麼客氣嗎?”布蘭科笑着說,那雙層下巴還在顫抖着,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很高興對方能給予自己的尊重。
“這是我的未婚夫,維克托·亨特”她將旁邊的“炮神”拉出來介紹着。
巴勃羅聞言眼睛一眯,看着對方,他見過,之前布蘭科帶來過,但他以爲老大姐只是玩玩的,但誰知道來真的?
這應該是第四個了吧?
前三個,都死了。
但好像之前的也沒有帶到自己這裡來過,這次是什麼意思?
“巴勃羅先生。”伊森·亨特很尊敬的喊了聲,眼神都不敢直視,那面部表情恰到的惶恐,但又不是特別過分。
這演技,不愧是炮神。
男人三分醉,說到你流淚。
巴勃羅瞥了他一眼,沒伸手,他什麼貨色?哥倫比亞總統跟自己握手,都得都對方先伸。
就是那麼囂張!
“進來說吧。”
巴勃羅帶着他們進屋,裡面僕人正在收拾餐桌,抹布…用的好像是真絲。
波斯地毯用的就是這種材質。
有錢人的奢侈又讓伊森·亨特有點上火。
“來三杯咖啡。”
女傭人趕忙應了聲。
巴勃羅翹着二郎腿,“布蘭科,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助嗎?伱直接說。”
“我知道要成立北美協會,我想讓你給維克托安排個職務,不用太高,我清楚他的能力,但我不想讓他空閒着,男人,空下來就容易廢。”
巴勃羅聞言笑了笑,“就這件事嗎?當然沒問題,如果沒有你,或許我還在街頭偷汽車,麥德林是我的,但也是你的。”
布蘭科可是手把手把這個小老弟帶進販毒中。
聽到這句話,布蘭科眼神裡露出回憶。
她很清晰的記得,那時候自己已經跟第二任丈夫混上了,拿到了人生第一個千萬美金,在聖菲波哥大買了豪車和豪宅。
但這小鬼跟幾個人偷自己的車。
被自己的保鏢抓住了。
其他小鬼都是一哄而上,而巴勃羅則是掏出刀來,兇狠的要打劫自己。
布蘭科被欣賞他的兇悍,還記得自己跟他說的第一句話,“搶劫,是最愚蠢的賺錢方式。”
“那什麼最賺錢?”
“販毒!”
那時候,巴勃羅就跟着她了。
“一晃快三十年了,呵呵呵呵。”布蘭科感嘆一聲。
人生總是這麼奇妙,要是當初她讓保鏢開槍,會不會就少了個叱吒風雲的販毒大亨?
就像是…
亨利.坦迪放走了一名下士。
伊森·亨特在旁邊乖巧的坐着,人老實話不多,靜靜的聽着他們,腦子裡已經在想了。
絕對不能跟布蘭科結婚。
老子可是頭婚,自己還要睜眼看世界,那那麼多年輕妹子在,總不能在一個四婚情緒還不穩定的女人身邊吧?
就算老闆給自己加工資、升職、分房子自己也不幹。
要不,把傑夫·貝內特介紹過來?
好兄弟,一起當鴨子。
“玻利維亞缺個負責人,讓他去吧。”巴勃羅很樂意賣這個面子。
布蘭科聽到這個地方,眉頭一皺。
這地方有點鬧,從1825年獨立到20世紀80年代,在這一百多年裡,玻利維亞人不僅經歷了對外戰爭失敗和數次領土割讓,還發生了180多次政變,6位總統死於暗殺……GM時期的比利亞羅埃爾總統,在一次奪權暴動中被擊斃,屍首被直接掛在總統府廣場的路燈上。
是不是很恐怖?
“你放心,協會在那裡跟一名實權人物合作,對方手底下有上萬人,足夠保證他的安全。”巴勃羅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害怕自己的小奶狗被人炸死。
布蘭科表情一鬆。
但伊森·亨特卻是着急了,開什麼玩笑,玻利維亞那地方自己去幹什麼?
“我不去!”他突然說。
這讓巴勃羅和布蘭科都扭過頭,前者蹙着眉,臉色不滿,以爲對方是不想吃苦。
“我的意思是,北美協會哪個地區最危險吶?”
“墨西哥和美國。”
“我想去墨西哥。”
布蘭科聞言一驚,“維克托…”
“布蘭科,我維克托做事,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好,我不想別人說我靠着女人吃飯,你既然給我提供了場所,那我就想要做出業績來給你看。”
“玻利維亞太安全了,我向來享受危險。”
“請派我去最危險的地方。”
巴勃羅都用一種別樣的目光看着他。
“我想讓我們以後的孩子能說,他的父親是最棒的!”
布蘭科的第一任丈夫是個假證販子,第二任丈夫是毒販,但是隻是個小嘍囉,而且把她帶入行後,就每天躺在家裡吃喝嫖賭,第三任是個廢物小白臉。
這第四任…好MAN啊!
語氣中帶着野心,布蘭科就欣賞這種。
這話說出來,布蘭科在旁邊那眼神都能拉絲了。
女人,其實都喜歡MAN的男人,適當的大男子主義是情趣。
伊森·亨特要麼不說話,要說話,就句句敲在布蘭科的心巴上。
“巴勃羅,就聽他的。”
“我的男人…”
布蘭科申深情的看着伊森·亨特,“註定要是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