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7日!
美墨雙方在蒂華納當着全世界記者的面簽署了《蒂華納條約》。
咔嚓跨啦~
鏡頭的快門聲不斷響起,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和維克托的手重重的捏在一起。
但忽的,維克托感覺手上的力道變重,他餘光瞥了眼,就看到對方那眼神中的不滿。
老不死的!
六十歲的人,還在這裝X媽呢?
你當老子是吃素的啊?
不,和尚來都得在我面前說菩薩無能。
維克托用力的捏回去,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僵硬。
但還是得對着鏡頭笑了笑。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有新聞發言人會負責,兩個大佬沒必要在臺前,從臺上下來的時候,唐納德就冷不丁來了句,“年輕人,有時候太驕橫不好。”
“不驕橫還叫年輕人嗎?”維克托笑了笑,瞥了眼,“難道等老了之後,躺在病牀上再囂張?”
他停頓了下,“現在屬於年輕人的時代了,失敗者能有什麼資格去教導別人?”
這話引得自詡涵養不錯的老防長都有點氣急敗壞,看着維克托那張臉差點忍不住要幹他。
深吸口氣,“我那兩個被逮捕的同事呢?”
“他們涉嫌侮辱領袖,將會進入司法程序,很大程度上,會被送去挖煤。”站在旁邊的卡薩雷一臉嚴肅的說。
“他是美國人。”
“他是罪犯!”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維克托擺手,“算了,我們退一步吧,2000萬美金,兩個人你們帶走。”
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聽到前面的話時眉頭一鬆,但後面半截話差點讓他失控。
“2000萬美金,你怎麼不起搶呢?”一名隨行官員憤怒的說。
“要不然?你以爲呢?”卡薩雷反問道,伸出一根手指,“不過,搶劫沒有風險,嫖X有,你們如果快點交接了,還能趕上理查德局長的葬禮。”
北方軍衆人嘴角都帶着若隱若現的嘲諷,簇擁着維克托離開。
“不要臉,真的不要臉吶,唐納德先生,維克托這簡直對美國一點尊重都沒有!”
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看了他一眼,卻反而顯得平靜下來,眯着眼看着維克托的身影,“嘴上的抗議是沒有用的,美國人從來不喜歡用嘴巴…”
“你說,CIA局長理查德的死亡,會不會跟他有關?”副團長尼古拉斯在旁邊突然壓低聲音問。
“CIA在墨西哥發起了不下10次針對維克托的顛覆行動,但都失敗告終,而且…”
副團長左右看了看,其他隨行官員知道大佬們要談話,趕緊站到四周,將圈子拉開。
“這次斬首行動失敗,CIA就認爲是有人泄露了內部情報,而在理查德懷疑沒多久,他就死了,這裡面有很大的巧合,我不相信巧合。”
“你的意思,滅口?!”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擰着眉問。
“我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一年之內連換三任局長,死兩任,CIA幾十年的面子在這一刻都丟光了。”
老防長被這麼一說,也覺得有問題,“我會跟老布殊說的,這件事一定要重視!”
棘手啊…
白宮。
“你的意思是,他就是心源猝死!”老布殊捏着報告單,看着面前的FBI局長弗洛伊德·I·克拉克,沉聲問。
那手指關節上都能看到因爲用力,而顯示出的蒼白。
“法醫是這麼說的。”
克拉克坐在椅子上,停頓了下,“或許,那個情婦的XXX上面真的有毒。”
老布殊聽到這話差點拿起旁邊的筆筒砸過去。
這麼“神聖”的辦公地點能說這種下流的話嗎?
不過,也沒事,白宮內竟是骯髒。
“伱在開玩笑嗎?克拉克,我不喜歡這種玩笑,你應該知道美國政府現在多丟臉,我被掛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全世界的情報機構都在嘲諷CIA。
太尼瑪的丟臉了。
要是他死在被一些反美人員的暗殺中那也就算了,但你死在女人肚皮上。
我的天。
弗洛伊德·I·克拉克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FBI沒敲鑼打鼓已經對得起“美國人”的身份了。
不過據說,倒是不少外國人哭的稀里嘩啦。
CIA養殖技術真尼瑪的好。
FBI表示很羨慕。
“情婦找到了嗎?”
弗洛伊德·I·克拉克搖搖頭,蹙着眉,“我發動了情報網和基層警察,根本沒找到。”
“一個大活人難道還能飛了不成!”老布殊用力的拍着桌子大聲的說。
就這時,敲門聲響起,總統先生聲音一滯,一屁股坐下來,“進來。”
他的行政秘書、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巴哈什·約翰遜走了進來,表情凝重,“先生,理查德的情婦找到了。”
“人呢?”克拉克在旁邊急忙問。
“在德克薩斯州的奧斯汀,不過已經死了,死的時候,被人密封在一個油桶裡,丟到了河裡,最後被一拾荒的老太太發現了。”
巴哈什·約翰遜沉聲說。
老布殊和克拉克等人一怔。
氣氛詭譎。
“一個女人,一天直接穿越上千公里去了德州,有趣,真的太有趣了,總不能特意去奧斯汀然後把自己藏在油桶裡自殺吧。”老布殊忽然笑了,緊接着那表情就猙獰起來,“這是多麼劣質的挑釁!!”
“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政治謀殺,發動全部力量,一定要找出來兇手是誰。”
…
克拉克和巴哈什·約翰遜從辦公室走出來。
前者遞過香菸。
巴哈什笑了笑,“我不抽菸,謝謝。”
FBI老大也沒有在意,自己叼着煙,像是隨口的問,“你覺得誰纔是兇手?”
“非洲?蘇聯?中東?還是墨西哥?”
“情報上,應該你比我懂,我只是個普通的秘書。”巴哈什·約翰遜很謙虛的說。
克拉克頷首,但突然這話鋒一轉,眼神盯着他,“理查德身亡之前他懷疑你是間諜…”
巴哈什·約翰遜很淡定的看着他,“那你相信嗎?”
“我不知道。”
“那好好查一查,我也想看看是誰吃裡扒外。”
巴哈什·約翰遜說完就朝着他點頭離開了,他沒回頭,他能感覺到一雙眼神盯着自己,頭皮都略微發麻。
“難道不是他?”克拉克蹙着眉喃喃自語。
能當FBI局長的有廢物嗎?
他早就知曉內部出了問題,但到底是誰,他跟理查德觀念一樣,巴哈什·約翰遜有重大嫌疑。
要是老布殊的行政秘書、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叛國。
克拉克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
11月21日。
美軍派遣了運輸機將遠在科威特的第二營給撤了回來,當重新踏在墨西哥土地上時,隆美爾長鬆口氣,那死人樣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在科威特最後幾天簡直可以說是用驚心動魄來展示,扣押前線指揮官,讓美軍很不滿,一度派遣士兵打算衝進軍營,機槍都打開了保險,只要有人手抖,新一輪的戰爭就會到來。
“隆美爾中校,歡迎你們回家!”
前來迎接的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給了第二營幾個軍官一個擁抱,“你們乾的不錯,將軍很高興。’
“謝謝長官!”
“走吧,將軍在總督府等着你們,給你們開慶功會。”
第二營集合離開的時候,在機場另一側,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跟美國駐墨西哥大使兩人神情嚴肅的給棺槨上蓋國旗。
就算保護的再好,十幾天下來,也有點發臭了。
但老布殊還要去“發表演講”,這些屍體可是最好的“工具”,燒成灰豈不是沒用了。
但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則不一樣,他是軍人,他能感同身受。
“起!”
隨着命令響起,四人一組的美國大兵擡着棺材上了運輸機,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站着,表情肅穆。
軍樂團放着美國國歌。
可就在這時候,很突兀的音樂聲驟然響起,聲音很大,能將整個機場都籠罩起來。
“混蛋!混蛋!”旁邊的美國駐撤墨西哥大使渾身發抖,而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表情同樣難看。
因爲,這首歌是1976年西德組合Boney.M演唱的《sunny》,節奏很歡快,本來用來當“迪斯科”的舞曲。
TMD,在這個情況下放這首歌,不就是在日本放《轟炸東京》一樣嗎?
“我去找他們…抗議去!”大使氣急敗壞的的說。
但這腳挪了兩步,就轉過頭看向唐納德,對方爲什麼不拽自己?
按照道理不是應該勸誡自己冷靜嗎?
大使遲疑了下,最後走回位置,嘴裡罵罵咧咧。
“繼續吧。”
唐納德很冷靜的說,還幫忙擡着棺材上飛機。
但心裡怎麼想,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維克托當然不會那麼“小心眼”,他根本沒時間管那些美國佬,他在自己辦公室內,聽着肯尼迪的軍事報告。
南方的游擊隊、反維同盟軍攻陷了六州,公開利用媒體販毒,還利用BBS進行招兵買馬,構造黑市,直接將一些上不了檯面得生意拉到了場面上來。
這就是直接告訴維克托。
你不是不讓我們賣嗎?
我們偏不!
偏不聽,還要大張旗鼓得說給天下人聽。
你維克托,面子不夠!
“毒販開始構建機場、油庫以及開始訓練人員,甚至我們的情報人員還發現了南非戰略資源公司EO僱傭兵的身影,人數不少,好幾百人。”肯尼迪說。
“這幫人不見到錢是不會動手的,這些叛軍身後肯定有一個甚至多個金主。”對外情報局局長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說。
維克托頷首,忽的像是想到什麼,“我們在那邊有人嗎?”
“有!”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使勁點頭,“我已經聯繫上了伊森·亨特,他現在擔任哥倫比亞駐墨西哥特使,幫是巴勃羅在這的眼線。”
“?又升官了?”維克托自然沒忘記對方,之前巴勃羅讓他帶人來墨西哥搞破壞,想辦法最好能弄死卡薩雷,但後來因爲出了一些事情,他到了危地馬拉以待天時。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沉默了下,“巴勃羅的親妹妹被他騙上牀了。”
“…”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果然有一門手藝是好事。
維克托那眼角一抽,“伊森真的是找到了適合他的方向吶。”
“他的權力很大,而除了他之外,我們在那組織裡還塞了幾十名基層情報人員,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我們就能知曉。”
“一盤散沙,只不過是有些人看我們不爽,這時候想要推出代理人戰爭,想要把墨西哥打爛,阻礙我們的步伐。”卡薩雷在旁邊也插了一嘴說。
“美國我們都壓下去了,其他國家還有誰敢站出來,都是一幫土雞瓦狗,禁毒戰爭繼續,消滅華雷斯殘餘毒販,全面進攻瓜達拉哈拉,他們不是認爲我會慫嗎?把艾爾門喬拉出來掛欄杆上,每天直播,我倒要看看,城裡的毒販還有人敢抵抗嗎?”
“讓他們三個小時內放下武器走出來,我們將保證他們的生命,否則,瓜達拉哈拉夷爲平地!”
“讓導彈旅先發射一枚試試水!”
“明白!”
“走吧,時間到了,去歡迎我們的戰鬥英雄們吧。”
…
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跟着運輸機回到美國。
降臨在弗吉尼亞州阿靈頓空軍基地。
老布殊等美國高層全都一身黑色西裝的肅穆站立,後面都是記者的長槍短炮,他眼含熱淚,甚至還親自將指揮官湯姆·馬提斯中校的棺槨擡下來。
但碰上手,他表情一僵,那屍體的惡臭味讓他的胃部一下就不適,但還是忍住了,腳下有點飄忽,但這作秀可不能停止啊。
他將棺槨放在準備好的位置上,揹着記者,稍微扯動了下臉皮,又重新恢復傷心的樣子。
等兩百多具屍體全部擡下來的時候。
那惡臭味,很多人都感受到了。
在家屬們的哭泣聲中,老布殊走上演講臺,上面都準備了新聞稿。
“先生們,女士們,我們在阿靈頓空軍基地,歡迎我們的英雄!”
一陣風恰到好處的吹來。
將屍體的惡臭直接吹在了老布殊的臉上,瞬間,剛壓下去的噁心感一下就撲了上來。
也許,他想到了自己在太平洋被鯊魚吃掉的戰友。
“呃!!”
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吐了出來!
特勤局的都懵了。
唐納德也有點呆滯。
真…真NMD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