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財團做大的最好辦法永遠都是國有化!
我的意志即是國家意志!
在武器面前,一切都來的那麼順利。
庫利亞坎工業區一共8家美國企業,其中有2家比較…死腦經,你以爲維克托的士兵是什麼好貨色嗎?
溫言細語跟你說的是婊砸,真男人,就直接突突了你。
拿着2000萬美金的國債滾蛋!
爲了讓底下工作人員保持熱情,全部漲薪10%!
原本惴惴不安的員工們頓時就投入到了熱火朝天的生產當中。
但這種對大財團的突然下手,震驚了不少人。
尤其是幾大公司在華爾街的股票一路走下,光是2月26日開盤,就蒸發了總共超過12億美金,還在持續下跌!
股民們是唉聲嘆氣。
資本們是怒不可遏。
佐治亞州,亞特蘭大。
可口可樂大樓外,能夠看到有許多的遊客在排隊打卡,他們舉着相機,像是朝拜一樣。
在頂樓的圓頂辦公室裡。
一頭白髮的羅伯特·戈伊蘇埃塔站在落地窗邊,眼神深邃的看着下面的人流,手上夾着香菸。
身後坐着幾個股東,也同樣面色凝重。
“墨西哥工廠決定了我們在拉美地區的戰略,我們不能就這麼放棄,每年從那出口超過50萬箱!”一個董事略有些焦急的說,也同樣很上火。
“那怎麼辦?”
“讓美國政府抗議!”
“你覺得維克托像是能聽話的人嗎?”
幾個董事吵翻天了。
最後,那先開口的就很憤憤的說,“那就讓人幹掉維克托!”
所有人都像是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你在開什麼玩笑。
用什麼幹掉他?
糖分嗎?
這種白癡的話,怎麼能說得出口的!
“墨西哥每年能給我們帶來超過9億美金的收益。”羅伯特·戈伊蘇埃塔開口了,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
身爲總裁,羅伯特執掌可口可樂的時候市值不過40億美金,從他1981年開始到現在增漲到了300億美金!
全美都能排進前六!
當你有能力的時候,你說話的時候就沒有人會發出雜音。
“維克托已經給我們選擇好了兩條路,要麼乖乖配合,要麼就滾出墨西哥市場,這種選擇題,答案還不夠明顯嗎?”
“可是先生,這破壞了我們在墨西哥的利益,我們一年能少賺很多錢!”
“那你說怎麼辦?推翻維克托?我們是商人,不是政客,我們追求的金錢而不是權力,對於我們來說,少賺點也是賺,但如果失去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WWW✿ttκǎ n✿¢ ○
羅伯特·戈伊蘇埃塔這種“積極配合捱打”的言論讓幾名董事很不滿,但也僅限於不滿。
無能狂怒罷了。
“特雷維諾,你替我去一趟蒂華納吧,跟維克托總督好好談談,我們願意配合。”
坐在最靠邊的一名董事點點頭,他看上去苦大仇深的樣子。
“適當的放開一點利益,我們能得到更多…錢,是賺不完的。”羅伯特·戈伊蘇埃塔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衆人的一種叮囑。
取捨很難…
有人願意退步,那自然也有人選擇硬鋼。
在27號,美國醫藥協會宣佈對墨西哥停止藥物和原材料供應後的幾個小時。
墨西哥北部醫藥公司成立!
並且直接宣佈將自行生產胰島素,以及將和印度醫藥公司合作,大規模生產基礎藥品,價格比原來便宜了接近70%!
沒有美國佬的關稅,墨西哥人更用的起藥了。
一副,我就用假藥,你奈我何的態度,氣的醫藥公司不斷抗議,不少拿了錢的議會議員也抨擊他的所作所爲。
而在墨西哥那些反賊陣營裡,他們不斷跪舔美國佬,表示會繼續支持正品,也希望維克托道歉。
至於在墨西哥城。
一些反對的聲音也慢慢多了起來。
畢竟…
維克托真的斷了不少人的財路!
全小將那麼牛掰的人,三清教育隊進去120斤,出來後連盒帶人2斤半!
真的是我的名字叫鬥煥,打的民衆直叫喚。
還包括“太城市化”的波波,有句話怎麼說來着?
不戴眼鏡,你看不見波波。
戴了眼鏡,看不見波波!
這麼一位全球環保主義者,也算是維克托的老前輩了吧,當年貓頭鷹小曲一響,倒頭就睡24小時。
這樣牛叉的人都有人反抗,何況是自古以來就“混亂”的拉丁美洲呢?
在27號下午,就有一幫民衆開始抗議,他們要求重新選舉,認爲現在的墨西哥完全是暴君獨裁下的產物!
他們要求被打下去的制度黨重新執政。
還有人朝着國家宮丟狗屎!
在這種情況下,所謂的“意見領袖”就站了出來,制度黨的一名黨魁,年僅39歲的波波維奇,在所有人的簇擁下高唱《墨西哥人,響應戰爭召喚》,這是國歌,也是戰鬥號角。
在這種情況下還真的讓他聚集了幾十萬的人。
波波維奇的照片和情報也在第一時間就送到了維克托的辦公室。
咔嚓~
投影儀上面出現個胖子。
死胖子!(作者也是)。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手裡拿着棍子在上面指着說,“波波維奇,男,39歲,生於哈利斯科州瓜達拉哈拉,墨西哥制度黨黨魁,前黨魁玻利維.奧德賽兒子,畢業於巴黎政治大學,畢業後,擔任過希夫(XIFOO)的墨西哥部總裁,在1983年從政,擔任過瓜達拉哈拉的議員。”
“又是一個國外背景跑回來的。”維克托聽到這話就忍不住開口。
這種從小生活在國外的,知道什麼?
滿嘴仁義道德和人權,問他如何解決問題,就一句話:讓墨西哥人自由發揮。
可墨西哥人到頭來只會發揮成什麼?
發揮成毒販!
不去靠武力“引導”,只會越走越偏。
“現在要求重新選舉的聲音越來越大…”
“主要在哪裡?”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墨西哥城內。”
“我們的地盤沒有人鬧事嗎?看來,他們也知道我的脾氣。”維克托還是很滿意的。
識時務者的人還是多。
“那就讓他選好了,他喜歡過家家,就讓他自己玩,除了北部總督府和南方毒販的地盤外,還有幾個地盤他能叫的動?”
墨西哥一共32個州,雙方一分,哦豁,中部幾個州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反正維克托現在也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
就全當南北兩方的緩衝帶了。
“小孩子鬧事總喜歡拼嗓門,聲音大有什麼用?出來做事,得看實力…”
“那墨西哥城呢?”
維克托坐直身體,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小抿了一口,“我在哪裡,哪裡纔是墨西哥正統!”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懂了。
丟給他們去玩!
屁用沒有,也收不上稅來。
在南方那幫毒販起來造反後,墨西哥的稅收就直接斷崖式下跌,扶持起來政府人家根本不理你…
還經常鬧事。
現在發展還不如蒂華納好呢。
自己玩吧,不帶他們了。
維克托打算放任制度黨自己玩,那就真的好玩了,墨西哥北部維克托,中部制度黨老油條,下面則是毒販。
南方毒販們現在名義上的老大還是卡德納斯的兒子,而卡德納斯可是制度黨曾經的大佬!
雙方會合作嗎?
不,不不。
在維克托看來,他們會陷入權力的鬥爭,波波維奇不會放棄自己好不容易“爭奪”過來的權力,附近幾個州,還有超過3萬左右的墨西哥政府軍呢。
要麼合作對抗維克托,要麼就火併。
不管怎麼樣,對維克托而言都沒有什麼損失。
先把內部消化一遍,步子邁的太大了,有些卡着蛋了。
“適當的妥協是矛盾轉移的最好辦法,波波維奇想要安穩上臺,那我們就送他一份大禮。”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的眼神一閃。
狡猾的狐狸開始給兔子下套了。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情報頭頭走出去,外面有個士兵趴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他點點頭,“我知道了。”
“將軍。”
“嗯?有新的消息?”
“歐洲一幫王室和政府要員打算在倫敦開會,具體商討關於如何制裁我們,目前已知有8個王室確認會參與。”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這消息是克格勃傳過來的。”
“時代的舊殘黨打算復辟?!”
維克托眯着眼,本身被國內一些事搞得非常頭大,心情不好,現在又有一幫人在外面不斷批評自己,自己禁毒有錯嗎?
自己捍衛國家利益有錯嗎?!
“像是我們仇家組建的聯合國。”
“我們都被這個世界與生俱來的規則套在籠子裡,遵守則生,違逆則死。”
“他們很喜歡因爲自己多吃了幾年飯,就站在制高點批判我們!”
維克托將手裡的香菸摔在地上,身體坐直,那投影儀半張臉的陰影出現在牆上,“他們算老幾?”
“他們喜歡聚集?那就給他們點真正的震撼!”
“那就讓倫敦陷落!”
…
1991年2月28日。
天空開始下起小雨。
前線部隊指揮官找到佐爾夫.謝爾曼,問他要不要任務繼續。
“下雨?下雨就不打仗了嗎?就算是下刀子,也得幹!”
“是,長官!”
雨越下越大,旁邊的副官要給佐爾夫.謝爾曼撐傘,他一把推開,“我跟將軍南征北戰,什麼場面沒見過,下點雨還要撐傘,娘們唧唧,我的士兵有一個還在淋着雨,那我就站着,看着他們上飛機。”
副官在旁邊默默地將雨傘收起來。
咣噹~
很清脆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滾到了他的腳邊。
他低頭一看,是個懷錶。
彎腰撿起來,一打開,就看到裡面有一張照片,女孩子的照片,笑的很開心,比着手指。
“很漂亮的女孩子,你叫什麼,少尉。”佐爾夫.謝爾曼朝着面前有點手足無措的少尉說。
“恩格斯。”
對方年級不大,也就20左右,一聽,有點憨笑。
“女朋友?”
“嗯!”
“等你回來,我幫你去說親,到時候,我給你主持婚禮。”佐爾夫.謝爾曼說着,幫他整理身上的降落傘,拍了拍他肩膀。
少尉被領導這麼一拍,一下就激動了,驚了個禮。
“都是一幫年輕且充滿朝氣的年輕人啊。”
運輸機慢慢滑動。
坐在位置上的少尉掏出懷錶,看着上面女朋友的笑容,眼神中閃過剎那的溫柔。
“我一定會拿着最璀璨的軍功章回來娶你!”
佐爾夫.謝爾曼站在下面看着飛機衝上雲霄!
運輸機從沿海幾個機場起飛。
趁着夜色!
直衝目的地。
凌晨2點15分!
人正好渾渾噩噩的時候。
叮咚~
機艙內響起提示音,全都染城了紅色。
“好了!小夥子們,下面就是聖貝內迪克託島,都檢查自己的裝備!”一名少校站起來拍手大聲喊着。
“將軍和人民都看着我們!”
“我是從天而來的勇士,我們將在屬於墨西哥的領土上痛擊侵略!”
機艙門緩緩打開。
“維克托保佑你們!”機長的聲音也在此刻響了起來。
外面的風吹巨大!
只有海面上倒映的月光,但從高往下看,對於有恐高症和眩暈症的來說,簡直要暈。
空降兵也不是誰都可以當的。
不遠的伊爾76已經打開了後艙門,能夠看到坦克和裝甲車開始空降!
“下!下!下!”少校推了下站在最前面的一名上尉,後者深吸口氣,一拉戰術眼鏡,朝着下面跳了下去!
你見過凌晨2點的傘兵嗎?
這時候,應該響起一首歌《柏林之聲》。
漫天的傘花在黑夜裡飄蕩下來!
這種夜晚跳傘相比於白天,能見度降低,視線受阻,這增加了對地形、地貌等誤判的風險。
但正如這支部隊墨西哥皇家空降騎兵團在營地的座右銘一樣:傘兵!享受危險!
接近千名的空降兵挑戰極限!
砰!
有一輛T—72坦克運氣不好和十幾名空降兵被風一吹,直接掉進了海里,那傘布一沾上水,重的不得了,一下就把人給壓進了水裡。
但在這晚上,降落下來的人很難發現,就算髮現了,也沒時間去救他們。
率先下來的士兵弓着腳,滑行了一段距離後,掏出匕首將繩子割斷,將頭盔上的單筒夜視儀放下來。
嘖嘖…
維克托是真的捨得“花積分”,這空降兵一套下來,頂的上三個陸軍士兵。
果然是空軍富、海軍洋,陸軍是土老炮…
率先下來的士兵跳上BMD-1傘兵戰車,直接發起戰鬥。
駐紮在這聖貝內迪克託島上的西班牙外籍軍團也想不到這麼大晚上,還有客人來!
你丫的晚上不睡覺的啊?
但他們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警報聲驟然一響,和衣而睡的士兵一下就爬了起來,拿起牀頭的武器就從臨時挖的山洞裡跑了出來。
要是眼神好,接着月光看,就能看到密密麻麻的一羣人像是螞蟻一樣,衝出來!
BMD-1傘兵戰車的履帶在島上肆無忌憚的衝鋒者,身爲支援武器,它的火力還算是猛,一發2A28滑膛炮對着前方就是一炮!
不管三七二十一。
大晚上的,全靠運氣!
車輛前部兩側的機槍掃射,壓着西班牙外籍軍團,而藏在山腰處的火炮被掀開遮擋布,隨着軍官的命令,火炮齊鳴!
對着前面的墨西哥人就狂轟濫炸!
但還沒高興幾分鐘。
一發高爆破甲火箭彈“傻不愣登”的撞進了火炮陣地,炸的裡面人仰馬翻…
巨大的火球將炮彈都給殉爆了,躲閃不急的西班牙士兵被撕成碎片。
一名西班牙外籍軍團的白人,被燒成了黑人…
在不遠處,兩名墨西哥空降兵丟掉RPG-29,這玩意…在西方綽號:“吸血鬼”,專門打坦克用的。
NMD,真的是什麼武器都帶來了。
生怕火力不足。
他們端起槍朝着另一處突進。
空降兵降落在哪裡當然是隨機的咯,又不是搶灘登陸。
有不少人運氣“好”,掉在後山,好傢伙,從後面就給它們來了一刀。
“敵人在哪裡!敵人在哪裡!”西班牙外籍軍團長拆穿着衣服,略顯狼狽的跑進臨時指揮所。
西班牙外籍軍團士兵都很兇,這是毋庸置疑的,他們的戰鬥力經過考驗,與赫赫有名的法國“外籍軍團”不同,這支部隊大部分都是西班牙人,只有將近1/4的外籍人士。這些人在獲得優厚待遇的同時,也承擔着最艱難、最危險的任務,進攻時在最前面衝鋒陷陣,撤退時在最後面殿後掩護,因此,這支軍團養成了極其殘酷兇狠又彪悍勇武的作戰風格。
但是!
西班牙外籍軍團叛變過。
他們成爲弗朗哥維護統治的工具,在摩納哥開始叛變,比較臭名昭著。
國內很多人聽到這個名字。
就像是某個簡樸的寨子聽到波波這個名字一樣,嚇都嚇尿了。
後來在卡洛斯上臺後,內閣爲了防止再出現這種“叛變”行爲,將權力死死的抓住,什麼妖魔鬼怪都放進去了。
戰鬥力比幾十年前,自然降低了許多。
但還算能抗住!
“墨西哥人空降了!”指揮所內副官沉聲說,“人數不詳,但應該不多,還有裝甲車,推進的比較快。”
“打照明彈,他們喜歡藏起來,咱們就讓他們顯形,我就不相信了,墨西哥人都是插着翅膀的老虎,還能飛過來不成。”軍團長嚥了口唾沫。
畢竟是正規軍校畢業,也不算是個蠢貨。
“團長,我覺得墨西哥人不可能那麼蠢,他們或許肯定有其他的支援力量。”
“你是說海上?”
團長表情一凝,眉頭一跳,“向海上巡邏的軍艦申請海域封鎖,還有聯繫上之航母編隊了嗎?”
“沒…沒有,我問了國內,國內讓我們等消息,不過…我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副官面色一沉的說。
他們在島上,這太平洋上面的頻道又少,根本接收不到多少有用的消息,想要瞞着他們,太簡單了。
要是讓雷維亞希赫多羣島上的士兵知道了,那還得了!
聽到副官的話,軍團長一口氣提上來,呼吸略顯急促,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噴霧,對着嘴巴就開始使勁噴,副官忙攙扶着他坐下。
“沒事,哮喘犯了。”
副官沒吭聲,哮不哮喘他不知道嗎?
就是嗑藥!
剛纔就是特麼的上癮了。
那噴霧是哥倫比亞麥德林公司最新的毒品,裡面的成分是氯胺酮。
長官在嗑藥!
身爲西班牙外籍軍團的最高長官竟然是個癮君子。
哎…
這個“永不沉沒的航空艦”、“海上王國”,想要恢復榮光,最起碼還得等幾百年。
“繼續呼叫,一定要知道航母的準確位置。”
“明白!”
在聖貝內迪克託島的後側,四五個身影在黑暗中奔跑着,他們比較點背,直接掉到了不遠處的海里,費了吃奶的力氣才爬上來的。
東西南北都分不清,只能順着槍聲走。
領頭的赫然是佐爾夫.謝爾曼拍過肩膀的恩格斯少尉,他的軍銜最高。
“等等!”
他端着槍走在最前面,突然,他停下腳步,示意所有人站住,自己警惕的看着四周,幾個人的夜視儀都不能用了,根本看不清楚。
恩格斯摸着個大樹繞過去,忽地!
他就感覺面前出現一張臉,兩個人貼的很近,都能感覺到雙方的呼吸。
砰!
“西班牙人!!!”
“墨西哥狗雜種!!!”
雙方也不知道誰那麼默契喊了聲。
恩格斯感覺自己的槍口被人使勁的一拔,然後對方一個腦袋重錘使勁頂過來,將他給撞後退幾步,但他還是下意識的拽着對方的衣服一起拉到地面。
完全不管胸口上的疼痛,兩個人互相毆打着!
不過顯然那西班牙人比較強壯,反手勒住恩格斯的脖子,使勁的夾着,想要將他弄死。
後者捏着拳頭猛錘着對方肋骨!
劇烈的疼痛讓他鬆開了手。
恩格斯撲過去,像是潑婦打架一樣手指到處亂戳,牙齒到處撕咬着,鮮血沾着泥巴滲透進鼻腔裡。
兩個人翻滾着,一個不注意,掉進個坑裡,摔得雙方都是頭暈目眩,恩格斯感覺渾身都散架了,但還是強忍着痛,在地上摸到一塊石頭,朝着對方的腦袋砸了過去。
砰一聲!
很清脆的頭蓋骨。
肯尼迪當初肯定沒有這麼響。
“啊!!”對方也發狠了,死亡的恐懼讓他也變得憤怒,同樣拿着石頭砸着恩格斯的頭,不過,他有鋼盔…
沒幾分鐘,巨大的體能消耗讓兩邊都大喘氣。
隨着恩格斯猙獰的舉起手用力的一砸!
對方的身體一僵後,重重的倒在地上。
恩格斯也渾身無力的倒在西班牙身側,大口喘息着。
咻~
咻~
幾聲!
天空被照的很亮。
恩格斯鼻青臉腫,那臉上滿是污垢和血漬,牙齒都沒了好幾顆。
“天空…真漂亮啊。”
“少尉!少尉!”那幾名墨西哥士兵也解決掉了其他人,趴在上面慌張的喊。
“別喊,我…還沒死,休息一下,休息一下。”恩格斯無力的回了聲。
聽到他的聲音,上面的士兵鬆了口氣。
有軍官在還是很安心的。
要不然大頭兵都不知道往哪裡跑。
休息了十幾分鍾後,力氣重新恢復過來,年輕人就是有點脫力。
“少尉,前面好像有敵人的機槍陣地。”
恩格斯一擦嘴角,“走!幹掉他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