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南吃了一驚,我日!誰呀?這麼囂張?對老子直呼名姓,簡直不把俺下賤男放在眼裡。恩,看樣子像幾個女人,還很漂亮。人長的帥就是沒有辦法,走到哪裡都甩不掉女人的瘋狂追逐,簡直是太苦惱了。
等人走進以後,終於看明白了,原來是峨眉派的靜字輩七姐妹。爲首的一人身穿白衣白褲,面目俊俏,粉雕玉琢一般,正是他老媽白素素的首席大弟子靜怡小尼姑。而她們身後跟着的,竟然是劍南的那匹坐騎白龍。劍南差點要跳了起來,原來都是自己人。還以爲是仇人追攻來了呢?
靜怡他們翻身下馬,倒頭就拜,“掌門,屬下來遲,讓您受委屈了。師傅知道你一路不便,所以特意派我們幾個來照顧掌門,還帶來了銀兩和您的那匹馬。”
劍南一陣高興:“不晚,不晚,你們來的剛剛好,還是你們幾個知道心疼哥哥。”說着一把將她們幾個攙扶起來。
現在好了,不但帶來了錢和馬。而且多了幾個美女陪伴,一路上再也不會感到寂寞了。劍南把水柔放在白龍馬上,然後翻身上去,跟水柔合乘一騎,吩咐道:“現在本掌門我遇到了點麻煩事,希望大家幫我一個幫。”
七姐妹道:“謹聽掌門吩咐!”
劍南說:“你們兵分兩路,一路到襄陽城去,通知黃藥師,一路趕快把賽亞追回來,告訴他們四個月後我們到樓蘭古城會面。”
靜怡聞聽一驚,有點莫名其妙,問道:“掌門,你們到樓蘭幹什麼?”
劍南笑笑說:“你不要問,直接通知他們就行了,黃藥師哪個老傢伙我比聰明,說不定已經動身了。你們一路上注意安全,不要中了別人的奸計。”
靜怡笑笑說:“掌門,我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中別人的奸計呢?”
劍南說:“別這麼說,女孩子都很傻,就你們這腦子,一半是水一般是面,一晃悠就是糨子。而且你們長得太漂亮,太扎眼了,我確實不放心。”
靜怡說:“放心吧掌門,我們多長几個心眼就是了。”
劍南點點頭,戀戀不捨看着他們走遠。說實話,讓七個毫無江湖經驗的女人爲自己跑腿,劍南的心裡很不忍,萬一遇到什麼危險的話,恐怕要後悔一輩子,畢竟世界上像他這樣純潔的少男太少了。現在的情況萬分危急,必須全部把當
初下過羅敷墓的人召集在一起。然後大家共同想對策。誰也不知道這種蠱毒到底是什麼東西?會在什麼時候發作。不過他知道,這種蠱毒來自於西域,包括山洞裡的那些蛇,還有那些老鼠,都是墓主人的降頭之一。而他們大家所中的蠱毒則是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感染。危險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危險的程度,這種提心吊膽日子最折磨人了。
白龍的腳程很快,半個月的時間已經來到了杭州城內,杭州曾經是劍南一度嚮往的地方。人們常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也就是說蘇州和杭州是大宋時期最繁華的地方。這裡美女如雲,帥哥如雨。揀個美女跟揀垃圾一樣,遍地都是。又有人說,生在杭州死在柳州。也就是說杭州的地界好,不但生產高質量的帥哥和美女,同時物產豐富,農業科技很發達,不會餓死人。而柳州盛產柳木,柳木用來做棺材是做好的材料。所以杭州的災民也很多,那些衣不裹體食不果腹的災民很多逃難進了杭州,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杭州不但是大宋經濟,文化,和軍事的中心,同時也是南宋的京城。靖康之難後徽宗、欽宗二帝被俘,包括皇后,嬪妃,皇子,公主等皇室成員和機要大臣,宮廷女官,宮廷樂師,廚師等都被金人俘虜北上;而此時,徽宗第九子康王趙構,被欽宗派在外任河北兵馬大元帥,成爲僥倖躲過這場劫難而成爲皇室唯一倖存的人,在大臣推舉下南京(應天府,今河南省商丘市)登基,後遷都於臨安(但南宋統治者實際上並不承認臨安爲首都,稱其爲“行在”),恢復宋國號,史稱南宋,趙構便是後來的宋高宗。那是的臨安城也就是現在的杭州。
宋高宗是南宋初年投降派的首領,所以註定以後也是投降派,跟他孃的慈禧太后差不多。不到幾十年的功夫南宋就再次被蒙古人佔領了。當然,這跟杭州無關,杭州永遠是杭州,改朝換代也好,江山易主也罷。它照樣繁榮。
其實現在的杭州就很繁榮,大街上人山人海,各行各業都很火爆。挑擔的,唱戲的,傻把式賣藝的,還有賣狗皮膏藥的,一起在爲生意吶喊。劍南下了馬,拉着水柔走在大街上。水柔從小在蒙古草原長大,那見過這麼熱鬧的地方,跟在劍南的後面,左瞧瞧又看看,對什麼都很驚奇,一會兒買這個一會兒買那個,弄得劍南手忙腳亂。最後拉住她說:“大姐,我們還
有正經事要幹呢,你肚子餓不餓?咱先吃飯好不好?”
水柔這纔想起來點點頭說:“好餓啊!差點忘了。”
幸好不遠的地方有一座酒樓,劍南連忙拉着水柔走了過去。這家酒樓很氣派,上下兩層,門樓高大,上面畫着一幅迎客鬆的圖畫,下面是一塊牌匾,上書“福來客棧”,門前兩個大石獅子,張牙舞爪威武猙獰,裡面照樣是富麗堂皇。看架勢這客棧的老闆一定很有錢。店小二一看劍南和水柔,認定了他們是有錢的外鄉人,立刻笑容滿面把他倆讓進了樓上的雅間。
剛剛坐定,就聽見隔壁有人說話,伴隨着嘻嘻哈哈的笑聲。這聲音高亢洪亮,聽着很熟,劍南馬上就聽了出來,這個說話的人是何足道。
何足道是大內侍衛總管,專門保護皇上的安危,這時候應該在皇宮守着皇帝老兒纔對,怎麼有心思在客棧喝酒。劍南嘻嘻一笑,想聽他說些什麼,玉塑就偷偷湊了過去。
隔着門縫一看,果不其然,正是何足道。不過今天的老何很帥氣,穿着一身侍衛的衣服,跟他喝酒的那夥人也都是一身的制服,看來他們今天有事情在有福客棧商量。
只聽何足道說:“我宣佈,今天的任務是爲大宋的小姐大賽去站班,願意去的舉手,不願意去的靠後。”
裡面呼呼啦啦舉起了一片,看來都願意爲大宋小姐赴湯蹈火。
何足道說:“找什麼急,找什麼急,發餉的時候也沒見你們這麼積極過?”
一個侍衛說:“發餉啊,一月一回,看大宋小姐可不是月月都有。”
何足道說:“你們也這麼認爲?說實話,我也有點等不及了。”
何足道又說:“大家要小心啊,這次大宋小姐比賽非比尋常,那些女孩子很暴力的,動不動就打人,說不定會出人命。”
侍衛說:“不會吧,都是鶯鶯燕燕的怎麼可能見血呢?”
老何擡手一指:“陸秀夫,你不能去。”
侍衛道:“爲啥?憑啥我不能去?”
老何說:“記的上次的時候你就暈血了,被人給擡了回來。”
那個叫陸秀夫的侍衛道:“放心吧老大,自從上次被人砸了場子,我痛定思痛,每天殺一隻豬兩隻雞四隻老鼠,喝三碗鴨牛鵝血混合湯。我保證再也不會暈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