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那麼湊巧,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害怕面前的黑衣人是個女的,可她偏偏就是個女的。這要是被人給發現了,肯定懷疑自己是色狼,還是一條喜愛半夜裸奔的色狼。劍南嚇得趕緊上去捂住了她的嘴,不敢大聲喘氣:“姑奶奶,你小聲點,我不是色狼,我很純潔的,純潔的一塵不染。”
那女子終於閉住了嘴:“那你幹嘛半夜追我?”
劍南沒有回答,反問:“那你幹嘛半夜爬我們家窗戶?”
女人說:“那不是你們家,是妓院,難道妓院就是你們家?”
“廢話,你們家纔是妓院呢?這裡是妓院不假,我是這裡的嫖客,很合理吧?”
“合理,但是你還沒有說爲什麼追我。”
“你也沒有回答爲什麼爬我的窗戶,難道你有偷窺狂?想一睹美貌帥哥的芳容?你太下流了。”
“你才下流,我到妓院是找人的。”
“那你就好好找,穿身黑衣服幹什麼?裝大俠啊?”
“不好意思,裸男,你還是沒有回答爲什麼追我?”
“那你爲啥要跑,你不跑我能追嗎?”
“那你不追我能跑嗎?”
劍南說:“你半夜偷窺裸男,還成我的不是了,可憐我少男純潔的肉體,被你的雙眼給玷污了,你賠我。”
“我幹嘛賠你,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現在看到了吧?”
“看到了。”
“看到了,那就是我吃虧了,所以你要賠我。”
“我怎麼賠你?拿什麼賠你?”
“很簡單,你脫光衣服,讓我也好好看看,咱倆扯平了我就不吃虧了。”
“你這是什麼邏輯?”
“很好的邏輯,再沒有比這種邏輯更公平的邏輯了。”
“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對不起,我已經吃虧了,你脫不脫?不脫的話我要來硬的了。”
“你想怎麼樣?”
“你說我會怎麼樣?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不是,應該說是裸男寡女。他們會幹些什麼?你應該知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就告訴你,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你半夜三更來找我,把我引到這裡來,難道不是圖謀不軌?難道就沒有一種意圖強暴的想法?”
女子驚訝了,“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不可能,你是誰?”
劍南嘻嘻一笑:“蘇婉兒,難道你真的認不出劍南哥哥?”
女人一陣驚喜:“你是……劍南哥哥?”
劍南點點頭,“除了我,誰還會擁有這
麼一身健壯的腱子肉?誰還會有這麼拉風的光頭,不是我是誰?”
蘇婉兒仔細看了看,果然是劍南,一陣興奮,一下就撲進了他的懷裡看:“你壞,你壞,幹嘛這麼嚇人家,還以爲碰到色狼了呢?”
劍南說:“你嚇了我一跳纔是真的,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把舞步值大哥送到扶桑去嗎?你跟過來幹什麼?”
蘇婉兒說:“我已經把大哥送到了扶桑,後來因爲太想你,所以來到了中原,我想死你了,本來想進妓院裡找你的,可是這裡都是色狼,我怕他們會對我動手動腳,所以半夜潛入了進來,想看看你在那個房間,沒想到被你發現了。”
劍南猛地看到蘇婉兒不由一陣驚喜,老子正睡不着呢,沒想到來了個枕頭,不是枕頭貌似是褥子。
劍南說:“你來了就好了,我正寂寞呢,你看天這麼晚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睡覺?”
“恩恩。”
“跟誰睡覺?”
劍南說:“當然是跟我了,難道還是跟別人啊?”
“一男一女怎麼睡覺?”
“當然是抱在一起睡覺了,你沒有試過啊,當初你嫁給南宋的那個小皇帝的時候,不是跟他睡過覺嗎?不是很陌生啊。”
蘇婉兒臉一紅,說道:“沒有啊,我嫁給他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那一夜他想欺負我,被我一腳踢下了牀,從哪兒以後我從來沒有跟男人睡過覺。”
劍南吃了一驚:“這麼說。你還是個處?不可能吧?”
蘇婉兒急了,怒道:“怎麼不可能,我對那些男男女女的事情根本就不懂。”
“我不信。”
“那你怎麼纔會相信?”
“很簡單,脫光衣服檢查一下就知道了,要不就回房間,試驗一下就知道了。”
蘇婉兒說:“你壞,你壞,說了半天還是想占人家的便宜啊。”
劍南不答話,彎腰抱住了蘇婉兒,抽身就走,目標直奔自己睡覺的房間,蘇婉兒卻說:“劍南哥哥,我有一個壞消息,還有一個好消息,你想聽那一個?”
劍南不耐煩的說:“我那個也不想聽,對我來說所有的消息都是壞消息,沒有比爲你檢查身體更好的消息了。”
蘇婉兒說:“劍南哥哥,這個消息你一定要聽的,不然會後悔的。”
劍南說:“那你說吧。”
蘇婉兒說:“壞消息是,桃花島的郭襄,禪玉還有靜怡小師太她們,聽說你跟賽亞和水柔成親了,竟然勃然大怒,離開了桃花島,要尋找你的下落,說抓住你以後要先奸後殺。”
劍南說:“的
確是一個壞消息,這個我早就知道了,他們也在這家妓院裡。”
蘇婉兒說:“你知道了啊?我還以爲你矇在鼓裡呢?好消息是……”
蘇婉兒還沒有說出口,劍南立刻就打斷了他的話:“停住!現在是哈皮時間,任何不相干話都不要說,咱們回屋以後先辦事,等到所有的事情完畢再討論你的那個什麼消息。”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房間,劍南毫不客氣,把蘇婉兒放在牀上,擡手就要去扒她的衣服,蘇婉兒忽然雙手護住了自己的前胸,問道:“你要幹什麼?”
劍南說:“脫衣服睡覺啊,不脫衣服怎麼睡覺?”
“睡覺用脫衣服嗎?”蘇婉兒問。
劍南說:“廢話,穿着衣服睡覺怎麼能行?不嫌纏得慌啊?再說一男一女在一起睡覺,穿衣服是沒有必要的。”
蘇婉兒說:“你停手,我自己會脫,你何必多此一舉?”
劍南說:“我不是怕你累着嗎。你不知道,幫女孩子脫衣服我最喜歡幹了,對男人來說這是一種享受。”
蘇婉兒的臉騰的紅了,陳然,他今年已經30歲了,可從來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跟小皇帝成親的第一天就把他一腳踢下了龍牀,那時候她17歲,因爲那時候她心裡好怕,真的很怕,什麼也不懂,只是感到羞恥,憤怒,好像受了莫大的侮辱。後來,隨着年齡的增長,耳聞目睹的事情多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男女之間有很多的奧妙,簡直是奧妙無窮。在天外天練功的那些日子,她的心裡是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焦渴,這種焦渴是奢望,也是對男人的無限嚮往。總希望有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來擁抱她。可是在那個鳥都不拉屎的荒島上,所有的男人都是不堪入目,只有一個楊過還看得上眼,可是他不屬於她,而是屬於小龍女姐姐。
後來的16年裡,她總是對劍南朝思暮想,希望他快點醒過來,那種感覺不但沒有隨着年齡的增長而逐漸淡漠,反而像一罈陳年的老酒香芋的味道越來越強烈。有時候她半夜裡睡不着,總是抱着一個枕頭翻來覆去睡不着,幻想那個枕頭就是劍南,他跟她在繡着龍鳳呈祥的花被子上打滾,一直到天明。可是睜開眼卻看不到天明。在後來,她對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好笑,也有一種害怕,甚至還摻雜着惱怒和羞恥。但是沒有辦法,他是一個女人,渴望男人的懷抱,這不是下流和墮落,而是一種生理上本能的需要。
現在劍南就在她的面前,他很帥,16年的時間依然年輕力壯,而自己修煉了長春不老功,表面的年紀仍然是十七八歲的樣子。誰都會認爲這是天生的一對癡男怨女,所以她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