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對於我來說無關痛癢,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一件大好事,賭石節提前,就意味着一部分亡命之徒撈生意的時候到了。
我原本打算到賭石節的前一天再去,卻不然李大志已經按耐不住心裡的蠢蠢欲動,安排好了前去的車子連行李都收拾好了,才告訴我就要出發了。
在電話裡我把他臭罵了一頓,就回去了住的地方,客廳裡已經擺滿了要帶走的東西,我無奈的靠在牆上看着如同老媽子一般的李大志。
“大志,你這是出去參加活動還是搬家啊!拿這麼多東西,至於嗎?”
“你知道什麼,你現在的身份與以前不一樣,穿衣打扮都要與以前不同,尤其是這樣的公衆場合自然是讓別人高看一等的,否則,你穿的破破破爛爛的,一些媒體就該抓着不放了。”
不得不說,這些年,李大志的思維一直在變化,而他思考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從我的角度出發,不像張……
想到這裡,我的心不由得揪疼了一下,就在沙發上坐下來。
李大志似是明白我想的什麼,就跟着坐了過來,“思源,少輝的事情你別往心裡去,那小子就是被仕途迷着眼睛了,等他想明白了一切一定會後悔的!”
黃思源無奈的揉了揉眼睛靠在沙發上,“不管怎麼樣,告訴劉偉,這段時間,讓他多多照顧好他,別咱們走了,他承受不了打擊又癱了!”
“啊呸!讓那小子吃點苦頭也行!”李大志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就是心軟,這件事情才這麼簡單的就放過了,換個人不把他小子送進監獄就是他的福氣了!”
“行了!”我看着自相矛盾的李大志不由得笑了起來:“說放了他的是你,說不原諒他的還是你,到底怎麼做纔是對的啊!”
“唉!”李大
志無奈的嘆口氣站起來:“走吧,不說他了,咱們提前去省會,你也好去散散心情。”
車子開往省會城市,一路上的豪車雲集,足以看的出來這場賭石節是下足了本錢,李大志趴在窗戶上流着口水看着一個個開車跑車飛馳而過的美女,激動地拍着大腿:“我就知道這次是來值了!”
看着李大志沒出息的模樣,我不由得感嘆,看來這變化的不僅僅是李大志的睿智,變化更大的是他沒出息的眼光。
到了賭石節舉辦方的地方,就被相關志願者請去了入住的地方,然而,當我們的車子繞過繁華的都市朝高處的山坡開去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陳嘯波打來的。
“hello,我給你安排的地方你還喜歡嗎?”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無奈的笑了笑:“你就是把我安排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啊!”
“什麼叫荒無人煙,這次參加活動的這麼多人,只有五個人有幸入駐在了富人區別墅,而你就是其中一位。”
或許是錢掙的容易了,聽着“富人區”這三個字就像是摸着石頭一樣讓我毫無感覺,甚至還有些反感,但是陳嘯波說出來的話,我一向不會拒絕。
“那就謝謝陳大少了。”
掛斷電話,李大志看我的神色小聲地詢問:“是陳嘯波打來的?”
我冷哼了一聲,淡淡道:“不是他還能有誰。”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那可不一定!”我笑了起來,“現在咱們跟他是合作關係,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是友人還是敵人,至少目前來看他還不至於得罪我。”
到了入住的地方,竟然比想象中還要豪華,我們帶來的人在別墅四周來回的轉悠,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來參加活動還是來買房子的。
然而,當我們一衆人提着行李箱讓李大志去敲門的時候,房門打開,一個穿着僕人衣服的上了年紀的婦人不
耐煩的瞪着:“你們做什麼的?”
我打斷李大志,獨自介紹道:“我是陳嘯波的朋友,是他讓我來暫時的住在這裡的。”
老婦人不相信的上下打量我一番,才撇了撇嘴:“暫時住在這裡可以,我有潔癖,你別弄髒了這裡的傢俱,因爲沒有一件是你賠的起的。”
“你……”我按住憤怒中的李大志不讓他說話,畢竟這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萬一把她氣出個好和歹,就熱下了大麻煩了。
在別墅住下的第一天,我與李大志白天出去四處轉悠,晚上回來就要忍受老婦的嘮叨和難聽的話,慢慢的才知道她是這裡的管家嬤嬤,李大志多次忍耐不下去,都被我給勸了回去,陳嘯波詢問我在這邊住的怎麼樣,也都被我以玩笑的態度給忽略了。
豈料第二天一大早,我剛剛起牀,由於前天夜裡睡的並不安穩,下樓梯的時候有些犯困,就聽到有人不耐煩的吼道:“一大早不起來吃飯,還讓我伺候你們,臉可真大!”
本就有些起牀氣,聽到這句話,我頓時怒了:“臉大不大也不是你說了算,誰給你說話的權利?”
這個管家嬤嬤見慣了我不搭理她的模樣,還沒有想到我會接她的話,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不情願的低聲道:“我剛剛是說給那些下人聽的,免得下人們亂了分寸,不知輕重。只是,這麼大的深院,怕是您要花幾天才能看過來吧?”管家嬤嬤分明就是想說,你個鄉巴佬見過這麼大的院子嗎?
我不由得瞥了她一眼,嘴角噙着笑:“啊?嬤嬤你說的雖然是對的,但是這件事就不牢你操心了,你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了,主子怎麼做,你一個下人還輪不到多嘴。”
十分硬氣地說完這句話,伸手上前拿起管家嬤嬤手上的米粥,朝廚房裡面走去,我甚至感覺到臉上還帶着淡淡的微笑。
這下子管家嬤嬤不淡定了,眼神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似乎是要看出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