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必須親手殺死你的兄弟,怎麼做你自己想,我給你十秒鐘的考慮時間,十秒鐘以後如果你還沒有動手的話,我會把你們一起殺掉。”泰勒斯說完拿起手錶開始倒數。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來不及反應,泰勒斯的這個要求真夠絕的,他通過這個來考量我是不是真心加入,真的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身後的不是我的兄弟就是軍區派來協助我完成任務的,我是不可能殺他們的。
但是如果不殺掉他們中的一半的話大家都要死在這裡,十秒鐘的時間眨眼就過,我狠了狠心拿起槍對着霍闖他們。
可是我始終沒有辦法迫使自己扣下扳機,第十秒鐘過去的那一瞬間,我把心一橫快速拿槍對準了泰勒斯。
“這就是你的選擇?”泰勒斯的表情沒有一點慌張,認真的盯着我說道。
“這些兄弟跟着我出生入死,要不是他們,我已經被那羣叛徒打成了篩子,我是不會殺他們的,只能跟你拼了。”我說道。
“哈哈哈哈。”泰勒斯忽然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既然你不同意我們入夥,那就放我們離開,不然的話我只好跟你同歸於盡了。”我看着泰勒斯有些不解,這傢伙被人用槍頂着還笑的出來,是不是瘋了。
“我最喜歡對兄弟講義氣的人,歡迎加入忌樂,那個槍裡沒有子彈,那是我對你的考驗,如果你剛纔真的開槍了,那我纔會殺了你們。” 泰勒斯說道。
爲了避免泰勒斯耍詐,我快速的打開了彈夾看了一眼,裡面果然沒有子彈。
我心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纔險些就露餡了,這種近乎臥底的行爲實在是太刺激了。
“還沒請教,你叫什麼名字?”泰勒斯認真的盯着我說道。
“我叫黃源。”我把槍放在地上說道。
“黃源,好名字,今天你們剛來,晚上我給你們擺酒洗塵。”泰勒斯站起身
來對着身邊的保鏢吩咐一聲,讓他們着手準備這件事情。
轉眼就到了晚上,泰勒斯就在莊園裡面擺了幾十桌宴席,看的出來,他很重視我的加入,不過我恐怕要讓他失望了。
“今天有新兄弟加入咱們,咱們忌樂的生意一定會越做越大,讓我們一起慶祝今天這個高興的日子,大家一起舉杯,歡迎新成員的到來。”泰勒斯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我們一起站了起來,喝光了杯中的酒,不得不說,外國貨還是跟我以前喝過的有些區別,那種入喉之後那種獨特的感覺,是我以前從沒有過的。
“方不方便一下,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泰勒斯放下杯子,看着我說道。
“我在內陸做軍火生意,主要給北疆的一些朋友合作,你沒有聽說過也正常。”我嘆了口氣說道。
“兄弟你爲何嘆氣?難道是爲了部下出了叛徒?你放心,過段日子我借你些人馬,保證你回去剷除他們,我最恨叛徒了。”泰勒斯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是爲了這個,我想起了一件傷心事,我的這個兄弟,一直對我忠心耿耿,前段時間爲了救我被國際刑警抓去,你猜怎麼着?”我喝了一口酒跟泰勒斯打起了啞謎。
“怎麼着?”泰勒斯被我吊起了胃口,一臉好奇的看着我問道。
“那幫畜生竟然把我的兄弟跟老虎關在了一起,逼我兄弟說出我的下落,我兄弟寧死不說,他們就讓他跟老虎過夜,第二天他們來到籠子前一看,差點沒把他們嚇死,你猜怎麼着。”我看着聽得津津有味的泰勒斯,心中暗暗好笑。
“兄弟你就別打啞謎了,到底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泰勒斯着急道。
“老虎死了,被我兄弟活生生用拳頭打死了,後來我帶人救出了我的兄弟,剛開始我也不信,後來看到我兄弟滿身的傷痕我才相信。”我接着說道。
泰勒斯看着蕭三槐一臉難
以置信的樣子,畢竟用拳頭打死老虎這樣的事情聽起來的確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信是吧?三槐,把衣服脫了,給老大見識見識。”我衝着三槐使了一個眼色說道。
蕭三槐無奈的嘆了口氣,脫掉衣服之後,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胸口布滿了被野獸抓破之後留下的傷痕。
整個桌子上的人都發出了驚呼,他們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看這駕駛,蕭三槐還真的打死過老虎。
這是我前幾天扯淡的時候蕭三槐無意中提起的,他原來跟部隊進行野外生存訓練,又一次沒帶槍,恰好在原始叢林遇見了老虎,他真的徒手殺死過一隻,不過用的是短刀,即便如此,老虎還是在他的胸口留下了累累傷痕。
今天喝酒的時候我無意中想起這件事情,就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目的就是讓泰勒斯更加深信我的來歷。
目前看來,這個目的顯然達到了,泰勒斯一臉敬佩的看着蕭三槐,甚至連他身邊的女人蒂娜都發出了驚呼。
“你太棒了。”蒂娜看着蕭三槐的眼神中滿是星星,她的表現被我全部收入眼底。
晚飯之後,霍闖他們包括杜莎莎等人都撤了,我跟泰勒斯喝到很晚纔回到提前準備好的房間。
回去之後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仔細的打量起房間,想想看看房間有沒有被他們動過手腳,比如裝上了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放心吧,剛纔我都查過了,沒有什麼異常。”霍闖看穿了我的想法說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哎呦,累了一天了,才發現沙發是有多麼的舒服。”我趴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
“你問問身上這味,喝了多少,我說黃思源,你心裡還有沒有鋪,知道咱們這次來是來幹什麼的嗎?時間就是生命,咱們儘快搞清楚那份軍事資料的事情,你竟然還有心情跟人家喝酒,我們都快急死了。”杜莎莎白了我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