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房子還在建設中期,無人問津也屬常事。可現在的情況卻是,已經在收尾階段,卻還是沒見任何大的風浪起來。這樣的消息一傳到張朝暉耳中,他自是坐不住了,忙喚了自己下屬進辦公室來。不過我覺得這樣的事情,他並不是頭一回經歷,只見他井而有序的吩咐下去,便又回過頭來跟我說話。
正在此刻,他下屬便進來了,只見他略略說明情況,那下屬也不猶豫,當即便去辦事了。可不想事情還未發展到下午,他那下屬便回來找他,只道:“事發突然,有人在其中作梗。”張朝暉聽聞此話,不由微微皺眉,只問:“可調查清楚那人是誰了?”不料他下屬搖一搖頭,道:“對方實力頗大,很難找到破綻,就說是做到天衣無縫也不爲過。”張朝暉不由正了正神色,半天才說:“連咱們都調查不出來的話,看來勢力確實不小。”畢竟縱橫商場多年,勢力亦是不可小覷。
他說此話雖然無意,可礙於聽着有心啊,更何況,這別墅本就是我主張建設,當下便同他道:“你本就是爲我才辦的這件事,既然出現了阻礙,我能解決的,你也別猶豫。”我相信這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果他一己之力辦不到,完全可以藉助我的勢力去做。
只見趙朝輝猶豫了一會,便略微尷尬地衝我一點頭,道:“不是我這樣說,其實我當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畢竟事情是我攬下的。”我見他這樣說,已經擺了擺手,道:“這又如何?兄弟之間不就該相互幫助嗎?”他動了眉頭,也只好聽從我的意見。
當然這事情自然是不可耽擱的,畢竟別墅的建設已到了尾聲。當下我便讓司機開車載我回到別墅,管家一見我回來,已經命人上茶來,我躺在真皮沙發上,整個人都陷了進去,只掏出手機打給李大志。
電話一接通,便聽李大
志道了一聲:“老闆。”我“嗯”了一聲,只說:“我這邊的事情進展不順利,你在國內發佈消息,具體的話就說這邊兒靠海建了一批別墅,其格局抑或建設,全是拔尖的。”我只是這樣略略一說,李大志便立馬說道:“我明白了,不過老闆要把具體位置發給我,還有別墅的資料,我好包裝。”
聽他這樣一說,我便再也沒有好擔心的了,掛斷電話便讓管家放了熱水,上樓洗澡去了。洗過澡之後,卻聽管家說張朝暉那廝過來了,我疑惑,這個時間他過來做什麼?只見他坐在沙發上,我擦着頭髮,只問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神情頗有疑慮地說道:“可能是之前我們的動作太過張揚,現在被人盯上了,我讓人下去打壓,卻沒想到那些人的勢力比我們還大。”我聽他這樣說,也不由得一怔。
在我的印象中,我這位好友的人脈並不是說說而已,以前的時候,我有一次出了事兒,多虧了他人脈靈通,這才拉了我一次,而這一回我們所遇上的敵人,竟然連他都無法查清楚,看樣子問題很是棘手。我跟他說:“你先穩住,最怕就是你先出了問題,等到手下的人查清楚來源是哪,再做打算也不遲。”我有意一頓,看他果然冷靜下,便又說:“別墅建設已到了尾聲,總不能讓它建好了賣不出去,先推廣,看看效果。”
他聽完我的話,不由點了點頭,說:“是我着急了,我先下去安排,你等我消息。”說着也不等我的反應,便掏出手機匆匆走了。我想他一定是急着回去調查情況了,但是在這之中,我也不能無動於衷,畢竟別墅是我主張建設。當即我也掏出手機,幸好在這拉國有了自己的勢力,不然老天真的會有絕人之路。
我手下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勢力,相比較於張朝暉那明面上的,暗地裡調查會強上許多。況且眼下敵在暗
,我們在明,如果還在明面上動手,顯而易見那便是打草驚蛇。我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只將情況簡單的說明了,手下的老大便連連答應。剩下的事便不是我操心的了,只按捺住性子,耐心等候。
而在我第二天早上起牀的時候,打開電視一看,李大志在國內也將我吩咐的事情辦的妥當了。只見電視上誇大其詞的包裝了這海邊別墅的狀貌,更兼通過軟件的加工,呈現在眼前的儼然是一排別具風格的海邊別墅羣。我心中極爲滿意,當下便給李大志打了國際長途過去,李大志還未等我開口,便先說道:“老闆,不止是媒體,能推廣的地方我都做了準備,老闆放心好了,國內這一塊我都吩咐下去了。”
這也是我爲什麼總喜歡將任務交給李大志的原因,因爲他屬於那種舉一反三類型的,你吩咐一件事情,他能將後續工作都完善妥當,做到讓人心中無憂。我舉着電話,只說:“國內有你在我自然放心,你且好好管理這幾家公司,我不在時,還需你多多給我盯着,等我將這邊事情處理妥當,便就回國。”李大志只說:“好的老闆。”
當下我掛了電話,吃過早餐,卻聽管家說,張朝暉來了。叫人請他進來了,只見他昨日的憂愁已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滿目喜悅,只對我說:“是不是你在背後幫了我?”我挑眉道:“你又如何知曉的?”張朝暉坐在椅子上,自顧拿起我的早餐來吃,“除了你,我在這有沒有別的朋友,更何況,是勢力這麼大的朋友。”
我聽聞此話,不由微微一笑:“行了,這還不都是爲了咱們。”別墅漸入尾聲,剩下的便是後續推廣工作,我將別墅的消息傳入國內,一是因爲國內有錢人居多,二則便是大部分的有錢人,誰不想在國外有自己的房子?
對於此別墅的銷售,我是勢在必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