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迪麗熱芭被徐銳和蘇懿兩人所表現的樣子弄得有些張不開嘴,本打算嚇嚇他們,可是此刻見兩人設身處地的去爲自己策劃將來的事情,讓她爲之感動的同時,心裡也隱隱升起一絲過意不去。
“其實我剛剛發揮的還不錯,自我介紹完畢後,我就跳了一段民族舞,主考老師誇我形象很好,是個演員的苗子,然後就讓我回去等通知。”
聲音弱弱的,儘管不知道徐銳和蘇懿兩個聽了之後會不會責罵她,但即便如此,迪麗熱芭終究還是主動坦白道出了實情。
“你這丫頭!”徐銳聞言一怔,隨即氣急敗壞的伸出一根手指作勢欲打迪麗熱芭的額頭。
然而迪麗熱芭早有準備,察覺到徐銳的意圖後,連忙跑開老遠,撅着嘴巴委屈道:“我只是和你們開個玩笑,哪裡能夠想到你們會對我這麼好。對不起還不行嘛!”
“對不起?你這小丫頭現在越來越調皮了,三天兩頭就捉弄人,氣死我了!”蘇懿誠然也被迪麗熱芭那副無害的面孔哄騙到了,此刻臉色微微有些漲紅的怒道。
“胖迪之所以這樣還不是因爲∴◇你?誰知道你天天都灌輸給她什麼思想。”徐銳說到此處,腦海之中立即浮現起不久之前迪麗熱芭捉弄自己的場面。
“銳哥說的沒錯。雖然基本上每次捉弄銳哥你都沒成功,但是實際上出主意的都是蘇懿姐,不然我纔不敢呢!”迪麗熱芭衝着蘇懿扮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緊接着開口道。
“你這小孩……”蘇懿瞠目結舌的看着迪麗熱芭,隨即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她說的倒也不算是誣陷,確實兩人準備捉弄徐銳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她在出謀劃策。
……
三人嬉鬧的場景並未在校園內引起什麼注意,因爲諸多考生的精力更多的都集中在接下來的初試上,根本沒有人格外去關注徐銳、蘇懿、迪麗熱芭三人。
從上戲的校門出來,蘇懿沒有立即開車從高速公路返回南京。而是載着徐銳和迪麗熱芭兩人徑直前往浙省電視臺的總部古城杭州。
上海距離杭州的路程並不是太遠,徐銳一行人一路疾馳差不多兩個小時左右,便下了高速開進了杭州的市區裡。
“說了不讓你們跟來,偏要跟來,真是……”徐銳原本在此之前已經通知岑俊毅會在上海等他們來接自己,畢竟距離那麼近,不可能做飛機。
“我來送你不是更快一點嘛!他派人來的話也是需要時間的。”蘇懿知道徐銳在擔心什麼,隨即出聲寬慰他道:“放心好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心裡有數的。”
見蘇懿如此說了,饒是徐銳再不情願,此刻也只得強行點頭答應下來。
作爲杭州市內的地標建築,浙省衛視的廣電大樓十分氣派,甚至比起湖省衛視的金鷹大廈也沒有絲毫遜色,畢竟都是一線大臺,儘管綜合實力上有所差距,但是這種裝門面的東西怎麼都不可能弱了。
轎車停在廣電大樓的外部停車場。徐銳三人相繼走下車子,從正門的位置來到了浙省衛視的內部。
不論是前世還是如今。這都是徐銳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不過,既然蘇懿跟來,那麼問路這種事情自然而然也就不需要他來完成了。
“岑導演在12樓。”問完話的蘇懿回到徐銳的身邊道。
“那就上去吧。他知道我們自己開車過來,應該在等着呢。”徐銳說着便和蘇懿以及迪麗熱芭兩人上了電梯,直奔12樓的位置。
沒過一會兒。電梯門開,徐銳三人從中出來,幾乎沒用費力便找到了一間掛着總導演三個字的辦公室。
“鐺鐺鐺……”沒等徐銳開口,蘇懿便已經開始伸手敲響了房門。
“請進。”與此同時,一個十分耳熟的聲音從辦公室裡面響起。正式此前和徐銳有過多次電話交談的岑俊毅。
推門而入,徐銳走進辦公室一眼便看到正坐在辦公桌後面低頭處理文件的中年男人,如果徐銳沒有猜錯的話,此人就是岑俊毅了。
“岑導比我想象的可要忙多了。”徐銳不疼不癢的開了一句玩笑。
“徐製片?”岑俊毅聞聲猛然擡頭,隨即連忙從辦公桌裡走了出來,面帶笑容的主動伸出手來和徐銳握了一下。“可算是把你盼來了。徐製片坐,兩位女士也坐。”
“好了,客套什麼的就免了吧。既然是商議新節目,那麼我就先看看臺裡的準備情況吧。你把能在已然確定的主創人員集中在會議室,我們立即開會。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徐銳擺了擺手道。
倒不是他有意要拿捏岑俊毅一把,而是徐銳一旦沉下心來正經八百的投入到工作中時,他整個人的狀態就是這樣。
而且,說起來岑俊毅和徐銳並不是上下級的關係,而是一種形式上的搭檔。
徐銳雖然是製片人,但是除了負責綜藝概念和整體的框架外,細節方面他並不會參與,這一點不禁是《奔跑吧兄弟》,就連早起的《青春不敗》包括現在的《蒙面歌王》都是如此。
簡而言之,他掌握的是大方向,細節包括具體的錄製內容,這些東西都由岑俊毅負責,畢竟他又做嘉賓又做製片人,如果再全程參與所有綜藝劇本創作,那即便不累死,估計也會被折磨瘋。
岑俊毅答應一聲離去後,蘇懿和迪麗熱芭兩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同時轉向徐銳的身上。
“沒想到阿銳你還很有當領導的潛質嘛!剛剛那幾句話說的很硬氣,不錯!”蘇懿極不淑女的嘿嘿笑道。
“真的是呢!很……霸氣,沒錯。就是霸氣。”迪麗熱芭也順杆爬道。“銳哥在江省衛視工作的時候也這樣嗎?”
“我在哪都這樣。”徐銳摸了摸鼻子,聳了聳肩膀,很是光棍的說道。儘管平時生活中有些懶散,但是對於他個人而言,工作就應該有個工作的樣子,不止是今天,一直以來他也都是秉承着這個方式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