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期,郝寶貝帶着無比焦灼的心情來倒數着日子,隨着日子不斷地靠近,她手術至今還沒有出現任何復發的症狀,倒是因爲焦灼的心情,這兩天上火,導致口腔潰瘍得厲害。
等到最嚴重的時候,她兩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勉強喝一些湯。
她本就是非常懼怕疼痛的人,這會兒,總是少不了疼得哀嚎的時候,唐烈也免不了要說她幾句。
“看你,沒事瞎擔心什麼?”
話雖如此,她眼底的心疼是沒法騙人的,疼的是她,心疼的是他。
“你以爲我願意啊……”郝寶貝委屈地看着他。
“過來,我看看,吃點藥好點了沒有?”他拉過了她,自然地摟着她坐在自己的雙腿上,然後,讓她張開嘴巴給自己瞧瞧。
郝寶貝乖乖地張開嘴巴。
這會兒,唐烈瞄了兩眼,說道:“過兩天就會消退好的。”
“唔。”郝寶貝點點頭,要從他的身上下來。
突然,他抱住了她。
橫豎這會兒是晚上,就兩個人在房間裡的沙發上;郝寶貝不解地看着他。
這會兒,唐烈就要朝着她吻上去,薄脣都湊過去了——
可是,郝寶貝笑嘻嘻地伸出手,一把捧住了他的俊臉,“不吻,我嘴巴疼。”
唐烈好笑,拉開了她的手,然後,抱着她站了起來。
嗯……
有個身材強壯,力大無窮的老公就是這點特別的好,分分鐘能夠將你抱了起來,特別是那啥那啥的時候,就算是神姿勢都不擔心的——
哎呦,不小心又邪惡了!
唐烈抱着她,朝着大牀走了過去,然後,讓她躺下,自己也就很快地靠了過去壓住了她,低頭就吻上她……
不過,說好的,不吻小嘴。
但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纏綿的時候,自然也就不只是可以吻嘴巴了,所以,她不讓他親吻她那張小嘴,那麼他就吻除了小嘴之外的任何地方……
沒一會兒,兩個人就緊緊地肌膚相貼,氣息也越發地紊亂。
她的兩腿之間,有一根硬邦邦的某物——
“寶貝……”
他在她的耳畔,炙熱的薄脣,輕輕地含住了她的耳尖,然後,握住自己,進入了她——
兩個人在一起那麼多年,早就已經習慣了彼此。
他們很是清楚彼此的需要,彼此的敏感點等等……
其實,對於“三年之期”而擔憂焦躁的人,並非只是郝寶貝,只是,她表現出來,而男人更選擇沉默的態度,可是,她知道,其實,他比她更不安……
最近幾天,最纏着她的,並非是兩個孩子,而是他這個一把年紀的男人,一着空就找她,每天每夜都纏着她沒完沒了的,幸好她還年輕,否則怎麼抵得住……
可是,她也不說他,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需索,每一次的溫柔和粗暴。
這是她所深愛的男人,渴望的人,又何止他一個?捨不得的人,又何止他一個?
她很害怕,害怕這樣的溫暖,這樣的溫存,突然在某一天,就遠離了她,等待她的只是蒼涼的死亡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