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起,她學會了抽菸,但是,她極少碰這個東西,沒有太多的感覺。
如此,似乎除了抽菸,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了。
然而,這香菸,也只是抽了兩口她就失去了興趣,終究,香菸並不適合她。她將煙熄滅,自己怔怔地站在窗口的位置,打開窗戶,風是冷的,雨是溼潤的……
“如果,真的去了比拉國……那麼,就結婚吧!”
始終不出現的人,已經不值得等待。做人,有時候要試着逼一下自己。逼着自己放下,逼着自己改變,逼着自己接受。
“寶貝,出來吃飯。”樊森敲了敲房門。
郝寶貝回過神,“來了。”前去開門。
兩個人一同下樓去吃飯了。
之後,也不多交談,各有各的事情需要忙碌。郝寶貝回到房間,想着自己需要帶什麼,而且,明天要出門去逛街,看看要給小傢伙帶什麼禮物?
這個孩子,跟着自己那麼久,喜好她還是很清楚的。先將自己的一些重要的物品羅列了出來,免得明天收拾東西起來,太過匆忙給忘記了,那麼一忙碌,很快地,便是入夜了。
晚上十點半,她扭着有些痠痛的脖子,準備入睡,可是,此時,手機短信聲,響動了一下。手機就放在她的身邊,所以,她低頭一看就能夠看到……
還沒有滑開屏的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條短信。
而且,是來自唐烈的短信。
她緩緩地彎腰,拿起了手機,滑開了手機的屏幕,看着上面的短信內容。
簡短的一句問候:睡了嗎?
她盯着看着,然後,將手機放到了一邊去。
不回覆,就代表着已經睡了。
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手機屏幕還是閃亮着的,她拿過來一看,又是唐烈的短信:
我看到你房間的燈還亮着,你還沒有睡。
郝寶貝看着短信,深深地一個呼吸。最後,她還是忍不住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住哪間?”
唐烈很快地就回復了:調查。
郝寶貝看着他很直接地、毫不隱瞞的回答,很是無奈。
“我要睡覺了,有事情明天再談吧。”
“嗯,我等着你。”他回道。
可是,郝寶貝很快地就覺得不對勁了,她想起了他說是看到她房間的燈還亮着,那麼他現在是在……
樓下?
她連忙就衝着窗口走了過去,挽起了窗簾,望了出去,果然看到樓下有一輛轎車,閃亮着車燈……
“你回去吧。”她給他發短信。
他也很快地就回復了。
他們就像是兩個孩子,在以着這樣的方式來溝通。
“我在這裡等着你,你過說,病懨懨的唐烈沒有資格跟你談話,那麼,現在我已經不是了,所以,我來找你了。”
郝寶貝拿着手機,看着短信,心底,悵然地深呼吸……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很殘酷地告訴他:“唐烈,你是笨蛋嗎?那不過只是我的藉口,你回去吧,就算你再等一夜,我還是不會下去見你。”
她將手機放在一旁,然後,去將燈關掉,躺上了牀。她躺着,緩緩地閉上眼睛,就當自己是真的已經沉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