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真的比我還傻嗎?還是我把你氣傻了?我是要你等10年的,就是這個10年,把你氣傻了嗎?哈姐?”傻小子依然不明白。
“難道你忘了嗎?混子?我說過的,你把我帶進了天堂,你忘記了嗎?天堂裡的一天,就是凡塵間的一年。
因爲我擁有了你,我就好比生活在天堂裡,所以,我把你許諾要我等待的10年,換算成我天堂日曆的10天,我幸福的等待着,一點也不寂寞,再過2天,我就要下凡了!現在我依然生活在天堂裡!混子,我知道你已經是左少總裁了,我也知道你已經和江娣妹妹結婚,不久又離婚,又和梅林妹妹結婚,梅林妹妹失憶了,你還不捨不棄,這就是你的善良的本性,我還知道,龔虹妹妹,也已經爲你生了兒子,叫龍兒!
混子,我幸福的生活在我的天堂,爲什麼我能看到你?因爲我在雲端,你卻看不見我!
混子,你的外號太多了,公婆叫你傻小子,江娣叫你木乃伊,也叫你混賬小子,梅林妹妹叫你混世怪童,我現在混子也不叫你了,再過兩天等我下凡了,我就叫你我的情人!一次旅遊到廣州,我結識過一個朋友,叫施英敏,也是別人的情人,不過,在她情人和女兒的眼裡,她已經得心臟病死了,施英敏的女兒是跟着她的情人的,沒來這裡之前,她不知道世界上有個情人們的樂園——紅柳新村。
我把她領回紅柳新村,現在被我聘爲笑笑健美館的教練。我向她學會了一首歌,《情人菊》,另外,還有一首《已懂》。我對這裡的朋友們說,這歌詞是我自己編的,都很信。
施英敏是個很有才華的歌詞寫手,我很想和她聯手打造一個‘情人樂隊’,左少總裁,你想聽嗎?”何笑笑依然微笑着。
“很想!”傻小子似乎還沒有從夢中走出來:‘原來,她把10年,看成10天,她把自己假設在天堂裡,我是多麼的愚蠢啊?’傻小子十分難受的搖搖頭,仰視着何笑笑:“唱吧,笑笑,把我也帶進天堂吧!真正的天堂!”
“好吧!”何笑笑去房間拿出一把電子琴來,卻沒有坐下,而是把電子琴託於左臂,右手拇指又輔助性的託在電子琴下面,只用右手其餘的四個指頭彈奏起序曲,慢慢轉動着舞步,開始低緩的中音,最後高音:
“情人菊花情人的眼,轂輪轂輪笑得甜,長長睫毛忽閃閃,含香只爲逗君歡,自幼肌瘦早懂思念,愛你皆因情相牽!
輕輕飄落如輕輕綻放,有些貪婪青春Lang漫;
享受過瀟灑仍追求精悍,我情我願怕誰笑談?
馨香化露潛入夢園,淚結冰花舞翩翩!
望眼欲穿,憔悴了容顏,心上人兒還沒回轉!
心碎的花情人的淚,情人花淚問殘月:
未了的期盼未了的震憾,還能否傾訴人間?
心碎的花情人的淚,情人花淚問流雲:
未了的感嘆未了的祝願,還能否傾訴人間?
心碎的花情人的淚,情人花淚問蒼天:
未了的情結未了的纏綿,還能否傾訴人間?
情人菊葉情人的衫,風風火火舞得圓,款款裙襬亂顫顫,抱蕊只爲惹君憐,從小面黃早會掛牽,愛你皆因情相牽!
悄悄飄落如悄悄綻放,不會在意狂熱夏天;
喜歡上自由習慣了孤單,我情我願怕誰笑談?
懷柔溫暖醉入霄漢,淚結冰花舞翩翩!
柔腸寸斷,襤褸了衣衫,心上人兒還沒回轉!
開裂的葉情人的腸,斷腸情人問殘月:
欠缺的關懷欠缺的照管,向誰要來生償還?
開裂的葉情人的腸,斷腸情人問流雲:
欠缺的體貼欠缺的陪伴,向誰要來生償還?
開裂的葉情人的腸,斷腸情人問蒼天:
欠缺的安慰欠缺的愛戀,向誰要來生償還?”
何笑笑在重複幾次‘償還’之後,歌聲慢慢停下。
天天聽傑克遜的歌,很少聽中文流行歌的傻小子,被何笑笑優美的旋律和舞姿震撼了。
他感覺喉嚨裡有很多小蟲子在爬,什麼也說不出來。
或許天堂就是這樣?原來天堂竟在人間!
何笑笑放下電子琴,不知給誰打了個電話,然後,問傻小子:“左少總裁,徵求你的意見,想不想見一下你的兒子?順着你是成字輩,我按左氏家譜,爲兒子起名‘左德封’,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喜歡,要兒子上來我看看!”傻小子完全機械般的應承着,顯然,何笑笑給他生的兒子,來的太突然了。‘兒子都7歲了,今天才知道,自己有什麼資格配做孩子的父親?’忽然,他想到什麼?急忙制止何笑笑:“慢一點,我想想給孩子一件什麼禮物?這樣吧,現在先不讓孩子知道,我出去爲孩子買件禮物回來!”
“你以爲孩子會稀罕什麼禮物嗎?從小我就注重培養他的道德品質,以不貪婪財務爲人的生活準則。爸爸的微笑,就是給孩子最好的禮物!這樣也行,你帶着孩子,或者採集幾根孩子的頭髮標本,先去做個親子鑑定,再做打算吧?現在不認兒子也好!”
“爲什麼不認兒子?我可以不相信任何一個人,卻不會懷疑你的話,我相信你爲我生了兒子,叫左德封,但是,笑笑,既然我如今的一切你都知道了,我可以在兒子面前,擔起父親的責任,讓我欠你的情,來生再還吧?因爲我的師妹是一個失憶症患者,我不能放棄一個失憶患者,而獨自享受與你在天堂的快樂,對不起,笑笑!我真的不知道,拿什麼來補償你!”
“很簡單,我的朋友施英敏,只要了她所愛之人一塊左衣襟,要他用無名指血,在左衣襟寫上他本人的姓氏,再寫一個門字。
在紅柳新村,很多情人們,都已經得到她們所愛之人的一塊左衣襟,她們以此爲最大的榮耀,和最大的滿足,也算是得到了男人們最高的敬意!我同樣無它奢望,只求得你今日能給我一塊如今你身上所穿襯衣的左衣襟,左少總裁,應該不成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