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早上好,章助理!”
“阿倩,謝謝你還記得我,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首先,你要明白,我不是故意玷污少總裁的聲譽,你可能會懷疑我爲什麼不叫少總裁大佬,因爲他不配做我的大佬;
去年她要求我媽咪,要我陪她去英國考察,實際就是爲了躲避牡丹,用迷幻藥強迫和我同居,多麼卑劣的手段啊,我可是他的義妹啊,竟也幹得出來;春節期間,又冒着犯下重婚罪的惡行,強迫我和她在香港正式結婚另組新家,你知道阿倩,我只是媽咪的養女,再怎樣我都不敢違抗他,因爲,在他強迫媽咪交出華亞公司總裁權力的時候,媽咪都不敢說半個不字!
然而,他強迫和我結婚不到一個禮拜,就忽然感覺到,我已經被他玩膩了,果然不出所料,他爲了不想看到我,便把我派往香港常駐,實際是等於把我打入冷宮。
這個惡少,他原來做閃家養子的時候,他曾經勾引英敏,後來和牡丹結了婚,仍和施英敏相好。
他回到老爸和媽咪的懷抱,相好着施英敏,又不允許牡丹不高興,昨天晚上,他和施英敏偷情被牡丹發現,牡丹什麼還沒說,就一腳踹出,牡丹昨夜送進醫院急救,會不會流產還不知道,我很可憐自己,更可憐牡丹;
忽然又可憐起你來,阿倩,你在聽我說嗎?”
“聽着呢,你可憐我幹麼?”
“嗨,你不知道,危險正向你靠近,昨天后半夜,他肯定是自己把牡丹扔到醫院裡,在外面哪個地方喝多了酒,打通了我的電話,卻迷三倒四的說:‘文倩?你是文倩嗎?你知道我心裡多麼想你嗎?英敏被我玩膩了,明天,我要她坐一天總裁辦公室,隨便找個錯給她,然後,一腳踹開,我的總裁秘書就是你的了,文倩,做我的小秘,好好的做,好好的陪陪我!’阿倩,你可能不相信這是真的,就連我也不想相信這是真的,可他卻實實在在發生在你我的身邊,阿倩,我只能這樣對你說了,你要是感覺無路可走,就休息幾天,辦個香港旅遊簽證,然後來找我,誰要我們是姐妹呢?對吧?
好了,阿倩,我就不打擾你啦!祝你開心!”
可憐的葉文倩就是在這樣一個心態下,站在施英敏的面前,要求施英敏批准她辭職。
英敏當然不敢批准,當然要弄明白爲什麼?
“文倩,你不知道現在我們的新總裁多麼難過,在這個時候你提出辭職,不是要讓華亞走上死路嗎?”
“那是他自找的!”葉文倩不經意間說漏了嘴,同時,也輕蔑的看了英敏一眼。
“文倩,你好像在生少總裁的氣?爲什麼?”英敏抓着這一點死纏不放。
“哦,沒什麼!是你多心了!”葉文倩急忙改口,並緩和語氣。然而,她明顯的表情變化頻率,被英敏捕捉無遺。英敏站起來,離開總裁的老闆椅,拉着葉文倩的手做到一邊的客座沙發上。
“文倩,你一定有什麼事瞞着我,而且,你好像不把我當朋友了,你說出爲什麼,咱倆一起走!”英敏故意先和葉文倩站到一個角度,這是公司公關人員培養起來的良好素質,以便和對方溝通思想感情,這叫感情臥底!
“你真捨得了嗎?”葉文倩開始上套了,她知道英敏是個誠實可信的人,不然也不會和她交朋友。至於英敏是不是像圓圓所說那樣,她還是半信半疑的,然而,在這半信半疑之中,也足以令她身心不安的感覺自己的危險和英敏的可憐。
“我有什麼捨不得?工資不比你高,卻幹得比你辛苦而又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你還能在招工的時候撈外快,這樣的妃子(肥職)你還不幹,我還想幹嗎?喂,說說,爲什麼,也給姐妹留條後路,不然,就是看不起我!”
“說什麼啊,英敏,我就是因爲把你當好朋友,而且,不想得罪你這個好朋友,不想在你我之間產生誤會,才做這個決定的!”
“從何說起?我爲什麼會誤會你?你爲什麼會得罪我?”英敏苦笑着搖搖頭:“你以爲我是那種爭強好勝、喜歡爭風吃醋、明爭暗鬥的禍水女人嗎?”
“你我都不是!”
“對了吧,如果我們兩個之間,會互相得罪,我敢說世界上就沒有好姐妹這個詞了!”
“可是,可是、、、”葉文倩小心謹慎的貼近英敏的耳朵:“我聽說,總裁馬上要我來接替你的位置,而我根本不想做你的職位,最主要的,我聽說總裁、如今連牡丹都開始嫌棄了,昨晚上還下手把牡丹打流產了,而且是強迫玉總退位,所以,我就沒有一點安全感,忽然覺得,整個人生都失去了意義!本來我很敬佩少總裁的!”
英敏忽然站起來,臉色大變,而且頃刻間眼裡掛滿淚花,雙手抓緊葉文倩的右手,心驚膽顫的哽咽着,慢慢搖着頭說:“文倩,我常常想,你招我進了華亞,華亞不管在各個方面,都是同規模同行業中首屈一指的公司楷模,可是,最近不知怎麼了?怎麼說呢,我不想評論誰是誰非,現在的閃總因爲忠心於牡丹,怕我愛上他,就和我結拜了幹兄妹,所以後來閃總認祖歸宗後,我被玉總認作乾女兒,但無論如何,拿工資吃飯,端人家碗被人家管吧!養軍千日用軍一時,現在少總裁初擔重任,難免某些方面不能周全,文倩,我不管你是從哪裡聽來,單憑說是少總裁把牡丹打流產這句話,這裡面就有一萬個疑點,因爲,昨晚我和牡丹同牀休息,零點左右,少總裁和圓圓同時歸來,我起牀要走,牡丹還在夢中,不知何故,總裁向牡丹跪下,圓圓也靠着總裁要下跪,可是,忽然,圓圓似乎要摔倒的樣子,手包甩出正好砸到牡丹的左腰部,你聽聽我手機的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