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荷正短時間內浮想聯翩,黃泉一線紅微笑着回答道:
“吃過早餐了,阿姨!”
“好好,現在的女孩子,沒有吃早餐的習慣,這是不好的習慣,我希望閨女很講究吃早餐!那樣對身體有好處!”劉月荷樂呵呵地坐下來,看着戴利穿着江文峰拖鞋的小巧腳趾,短暫皺了皺眉頭:“我是來給文峰洗衣服的,這孩子,讓我發愁啊,一直不處對象,我都成了他的服務員了!文峰這孩子,怎麼不給你準備一雙拖鞋?在這裡多住一天吧?閨女,替我好好管管文峰,我真想趕快把他交給一個人管着!好了,閨女,你休息吧,看你倦意沉沉的,好像沒有睡好吧?我拿着文峰的衣服回去洗!女孩子可要睡好哦?不然容易起皺紋和黑眼圈的!中午要文峰帶着你到回去吃飯,我爲你們準備好飯菜!”劉月荷說着起身收拾起江文峰脫下的衣服。
“阿姨,不用忙的,家常飯就行了,我不挑食的!”戴利說着,送劉月荷走出門口:“阿姨,拜拜!”
劉月荷才走出樓梯口,就急着給江娣打電話:“喂,娣兒,你哥找到了女朋友,她自己說是北京的,我都沒問,反正很不錯的,我很滿意,比龔虹還漂亮,你沒見那個水靈啊,呵呵,就是有點缺精少神的,回來看看吧,你給你哥打個電話,要她多住一天,今天上午回來,跟媽咪一起吃飯!啊?”
江娣只嗯嗯兩聲,懶得和母親多說,怕將來母親知道戴利是蛇妖承載的替身,實際只是一具活死屍,而抱怨女兒瞞着她。
她剛剛自作主張和張貌離婚,也不敢讓母親知道。和混賬小子結婚不到一週就離婚,如今和張貌也不到一週,就又離婚。母親如果知道這件事,肯定要鬧翻天了。
但是江娣又不敢違拗母親,到了該吃中午飯的時候,江娣回到了媽咪家裡。劉月荷在做最後一個菜。
江文峰和黃泉一線紅還沒有來到。劉月荷就要江娣打電話催催:“娣兒,快給你哥打電話,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江文峰和黃泉一線紅來的時候,江娣不得不裝模作樣的和黃泉一線紅握握手,江娣也是第一次見到黃泉一線紅的替身戴利,的確非同一般。
言談舉止根本不像是一個蛇妖的化身。對,是一個現代版的蛇妖呢。不過,只要母親喜歡就好。
江文峰和江娣對着眼神。有過幾次衝動,江娣也想真如白蛇傳裡法海要許仙讓白素貞喝雄黃酒一樣,搞些雄黃酒,也讓黃泉一線紅喝一杯,現出原形,要母親提前識破戴利的身份。
可是一想起惹禍妖精和混賬小子的囑託,便老老實實的陪黃泉一線紅吃飯,而且,似乎黃泉一線紅似乎看到了江娣的心思一樣,不時旁敲側擊的提醒江娣:“唉,你不能叫我嫂子啊,我可比你小得多,我可怕老呢,老字在我心裡,比白素貞現原形還要可怕呢!”
劉月荷不知道江娣和黃泉一線紅之間的暗語,只顧樂呵呵拍着黃泉一線紅的馬屁:“不要擔心啊閨女,憑你的貌相,到了50歲,還顯不出老相!我有這個經驗!文峰所在公司老總裁的老婆孟嬌嬌,都50多歲的人了,看起來還像一般30多歲的女人一樣呢。來多吃低糖低脂肪有營養的魚類食品,又水靈又苗條,還不會發胖!爲什麼現代有人發現,海泥可以護膚養顏呢?就是因爲魚類分泌的許多新陳代謝物,沉積在海泥中,裡面蘊含着很強的保溼成分!魚肝油治夜盲症,魚皮青蛙皮保溼防皺,是一樣的道理!”
劉月荷在未過門的兒媳面前推銷着自己的女人養生理論。
就這樣,因爲劉月荷的喜歡,江文峰和黃泉一線紅順利的戀愛了。
黃泉一線紅爲了讓婆婆更加放心,還打算帶着江文峰迴一趟北京,要戴利北京的父母,看看江文峰!
同一天,張貌卻不客氣,和江娣剛離婚,就急忙和玉體倒掛魯豔秋飛往杭州,要玉體倒掛開具婚姻證明。
在西湖遊船上,玉體倒掛向張貌講述了自己得到魯豔秋替身的經歷:
魯豔秋1984年出生在西湖邊上,今年25歲。
她的祖輩是杭州名流,解放後父輩家道中落,父母成了西湖邊上搞環境綠化的園藝師。
魯豔秋自幼能歌善舞,十分羨慕女兵,2002年,19歲的魯豔秋因爲沒考上大學,又一心想成爲一名女兵,她要父母向武裝部裡的親戚求助,父母都是十分愛面子的人,說什麼也不去求這個情,況且,女兵有什麼意思?
但是,魯豔秋不罷休,她抱着這個夢想,偷出父親珍藏多年的一棵玉白菜,玉白菜藏在一本掏空了書心的大字典裡。
那是一個多雨的夏天,西湖邊上風大Lang急,魯豔秋穿着短裙,將藏着玉白菜的大字典夾在腋下,一隻手打着雨傘,來到區武裝部長魯芒的家。
當時,魯芒的老婆才因ru腺癌過世不到半年,兒子在部隊。魯蓋師是魯豔秋五伏頭上的遠房堂叔,那天就一人在家。
魯豔秋開門見山說:“叔,你能保送我去部隊文工團,這個字典,就送給您老!”
魯芒拿起字典看看,又放下,聳聳眼鏡,對滿面香汗、激動不安的魯豔秋說:“侄女呀,不是叔不幫你,這一段時間我心裡也煩,你嬸走了,我一個人,唉,連個說話的都沒有,我習慣你嬸給我撓癢癢,小手一抓一抓的,如今,這硬硬的撓癢爬很不習慣,磁療器對我也沒用,你哥又不同意我再娶,就光這沒有女人撓癢,我都想死了!”
魯豔秋無話可答,魯芒又看一眼魯豔秋的手,搖搖頭說:“你的手比你嬸的手可能大一點,你會撓癢癢嗎?——想當兵不是不可以!”
魯豔秋一聽‘不是不可以’,急忙歡喜地說:“叔,我給你撓癢癢吧?我可會撓癢癢了!”
“嗯,是嗎?你試試!”魯芒說着,就背過臉去,將脊樑朝向魯豔秋,把背心脫下。
魯豔秋怕熱,一手給魯芒撓着癢癢,又欠身往空調器近處挪挪,撓癢癢很長時間,魯芒就是不說話。
沒辦法,只好一直撓下去,撓撓停停,發現魯芒竟然坐着睡着了。
輕輕晃動着魯芒的肩膀:“叔,叔,我撓的癢癢舒服嗎?”
“小魯他媽,你光撓癢癢,怎麼不脫衣服?你脫衣服啊,脫啊!”
閉着眼的,在說夢話吧?她繼續搖着魯芒的肩膀:“叔,你醒醒啊,我是你侄女啊!”
“你快脫啊,快脫啊,你不脫我先脫!”魯芒說着,仍閉着眼,卻忽然在站起身的同時脫掉沒有腰帶的中褲。
魯豔秋呆了,來不及躲避就被魯芒轉身抱在懷裡。
而這時的魯芒依舊閉着眼,依然像是在夢中一樣,繼續說着夢話:“小魯他媽,你爲什麼不想我?爲什麼那麼久不來找我?、、、、、、”
魯豔秋掙脫不了一個閉着眼的夢遊男人,就那樣站着,抱着,被魯芒輕車熟路的就進入了,瘋狂扭動一陣後,像一具服裝店裡的衣模,倒在木椅上又呼呼大睡。
魯豔秋看見魯芒的那個上面沾滿着自己的血色和糨糊糊一樣的東西。
她感到自己的腰間一陣麻麻的痠痛。似乎這時才記起流淚,模糊的淚眼,搜尋到被魯芒丟在地板上裙子和內衣,她腿腳不聽使喚的挪到魯芒家的衛生間,拼命的沖洗着,不知爲什麼,怎麼也洗不乾淨,總感覺有魯芒的髒東西往外流淌不盡,可是,就在她已經沒有耐心繼續沖洗,準備想走的時候,卻又被醒着的魯芒堵住,又一陣快馬加鞭、、、、、、“叔,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我保你上部隊,我保你上部隊,我保你上部隊、、、、、”
不知道魯芒說了多少次‘保你上部隊’,才又一次精疲力竭的倒下馬來、、、、、、魯豔秋從魯芒家跑出來,瘋瘋癲癲回到家,父母得知藏放多年的玉白菜被女兒偷出,在的同時也丟了玉白菜,氣得一病不起,不久雙命歸天,魯豔秋從此成了當地有名的癲狂女郎!而魯豔秋三個字,甚至成了癲狂女郎的代名詞。
這年秋天,黃泉一線紅帶領八大護法巡遊西湖,發現癲狂女郎魯豔秋掉落湖中,被人撈起後,奄奄一息的魯豔秋,渾身遮掩不住的美豔,令很多遊客下淚,並聽知情者講述其悲慘的遭遇後,玉體倒掛果斷的決定,選擇魯豔秋作爲自己的陽世替身。
八大護法中,就因爲她心軟,還沒有迷惑到替身。現在來旅遊西湖,姐妹們都是帶着替身來的。玉體倒掛本來就早生羨慕。
經姐妹們一致同意,和魯豔秋差不多同樣身材高挑的萬里黃沙的替身梅里梅,拿出她預備自己換穿的連衣裙蓋到魯豔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