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像張瑋一樣唱《High歌》

苦境十年費苦工,人間只是夕陽殘。

苦境十年的時間,刀鋒總算是讓自己可以完全的記住了‘禁忌之圖咒’的全貌。刀鋒到此時也是心力交瘁,十分之疲倦。閉上了自己沉重的眼睛,毫無形象的呼呼大睡起來。

“僅十年的光陰,這小子就能夠記住‘禁忌之圖咒’的全貌,着實不易,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會更加的難辦,他能夠挺得過去嗎?還真是讓我期待。”一旁看着刀鋒呼呼大睡的圖拓天,沒有人能夠看出他那詭異的純白無孔面具下到底埋藏着什麼。

“鋒兒,快來吃飯了……”

“鋒子,你小子是不是又欺負起柔柔來了,小心老子抽你……”

“鋒哥,我會等你的……”

夢中,刀鋒的腦海中不斷地閃現出這樣的過往的畫面,很是溫馨,很讓人懷念。

一覺睡醒,刀鋒發現自己還是在苦境中,沒有回到現實的世界。倒是有些奇怪,以前自己只要一旦累到睡着的時候,圖拓天總會把自己送回到現實中去,這一次居然來了次例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難道關於‘禁忌之圖咒’還有什麼沒有完成的不成。

“師父,關於‘禁忌之圖咒’我已經記住了,那麼我是不是可以把它可在那每一枚‘異靈戒’上面了。”刀鋒走到和他正面相對,盤膝而坐的圖拓天,因爲面具的關係,刀鋒也不知到他是不是在打坐。

“記住了圖咒的全貌只是一個開始,你現在要做的是如何用靈氣融合自己的血液來刻畫圖咒的樣子。”圖拓天淡淡地說道。

“靈氣和血液融合?怎麼做。比之前所做的還要難嗎?”刀鋒問道,一個‘禁忌之圖咒’的樣子就讓他那麼累了,如果下面的事情還這麼難搞的話,他倒是願意簡單一點,至少還能保證自己能夠活着用這一枚‘異靈戒’。

“難不在於你這個刻畫的過程。”圖拓天說道,“而是在於你要把這個圖案如何刻畫在那枚戒指的指環上,這必須得用到一套相應禁咒才能夠讓‘禁忌之圖咒’和‘異靈戒’起作用。”

“哦,還真有點麻煩……對了,那麼戒指那麼小,我怎麼才能夠把那些難記的文字給刻上去,以‘異靈戒’的大小都不可能完成的。”刀鋒隨口問道。

“哈,我還以爲你真的會傻到用手去刻,看來你倒是不笨嘛。”圖拓天調侃道。

“靠,當我是白癡啊,你丫的。”心中暗罵圖拓天,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再說話,等待着圖拓天的下文。

圖拓天見刀鋒沒有還嘴,索然無味,便說道,“禁咒比較難記住,所以你要仔細的聽清楚,不然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圖拓天說着,便從他的口中念出一段生澀難懂的語言出來。

刀鋒雖然自認爲記性不差,以前聽過的那些鳥語歌整條都哼唱出來沒有問題,更何況只是一小段咒語。可是當他聽完圖拓天把咒語給唸完之後,唯一可以找回點自尊的本錢也被徹底的給打擊的零零散散。

一段不到三十秒的語言中,刀鋒只記得了做後的一個字讀作‘末’以爲,就連第一個字叫做什麼都忘記了。本來他以爲即使第一次聽,至少能夠大概記住最開始和末尾的部分,中間的就要在幾遍才能夠記住的,可惜啊,事實總是對他很殘酷。

“再來一次,這一次應該能夠記得更多。”刀鋒坐在圖拓天的對面,看着他說道。

圖拓天口中再念禁語,刀鋒這一次也聽得更加的仔細,並且也跟着圖拓天開始試着默唸起來。這一回,刀鋒只是記住了第一個字的發音,唸作‘薩’。當然這樣的結果不是刀鋒想要的,這樣的結果對他來說就是失敗。

“再來一次。”刀鋒說着,圖拓天口中的禁語再出,刀鋒更加仔細的聆聽起來,這一回,沒有和上次能夠聽出另一個字來,還是頭尾兩個字而已。

“再來。”刀鋒說道,同時屏蔽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的呼吸聲影響到自己。

禁言再起,第三次刀鋒感覺自己應該能夠聽清楚了,也能夠記住了。準備在心中默唸一遍,卻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記住。

“再來。”刀鋒沒有泄氣,既然要做,那麼就要完成它,執着的信念讓刀鋒沒有放棄,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不是還有三次嘛,就不信自己在第一百次的時候還會記不住。

時間飛逝之快,超乎人的想象,一段段重複再重複的語言不斷地在苦境這個世界裡面響起,如同錄音機一樣的圖拓天對刀鋒的不斷提出再來一次的要求絲毫沒有感到一絲的厭煩。

只要刀鋒有需要,圖拓天他就會給予最好的。

刀鋒很快地再一次嘗試到了心力交瘁的滋味,一段雖然生澀的語言,雖然自己每次都相信自己已經記得住了,但是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就是說不出口,就像要一個啞巴的人士讓他像張瑋一樣唱《High歌》。

“還是要繼續?”圖拓天問道。

“繼續,只要我沒有說停,你就別停,容我先眯一會。”刀鋒說着,便閉上了眼睛,這次不是睡着了,而是昏厥了過去。

“哈,這小子,耐力和心力倒是不錯,居然要達到67456遍纔會昏過去,這是說的我口都幹了。”看着刀鋒一副任君採摘的……呸,是任人宰割的模樣,圖拓天對於眼前這小子的努力和毅力感到很是欣慰,作爲一個師父的身份,當然不希望徒弟是一個廢物。

。。。。。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刀鋒漸漸開始有了意識,他感覺自己周圍的溫度突然降下來了很多,寒冷讓他有意識地清醒了過來。

刀鋒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景況並非苦境,而是現實世界中,正處於浮雪副山接近頂端的部分。

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看起來應該已經到了晚上的時間了。

“師父,爲什麼把我帶回現實中來。”刀鋒問道,自己可是記得自己還沒有完全把禁咒給記熟悉就這麼放自己回來,而且還是把暈厥的自己放在凍土雪地裡,太沒有公德心了吧。

“醒了,不這樣怎麼把你這個陷入深度昏沉的人給叫醒。”圖拓天說道。

“叫醒我,對呀,我還沒有記住禁咒呢,那麼我再去苦境裡面,你再繼續唸吧。”刀鋒說道,說着便想要再次進入苦境裡面。

但是圖拓天卻說道,“不用到了,你已經記住了禁咒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默唸看看,是不是一個字都沒有錯。”

刀鋒聽到這麼詭異的事情,有些不信,自己都不確定自己已經記住了,一個外人卻能夠知道。帶着懷疑的心理,刀鋒嘗試默唸了一邊禁咒語言,卻意外的發展之前根本就只能記住前兩三個音符的語言居然被自己這麼朗朗上口的默唸出來,驚愕之情沒有掩飾的表露在圖拓天的眼前。

“想問我爲什麼會這樣?”圖拓天笑道,刀鋒點頭稱是。

“禁咒的語言是元族的古語,元古語的字節基本就只有三十個,但是每一個都代表着極具獨特的意思,而合在一起又會是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意思,而這些語言如果用眼去看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如果是用視覺的話,那麼你就被其中那種神秘的魔力給催眠了。”圖拓天說道。

“就像我昏了過去那樣,但這和我記住又有什麼關聯呢?”刀鋒問道,圖拓天剛纔的滔滔大論還沒有說出刀鋒想要的重點。

“禁咒的魔力不在於你對它語言的認知,也就是你聽到的內容到底知不知道它到底在說什麼,而是在於你對於它的抵抗力到底有多少。”圖拓天說道。

“額,還是不懂。”刀鋒表示自己還是不能理解這樣的道理。

“很簡單,禁咒的語言具有侵入的性質在理面,就像一些吃肉的植物一樣,它們會使用一些誘惑來吸引食物自動送上門來。而你就是那食物。明白嗎?”圖拓天細心的說道。

刀鋒思考了一會兒,看着圖拓天說道,“你的意思是禁咒的語言更像是一種毒藥,而我在記住禁咒內容的時間,其實就是等於我在催動自己體內的毒藥快速發作一樣,等我暈倒的時候,就是那毒藥已經玩完發生了效應,而我中毒的後果就是得到了禁咒的語言的內容,對嗎?”

“你可以這麼說,當然你是如何學會的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你已經學會了禁咒的語言,已經能夠用到它了,可以把它用在異靈戒上面了。”圖拓天說道,告訴刀鋒現在不應該是把注意力放在錯的地方。

“對呀,我搞得那麼辛苦還不是爲了讓‘異靈戒’永遠認主,那我們還等什麼,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刀鋒想到了自己手中那特殊類型的‘異靈戒’的好處,也就不再去做什麼研究學者,太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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