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和無良通完電話後,只見得夜幕深沉,心中禁不住涌起一股熱烈的戰意,這次回到j市,就是着手對付新和社的時候了。
若新和社和以前一樣發生內亂,自己也可以用吳鴻文的方法調轉來對付吳鴻文,讓他也嚐嚐內訌的惡果。
楊羽回到餐廳的時候,周朝文看到楊羽,當場笑着招呼楊羽過去坐下。
楊羽坐下後,周朝文就拿起桌上的酒瓶給楊羽倒上一杯紅酒,說道:“八二年近五十年來最好的年份,非常難得,來,喝一杯嚐嚐。”
楊羽接過周朝文遞來的紅酒,與他微微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口紅酒。
這時候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山珍海味,都是色香味俱全。
周朝文隨即笑道:“人都到齊了,開動吧。”
楊羽當下和周朝文、周雨婕、周夫人吃起飯來。
吃完一頓飯,楊羽看快要到上飛機的時間了,就和周朝文夫婦告辭,返回自己的客房中,提起行李袋與周雨婕一起出了周家趕往機場。
在檢查通道口的時候,周雨婕很捨不得楊羽,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你先過去,我很快就來。”
楊羽想到這次回j市,和新和社之間的戰火又將點燃,她押後到j市倒是好事一件,於是說道:“你不用這麼急,最近j市並不是很太平。我走了,你也回去吧。”
周雨婕說道:“我看着你離開。”
楊羽點了一下頭,轉身往檢查通道走去。
周雨婕看着楊羽的背影,一直到完全消失,才掉頭往回走去。
當夜的凌晨三點鐘,楊羽就乘飛機抵達j市,楊豪、無良、吳昆、氓哥等人知道消息,在j機場門口迎接。
楊羽一出機場就看到外面停着一排車子,楊豪等人在路邊抽菸,便打了聲招呼。
楊豪等人看到楊羽,紛紛圍了上去,說道:“羽哥,你可算回來了,這段時間社團沒有了你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楊羽笑道:“社團沒有我,不還有你們嗎?哪裡有這麼誇張。”
楊豪說道:“真的,羽哥,這段時間你不在,總覺得少了主心骨一樣。”
楊羽笑了笑,說道:“咱們先回總堂再說。”
一行人隨即開車回了總堂,在回到總堂之後,楊羽又問了一下離開的這段時間各個堂口的情況,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在得知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後,便讓衆人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下午三點再開一次堂口會議。
楊豪等人答應一聲散去了。
楊羽返回臥室中睡了一個大覺,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午飯時刻才爬起牀來,隨後去餐廳吃了一頓飯。
在吃飯的時候聽到黃尚峰稟報,楊豪等一干堂主先後來,等楊羽去開會。
楊羽當下快速將飯吃完,去了會議室。
今天的會議很簡單,就是提醒各個堂口的堂主,現在形勢日益緊張,必須保持高度警惕,時刻防備吳鴻文的偷襲,並做好準備,一旦有機會,就全社團發力,掃蕩新和社,爭取將新和社打垮。
一衆堂口老大均大聲答應,當場保證會小心應對。
在堂口會議結束後,楊羽單獨留下吳昆說話。
楊羽發了一支菸給吳昆,說道:“吳昆,我留下你,你知不知道爲了什麼事情?”
吳昆說道:“羽哥是想讓我派人監視新和社的動靜?”
楊羽搖頭說道:“不,我想讓你監視社團裡的人,每個人都要派人監視。”
吳昆皺起眉頭來,說道:“羽哥是擔心吳鴻文收買咱們的人?”
楊羽嗯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情你要秘密進行。”
吳昆道:“咱們的人應該不會叛變,以前你讓我監視過一次,就沒有什麼收穫。”
楊羽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一點總是好的,你去執行吧。”
吳昆當下答應下來,隨即離開了總堂。
楊羽又打了一個電話給無良,讓無良密切注意新和社的動向。
次日楊羽一大早就去了地下室練習,他現在已經將九根鋼管踢彎,實力非同小可,自忖已經具備和苗子一戰的能力。
這下練習完深蹲之後,便對着那九根鐵管踢了起來,砰砰砰地一陣亂響,只見得第一跟鋼管被他一腳一腳地踢在同一個部位,那個地方開始慢慢扁了下去,但鋼管的上半截卻漸漸豎立起來。
好一會兒,那鋼管完全直立,除了被楊羽腳踢的地方扭曲之外,與豎直的鐵管並沒有什麼不同。
在將鋼管踢直了之後,楊羽忽然一聲爆喝,跳起來一記掃腿狠狠踢在鐵管的上半截。
“砰!”
那鐵管扁下去的部位斷開,上半截飛了出去,遠遠地撞在牆壁上,隨後落下。
楊羽跟着又踢起第二根鐵管,在將鐵管踢直了之後,用同樣的方法,再將第二根鐵管踢斷。
地下室裡有不少正在訓練的天道社成員,看到楊羽竟爾將一根根鐵管用腳踢斷,不由聳動,好強的腳力,這一腳踢在自己身上,非被當場踢成殘廢不可。
“砰!”
第八根鐵管被楊羽踢斷,楊羽全身汗如雨下,感覺有些氣力不濟,停下來稍微喘息。
“羽哥加油,只有一根了!”
旁邊一個個小弟大聲爲楊羽打氣。
楊羽回頭看小弟們一眼,心中陡生豪氣,大喝一聲,跳起來一個轉身踢,往那鐵管踢去。
“砰!”
那根鋼管和其他八根鋼管不同,是豎立起來的,當場被楊羽一腳踢得彎曲下去。
楊羽再爆喝一聲,一腳上踢,立時將鐵管硬生生踢斷,飛射出去,差點射到一個小弟。
“噹啷!”
那一截鋼管遠遠落在地上。
正在這時無良快步走了進來,他進來後看到那一根根斷了鐵管,幾乎有些不敢相信眼睛,那些是被楊羽踢斷的?隨即強壓心中震動,走到楊羽身後,說道:“羽哥,新和社那邊又有新情況。”
楊羽回頭看了一眼無良,說道:“到我辦公室說話。”說完帶着無良回了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裡,楊羽拿了一塊毛巾擦拭身上的汗水,說道:“新和社那邊有什麼新情況,我讓你傳遞消息給趙萬,辦得怎麼樣了?”
無良說道:“向趙萬傳遞消息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正是因爲趙萬知道吳鴻文打算暗殺他,也開始秘密準備,打算在後天談判的時候,反撲吳鴻文,一次將吳鴻文解決。”
楊羽笑道:“後天嗎?看來很快了,你繼續關注。”
無良說道:“是,羽哥。”頓了一頓,又問:“羽哥,咱們這次要不要出手。”
楊羽笑了一聲出來,隨即道:“暫時不能確定,如果他們打得太慘,咱們就出手,如果只是一般,就等他們繼續狗咬狗,咬到差不多的時候再動手。”
無良點頭道:“明白。”
……
第二天晚上十點鐘,一輛車子開到趙萬夜總會外面停了下來,坐在前排的苗子點着一支菸,說道:“文哥,咱們的人已經埋伏在四周,趙萬一出來必死無疑。”
後排的吳鴻文一拍在他胯襠間的一個光頭,看向對面的趙萬夜總會,冷笑一聲,說道:“這次我故意約他談判,放假消息告訴他,明天你會在談判途中殺他,目的就是讓他掉以輕心,他果然上當了,夜總會周圍居然沒什麼人。哼!居然敢跟我對抗,今天就是他趙萬的死期!”
苗子說道:“我最擔心的不是趙萬,而是楊羽。趙萬這人雖然是老社會,但實力和影響力可比楊羽差了不少。”
吳鴻文道:“攘外必先安內,等我解決了趙萬,就騰出手來,全副精力對付他。”
苗子點頭說道:“以文哥的實力,只要全力對付楊羽,要將他壓下去,也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