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我還要……”任豆豆剛要抽身坐起,尤秉卻突然伸出雙臂纏繞住她纖細的腰肢並開口柔聲祈求起來。
“等我找到少主後咱們當着他的面再大秀恩愛寵溺,如何?”任豆豆雙手捧起尤秉那慘白如紙的小臉嬌笑如花的問道。
“什麼?”
“你剛剛不是催促我去找到馬少帥要當面說清楚嗎?怎麼?現在後悔了嗎?”任豆豆媚笑着問道。
“不,在我這裡決沒有反悔二字,不管以前你有多少多少個男人,那都是和我確立關係之前的事,我想管也管不了想回也回不去了,剛剛我就說過了,以後絕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你,甭說少主了就是家主也不行……”尤秉言之鑿鑿的說道!
“如果他們強行要我咋整呢?難道您胳膊還能擰過大腿嗎?”任豆豆裝作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就拼個魚死網破的好了!從咱們融爲一體時你就是我的全部了,我總不至於被他們欺負到要死要活都不反抗吧!”尤秉眼神無比堅定的看着任豆豆斬釘截鐵的說道:“如果連我摯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有何面目存活於三界之中呢?”
“既然你如此說,那我就給你個機會開誠佈公的說說匿封在二號小屋裡的諸多佳麗是怎麼回事吧!”任豆豆雙眼逼視着尤秉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了!
“她們是祭品,白話就是專爲我存活於世間儲備的食物,除此之外別無其他了!好老婆,拜託不要再多心了,不相信我現在就和你一塊兒回二號院去看個究竟哈!”尤秉說完放開任豆豆就要下牀去!
“以人爲食?您騙誰呢?再退一步講,即使真是這樣,您又是從哪裡找來這麼多妙齡少女的?”任豆豆進一步逼問道!
“就算是我說了你也未必能理解得了這種怪象呀,我只能告訴你這些少女她們並不是現代人,不管她們當中誰活着都至少超出了一千歲!”尤秉柔聲細語的解釋道。
“古人?”任豆豆的語氣聽上去有些吃驚和難以置信!
“她們哪能算得上古人呢?有些說不好還沒有你年長呢?”尤秉坦誠地說道。
“您再胡說我就撕碎您的嘴,我,不過才二十幾歲,您剛剛不是說她們當中最小的也超過千歲了嗎?”任豆豆急赤白咧的怒吼道!
“難道你還被矇在鼓裡嗎?”尤秉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任豆豆的神情然後壓低聲音說:“黃家仁他居然有這大神通,看來是我小瞧他了!”
“你可別拐彎抹角了,有什麼話直說吧!”任豆豆握着尤秉那冰涼之極的手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起來!
“據我所知你過去的所有記憶已經被你名義上的父親也就是黃家仁給存封了不止上千年!”尤秉輕輕揉搓着任豆豆嬌弱無骨的小手來緩解她的侷促感!
“這絕不可能!我雖然從小就沒見過父親,但絕對是母親任文靜十月懷胎給生下來的,並且從小到大的事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很清楚……”任豆豆麪帶怒色的爭辯道!
“這也是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的地方,黃家仁是怎麼做到讓一個妙齡少女不通過生死輪迴就再次以嬰兒的形態重新出現在太陽底下的?”尤秉滿臉都是一副冥思苦想也不得其解狀!
“你真的確定我已經活過了上千年嗎?”任豆豆的眼睛圓睜着質問道!
“非常確定,絕無虛言!就憑你現在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怎能拿這等事來開玩笑呢?”尤秉真誠的樣子讓任豆豆身體又爲之一顫!
“那黃德子呢?”任豆豆的眼神裡迅即閃過了一絲絲憂傷,她稍一遲疑後又開口追問道!
“和你一樣也只是個實驗品,區別就是他真是黃家仁的親生骨肉,而你從來都是死老鬼給安了個女兒的名分,千年前是這樣,現在依舊還是這樣的……”
“那我媽媽任文靜和……胡天嬌她們倆個呢?”一向驕橫跋扈且口齒伶俐的任豆豆此時說話都有些口吃了!
“她們都是通過正常渠道而來的,雖然體質極陰但還屬於人的範疇!”尤秉伸出左手放在任豆豆的小臉上撫摸了一小會兒又說道:“好豆豆,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找出答案來的,你情管放心好了,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在水落石出之前一定要避開黃家仁不能再和他單獨見面了……”
“他這幾天就在四處找尋我,想要躲過去哪有這麼容易啊?”任豆豆故意裝出一副恐懼不安的樣子來迷惑尤秉!
“不用害怕哈,我馬上就變出個一模一樣的任豆豆來做你的替身!這樣以後不管遇到什麼情況,她都能第一時間衝到前面去替你擋雷!”
“你的意思是用替身來保護我嗎?那她能以假亂真到連黃德子都辨認不出來嗎?”任豆豆睜大眼睛看着尤秉問道。
“嗯!爲了你!我拼盡全力也要做到,豆豆,不管以前你是什麼出身來歷,以後我都要你好好活着,陪我活到天長地久海枯石爛……”尤秉動情的表白着。
“鬼不是要重新投胎嗎?怎麼可能與天同壽呢?”一臉懵逼狀的任豆豆口無遮攔的問道!
“豆豆,我怎樣說你才能相信呢?我雖然不完全是人,但絕對不是什麼孤魂野鬼,我一時之間沒法向你解釋我究竟是怎樣的存在,但你要記住一點哈,我就是個奇蹟,我來這世間的目的就是爲了找尋你……”說完尤秉擡手在任豆豆麪前一揮帶着她的魂靈即刻回到了N多年前……
“秉哥哥,等等我,我要和你一起去!”任豆豆雙臂環住尤秉的細腰苦苦哀求着……
“豆豆,不要哭,這次出征時間不會太長的,你只需在家安心等待我便是,假以時日,我必將這大好河山送於你做嫁妝來實現你願望……”
“你許我白頭偕老永相伴,我許你天長日久心不厭,你說你花前月下貪念起,我說你溫柔鄉里斷了男兒志,你說你此身只爲一人存,天王老子又能奈我何,我說你既然知道是上天生,爲何比我更多情,人人都怕相思味,沾上此魔障如同丟了魂,如果真想與我相匹配,何不逐兵疆場且戰且狂放,如將軍能聞鼓身先士卒陣前闖,敵軍皆會聞聲未戰先逃亡……”尤秉的背影在任豆豆的傾訴中漸行漸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