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暗處的狩獵者已經感知到了同伴的生命體徵消失,他倆做了個眼神交集後瞬間消失在這漫漫的黑夜裡。
與此同時云溪也感應到了開山石,她的天眼已經捕捉到那個修長魅惑的身影從JEEP車裡走下來,迅疾向倆人的房間走去。
“小溪,我給你準備好了溫水趕緊喝點解解酒渴。”江浩俯身抱起云溪擁進懷裡,順手把水遞到她嘴邊。
“大哥,我剛纔做了個夢,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我到處都找不到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不要我了呢!”云溪扎進江浩的懷裡脈脈地感受着他的心跳。
“我就在車裡哪裡也沒去,放心吧!讓凱凱在這休息吧我們回家!”江浩輕輕撫摸着云溪的秀髮柔聲說道。
“江浩,我有個想法,你聽完後慎重考慮先別急着拒絕我。”云溪剛坐上車就開口說:“現在先把車停到稍微偏僻的地方吧。”
“這片林子真不錯,是個天然的屏障,咱們就停這裡吧!”江浩並沒反駁云溪他順從的把車給停下了。
“小溪,咱們來這兒幹什麼?你今晚上確實喝的有點多了,還是先回家吧你還要洗澡呢!”江浩見云溪歪在他懷裡也不說話靜靜的樣子就像要睡覺似的,就急忙連叫加推想弄醒她。
“一會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等十一點後咱們就去站裡,我在王凱的房間休息,你回王薔薇那裡。”云溪把頭歪向了另一邊。
江浩趕緊下車,把整個兒後座放平成牀狀拿出早已備好的被褥鋪上,然後從車裡抱出云溪來:“小溪,現在咱倆都可以躺上面休息了。”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云溪裝作吃驚。
“就這幾天,每次你liao撥我時,我們都要強忍到家,以後就不用了,只要把車停在僻靜處可以隨時隨地打響戰鬥。”江浩邊說邊做,他已經把云溪拉到身邊準備幫她脫衣服了。
“你幹什麼?”云溪使勁往外推着他。
“傻瓜溪,你說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的時候能幹什麼?當然是先用礦泉水幫你擦擦汗然後換上乾淨的睡衣了,我知道你有潔癖,侷限於條件只能先委屈我的寶貝二了,這樣躺着會舒服些。”江浩邊說邊放下云溪,然後又在外面悉悉索索的忙活着:“接着你剛纔的話茬說,你讓我去哪裡睡覺?”
“回你原來的臥室和王薔薇一塊去重溫舊夢吧!”云溪笑的聲音都倆樣了。
“好,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就破罐子破摔吧!你乾脆虐死我得了。”江浩說完直接把頭扎入云溪的懷裡一頓亂拱亂咬。
云溪任由他發泄,即不拒絕也不逢迎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江浩一看沒勁了,倆個人的事只有他自己熱火朝天的忙活也真沒有意思啊!
“忙活完了嗎?”云溪咯咯笑着。
“還沒有。”江浩嘴上強硬着。
“好,那你繼續,我等着你。”云溪橫着擺了他一刀。
“我申請咱倆一塊。”江浩做撒嬌狀。
“無效駁回,你要瘋隨便讓我陪不伺候。”云溪依然咯咯笑。
“那你也不能讓我和••••••”江浩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了。
“微,江浩,我是讓你打進壞人內部去當臥底,也沒讓你去和她纏綿,你想那些美事幹什麼,我的唐僧肉不是誰想吃就能吃到嘴的,我既然申請了專利就享受那種特權,別人誰想偷着摸着吃,我還怕她消化不了噎着。”云溪說完用手提溜起江浩的耳朵:“你如果再敢有非分之想我就直接滅你。”
江浩嘿嘿一笑:“寶貝兒,看你也不說明白,可嚇死寶寶了!”
“你想讓我先X還是先工作?”云溪附在他耳邊輕輕的說着。
“這樣能行嗎?會不會太冒險了?”江浩聽了後直搖頭。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云溪覺得江浩這演技不當演員真是可惜大發勁了。
“我還沒想出來。”江浩邊說邊連連搖頭。
“你願意我再被王薔薇扎小人,肚子痛疼難忍嗎?”云溪往前逼了一步。
江浩想起上午汗水從云溪慘白的臉上直往下淌,不由心痛的一哆嗦,都怪他大意了,就憑王薔薇的人品,用歪門邪道來對付他們一點也不奇怪。
云溪知道江浩擔心什麼!要想解決他的後顧之憂,有些話現在必須要說出來。
“江浩,這段時間以來,我從來就沒對你詳細的說過我的身世,也知道你一直都在困惑不解,現在我就來告訴你。
我出生在天府之國四川,{前世的出生地}爹爹是當地有名的慈善家{憂國憂民的部院尚書}。那年春天,我們正在龍門山脈一帶遊玩,突遭山體小滑坡,性命攸關時,爹爹爲了救我{按照八太子的指示說的}••••••
醒來後我才知道是山上的僧侶在採藥時發現了頭部受傷的我,他們把我背上山,雖然通過鍼灸及時放出了淤血,可我還是短暫的失憶了,甚至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他們本想送我下山怕家裡人着急,誰想緊接着就發生了大地震。”云溪的聲音幾度哽咽{想到了滅門慘案}。
“小溪,別說了,我不要你回憶過去而痛苦難受,我只知道你是上天恩賜於我的心肝寶貝兒,我要盡我最大的努力使你幸福快樂!至於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想知道。”江浩已經被云溪的情緒感染,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心痛的說。
“當師傅們要送我下山時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主持見我可憐,就說在痊癒之前先暫時住下吧!反正山下也是死傷慘烈,現在送下去,恐怕更得不到好的醫治。”云溪緊握住江浩的雙手示意他不用擔心自己。
“我經常跟在主持身邊,他說我天賦異稟是個可造之材,既然和他有緣那就教我一些僧家絕學用以防身,並一再囑咐讓我守口如瓶不能告訴任何人,更不能以他俗家弟子的身份爲非作歹惹事生非,可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有些事我不想隱瞞你,但也只能說到這麼多。”云溪既不想隱瞞江浩但又沒法說出實情,她只能真的說一半,假的按照之前和太子約定的那樣說,因爲她相信總有一天事情的真相會浮出水面,到那時江浩纔會體諒到她現在的無奈和苦衷。
他們都是身不由己的活着,江浩也一樣,在這紛若繁星的種種瑣碎俗世裡,真的也好假的也罷!諸多的無奈和不如意都由不得她說了算!
只有他們這來之不易的感情是真的,所以她要和江浩一樣將傾盡全力小心翼翼的呵護着它,既容不得對方摻上一絲半點的假,更不允許別人來惡意搞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