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史一剛打完電話之後,我和阿振就守在了賓館外面,這期間我一直擔心邊傑會有事離開,幸好裡面也一直沒什麼動靜。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史一剛纔從路邊的一臺出租車上下來,賊眉鼠眼的踅摸了一圈,隨後邁着小碎步就向我和阿振跑了過來:“你們倆太JB不夠意思了,出來也不說一聲,就給我自己扔在家裡,你們知道這種行爲有多可恥嗎,我剛纔從倉庫出來往市區走的路上,孤苦伶仃的,總感覺有個影影跟着我……”
“行了,別叨逼叨了,東西呢!”我打斷了史一剛的話,挺着急的問了一句,我和阿振出來的急,身上連把匕首都沒有。
“哦,在這呢,對了,你倆這事,帶我一個不,要是不帶,回去我肯定告訴東哥!”史一剛說着,就從兜裡掏出了兩個盒子遞給了我。
“你拿的這個,是啥JB玩應啊?”我看着史一剛遞給我的一盒避孕套,還有一瓶印度神油噴劑之後,腦瓜子嗡的一聲。
“咋的,不對麼?”史一剛想了一下,伸手一拍腦門:“對了,還有別的呢!”他說着又掏出了一個小藥片放在了我手上:“口服的!”
“哎呀我艹!你爸給你起的這個名真扣題,你這腦瓜子裡裝的就是一缸屎啊!”我十分無語的看着史一剛:“我他媽讓你拿東西,你買避孕套幹啥?”
“不對嗎?難道我做的不對嗎?”史一剛瞪着眼珠子,連續問了我兩句,也莫名有點急眼了:“你們倆叫我來火車站的賓館,難道不是嫖.娼的嗎?”
“我嫖你爹籃子!這都啥時候了,你還想着嫖.娼!”阿振擡腿對着史一剛的屁股就是一腳:“邊傑在裡面呢!”
“操!”史一剛聞言也急了:“你們要是早這麼說,我不就明白了嗎,打架就打架,你告訴我拿着刀來就不得了,非得跟我說來火車站的賓館,還讓我拿着東西,這能怪我想歪了嗎?”
“我服了,真服了,早知道我就不叫你了!”我無語的看着史一剛,四處掃視了以前,隨後就撿起了一塊大石頭:“平白無故多等了一個多小時!”
“唉,沒整……”阿振嘆了口氣,也跟着撿起了一塊石頭。
‘嘣!’
史一剛掏出隨身的卡簧刀,就跟在了我們身邊,我一看他拿着刀,更生氣了,伸手把刀拽過來,就把石頭遞給了他。
‘咣噹!’
我伸手推開賓館的門,大步流星的就走了進去,吧檯裡坐着的老闆娘看見我們滿身是傷的模樣,一下皺起了眉頭:“哎!你們幹啥的?”
“沒你的事,消停眯着!”阿振指着老闆娘罵了一句,跟着我就往裡走。
‘嘭!’
幾步走到邊傑的房間門口,我擡腿就踹了一腳,放眼全國,火車站附近的賓館,檔次普遍要比市中心的差了不少,裝修上也容易偷工減料,所以三合板的木門,被我一腳就給踹了個大窟窿,裡面的燈光直接透了出來,外面一鬧出動靜,房間裡面也一陣異響,我調整了一下角度,對着門鎖的位置又是一腳。
‘嘭!’
房間的門被我一腳踹開,門開了之後,我邁步就走了進去,這個房間不是很大,只有一張牀和一個電腦桌,我進門的時候,邊傑正一絲不掛從牀上跳下去,打算穿衣服呢,那個跟他一起來的女孩,同樣赤.裸着身體,看見我們之後,頓時一聲尖叫。
“韓飛?!”
邊傑看見我之後,短暫驚愕過後,抄起電腦桌上的快水壺就向我砸了過來,我側身一躲,緊跟着就衝了上去,對着邊傑就是一刀,他側身一躲,被一邊的阿振一石頭砸在頭上,一下就給砸倒了,隨後我們幾個圍上去,對着邊傑就是一頓踹。
“出去叫人,快點!”邊傑抱着頭躺在地上,聲音很大的對那個女孩喊道。
‘刷!’
我轉身用到指着女孩:“這沒你的事,消停眯着,再叫一聲,我花了你的臉!”
“嗯嗯!”女孩看見我們的動作之後,忍着眼淚點點頭,拽過被子就把身體擋住了。
“哎!你們幾個別在這鬧事,不然我報警了!”賓館的老闆娘聽見裡面的打鬥聲,也沒敢往前湊合,站在門外就喊了一聲,這時候,樓上也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
“把他弄走,快點!”我伸手一指地上的邊傑,轉身就向外走,邊傑聽見我的話,在地上就開始不住的叫喊、掙扎,最終在史一剛的炮拳加石頭之後,消停了下去,阿振和史一剛也沒給邊傑穿衣服,拽着他就跟我向外走。
“哎!你們幹嘛的!”
我們剛出了邊傑的房間,一個穿着棉褲,赤着上身的青年就從二樓下來,指着我問了一句,在看見我身後的邊傑之後,他罵了一聲“我艹”然後就對着我衝了上來,我看着赤手空拳的青年,也沒躲,拎着卡簧刀就衝了上去,那個青年看見我的刀之後,本能的愣了一下,然後就四處踅摸着找傢伙。
‘噗嗤!’
我跑過去之後,對着青年的腿上就是一刀,他挨刀之後,也不找東西了,用拳頭就對我臉上掏了兩拳,我們倆糾纏的時候,阿振和史一剛已經拽着邊傑出了賓館的門,而邊傑帶的幾個手下,也開始順着狹窄的樓梯往下衝。
“小飛!走了!”阿振出門之後,對着我就喊了一聲,我點點頭,一眼就看見了旁邊的滅火器,隨手抄起來之後,拔掉保險就把噴頭對準了衆人。
‘嗤!’
乾粉滅火器裡面的磷酸氨鹽噴薄而出,瞬間遮擋了衆人的視線,給對夥幾個人嗆得咳嗽不止,一個人看不清腳下,一腳踩空之後,順着樓梯就滾了下來,我拿着滅火器噴了半天,在空了之後,我把空的滅火器瓶往人羣一扔,扭頭就向外跑,路過門口的時候,我竄進吧檯,對着裡面存監控視頻的硬盤‘哐!哐!’的就踹了兩腳,隨後也不管踹沒踹壞,順着大門就跑了出去,我出門的時候,史一剛他們倆拽着光身子的邊傑,已經順着馬路跑出了挺遠,邊傑的腳丫子被路面上的石頭扎的滿是鮮血,這怪異的畫風,吸引着無數路人的目光。
“別沿着公路跑了,去二號橋!”我看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連忙喊了一句,安壤城中有一條河,因爲常年採礦造成的水資源稀缺,這條曾經波濤幾十米的河道,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兩米寬的臭水溝,但當年河面上的橋還在,其中有一條就是連通火車站的,本地人都喜歡按照順序叫他們一號橋、二號橋和三號橋。
阿振聽完我的話,換了個方向,拽着邊傑就向一條黑暗的小路跑了過去。
......
凌晨十二點,二號橋下。
凜冬的寒風順着橋洞子裡面呼號着吹過,邊傑光着身子,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縮成一團,凍的嘴脣發紫。
“你不是想找我麼,現在我自己來了!”我蹲在邊傑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跟靈堂上他囂張的樣子比起來,此刻我感覺無比的解氣。
“我…我找你…都是武哥的意思…跟我沒…關係!”邊傑抱着肩膀,凍的牙齒打顫的回了一句。
‘咚!’
我按着邊傑的頭,很用力的就向地面上撞了一下:“只要你是周坤的人,那你的一舉一動,就他媽的跟我有關係!”
“艹你媽……你還敢整死我啊!”邊傑被撞疼了之後,頓時吼了一嗓子。
“哎呀我艹,你還挺不服啊!飛哥你起開,我收拾他!”史一剛聽見邊傑罵人,頓時火了,上前就把我推到了一邊,蹲在地上看着邊傑:“知道我是誰嗎?”
邊傑哆哆嗦嗦的笑了笑:“呵呵,小狗腿子!”
“聽說我哥有一個不要的破鞋,讓你撿去了,而你還拿那個破鞋當寶貝一樣供着,是嗎!”史一剛摸了摸下巴,笑了:“對了,我還聽你說,什麼做**啥的,是吧!呵呵,給你做的哪啊?”史一剛說完之後,伸手就把邊傑的腿掰開了,隨後手指彎曲,對着邊傑的褲襠就彈了一下。
‘嘣!’
史一剛彈完一下之後,邊傑不由自主的就抽搐了一下,身體一下就蜷縮在一起了,死死的夾住了腿。
“哎呀,真變態!”阿振皺眉看着史一剛的動作:“大半夜的,你彈他籃子幹啥……來,我給你掰着腿,你再彈一下,我剛纔沒看清!”阿振說完,上去就按住了邊傑的腿。
史一剛一看有人跟他玩了,頓時也高興了,呲牙一笑:“好玩吧!我上幼兒園的時候,淨跟我同學玩這個了……哈!我他媽彈死你!”史一剛說着,還把手指湊到嘴邊哈了口氣。
‘嘣!’
第二下彈完了之後,已經凍的全身發白的邊傑,臉上頓時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韓飛,我艹你媽!!”
“嘴怎麼這麼臭呢?咋的,我真的無法征服你唄?”史一剛看見邊傑憤恨的眼神,伸手抽出褲腰帶,對着邊傑的屁.股蛋子就是一下。
‘啪!’
邊傑的皮膚上頓時出現了一道淤紫的痕跡。
看着史一剛折磨邊傑,我沒有一絲的同情和不忍,反而帶着一點點快.感,我走到一邊,很快撥通了二哥的電話:“二哥,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挺好的,我和晉鵬剛抄了一個周坤的場子,接下來他應該就有防備了,我們也不打算做了,這就要撤回去!”
“那正好,你來二號橋接一下我,我把李雲武手下的邊傑抓住了!”
“你離開倉庫了?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啊!”二哥頓時一愣。
“沒什麼危險的,我之前踩過點!”
“你說的邊傑,是不是那個黃頭髮的青年?”
“對!”
“他是周坤手下,三代裡面帶頭的,還算比較有價值,你等着我去接你,小心藏好了,千萬別被周坤的人先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