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庸深深吸了一口涼氣,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目光從林如玫身上收回來,轉頭看着黑衣女子,說道:“這是你乾的好事?”
黑衣女子冷哼一聲,沒有回答王庸,但王庸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細節,黑衣女子眼神深處有一絲羞赧和慌亂。
老王同志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整個人一下子‘斯巴達’了,這姑涼該不會是百合吧?喜歡玩蕾絲邊……
老王同志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神古怪地看着黑衣女子,眉頭皺着,陷入了深深沉思。
“你看我幹什麼?”黑衣女子有些心虛,被王庸古怪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
王庸乾咳一聲,正兒八經地說道:“那個……我問你一個問題,武林中人都喜歡搞拉拉?”
“關你什麼事!”黑衣女子冷哼一聲,有些惱羞成怒,但既然被王庸識破了,她也沒有否認。
王庸聞言,嘿嘿笑了起來,笑聲聽起來賤兮兮的,最後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指着黑衣女子道:“我靠,你這次來,不會是想非禮我的小老婆吧?”
“哼,你的小老婆?”黑衣女子冷笑一聲,眼神鄙夷地看了王庸一眼,“你不會告訴我你下面不行吧?若她是你的小老婆,怎麼還是雛兒?”
“雛兒?”王庸一愣,“靠,這你都看得出來?”
老王同志自負閱女無數,聞香識女,但這一次他真看走了眼,着實沒有想到林如玫還是一個雛兒。
“咳咳,那個……我下面行不行,你要不要試一試?”王庸老臉一紅,頗爲拿捏地看着黑衣女子說道。
黑衣女子眼睛一寒,啐道:“你大可以試試看!”語氣中威脅的意味非常明顯,眼神不但寒冷,更帶有一絲殺意。
“你現在都被我制住了,還想反抗不成?”王庸笑了起來,眼神也冷了下來,一把將黑衣女子摟了過來,然後狠狠地吻了下去。
瞬間,黑衣女子傻眼了,眼睛瞪的滾圓,一時間腦海一片空白,她討厭男人,從來沒有和男人這樣親密接觸過。
這一刻,她甚至忘記了憤怒!
直到王庸放開她,砸了砸嘴巴,說了一句味道不錯,她才猛然回過神來,身子輕微顫抖,眼裡滿是羞憤的怒火,咬着牙冷聲道:“混蛋,我要殺了你!”
“呵呵,要殺我的人多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隨時歡迎。”
王庸一副皮賴嘴臉,咧嘴笑了笑,表情享受,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媽蛋,他還是第一次親一個蕾絲邊。
不過,這個蕾絲邊確實夠味,身材、臉蛋都沒得挑。
“噗!”
突然,黑衣女子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一軟,癱軟在地上,她眉宇間很是痛苦,但她的眼神卻充滿憤怒。
“你強行衝擊經脈?”王庸訝然地看着黑衣女子,沒想到這女子如此剛烈,運用內力強行衝擊經脈,試圖解開被他封鎖的穴位。
但他的點穴術十分高明,被他封住經脈穴位,除非是先天高手,不然強行衝脈,只有重傷這一個結果。
“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黑衣女子身子微微顫抖,閉上了雙目。
王庸皺了皺,目光凝重,在這一刻,他真的有動手殺了黑衣女子的念頭,死了的敵人才是好敵人,這女子功夫如此高明,若不是被他算計,以他現在的實力難以制服,可想而知,若被這女子逃脫了,對於他而言一定是心腹大患。
“你意圖非禮我小老婆,我親你一下不算過分吧?”
沉默了良久,王庸露出一個微笑,又恢復了之前的輕鬆模樣,這女子他留着還有用,暫時可以留她一命。
黑衣女子睫毛微顫,沉默不語,癱坐在地上,看都不看王庸。
王庸無聲笑了笑,走到窗前,冒着流鼻血的風險,檢查了一下林如玫,發現林如玫只是昏迷了過去,並沒有其他傷害,他也就放心了,輕輕爲林如玫蓋上被子,遮掩住誘人的玉體,老王同志戀戀不捨地轉過身去。
右手如同老虎鉗子似的,一把將黑衣女子提起,王庸從別墅二樓陽臺一躍而下,快速離開了別墅,但他也沒有反悔慕婉晴的別墅,而是揹着黑衣女子消失在黑暗中。
王庸並沒有看見,在他剛剛離開別墅的時候,林如玫悠悠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很平靜,但卻有一絲迷茫疑惑,喃喃自語道:“這個女人是誰?王庸又是何來歷?慕婉晴怎麼認識王庸這樣的人物?”
她掀開被子,從衣櫥裡取出一件睡袍,將自己完美的酮體包裹的嚴嚴實實,然後向樓下走去,客廳裡,四個穿着黑色西裝、體格健碩的男子橫七豎八地躺着,沒有絲毫意識。
林如玫冷冷看了一眼,轉身來到衛生間,打了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向這四人潑去。
一個激靈,這四人總算醒了過來。
“林女士!”
四人站成一排,也不是出於害怕還是出於羞愧,全都低下頭,不敢看林如玫。
“我會向組織如實彙報,你們好自爲之。”
林如玫淡淡說道,語氣卻沒有多少情緒波動,聽起來有些冰冷,話一說完,她便轉身上了樓,來到王庸和黑衣女子打鬥的陽臺,看着慕婉晴的別墅怔怔出神,腦海中不知道想些什麼。
……
……
王庸帶着黑衣女子一路狂奔,速度竟不比一般汽車的行駛速度慢多少,大概過了兩個小時,王庸在一處平民住宅前停下。
這是一層三樓小樓,外加一個百十平米的院子,院子的圍牆很高,有兩米多。
王庸確認了一下,是這裡沒有錯,然後他縱身一躍,帶着黑衣女子翻牆而過。
八年前,他因叛國罪被迫逃亡國外,在地下世界闖蕩,但他時刻沒有忘記華夏,早就爲回來做準備了,這間院子是他準備的安全屋,除了他,沒有人知道。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黑衣女子冷聲問道,心裡不禁有些忐忑。
“當然是囚禁你啦!難道你認爲我會放了你?”王庸嘴角微翹,理所當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