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朮便前往學府門口與花澤甚等人匯合。 她到的時候,其他人基本上已經到了。其中,還包括學府的三位長老。
有一位長老是在開學的時候曾經見過一面,另外兩位長老,一個是丹藥堂的鄭和原。白朮倒沒想到他也來了,忙上前跟他打招呼,笑道:“鄭長老。”
另外兩個長老雖然都是長老,但他們的態度似乎都以鄭和原爲首。所以,見到白朮上前跟鄭和原打招呼,不由訝異的看向她。
“你的那幾場比賽我有看,表現不錯。”鄭和原笑着點頭,對白朮說道。
原本花澤甚還想爲白朮介紹幾位長老的,可是見到白朮上前就認識一位學府裡最牛逼的長老,不由的詫異看向她。
“沒想到你連鄭長老都認識!”花澤甚說。
他的話,問出了在場其他幾個導師和學生們的心聲。在他們眼中,這位鄭長老是很高不可攀的存在。
實力不僅東青大陸爲數不多的真君級,而且還是高級丹藥師,哪怕是院長,甚至是泰吾國皇帝,見到這位鄭長老都要給八分面子。
聽到花澤甚的話,白朮還沒來得急解釋,鄭和原便笑道:“她啊,在我煉丹堂學習煉丹,如今也算是在我名下的學生,閒來無事,我也會指點指點她。”
衆人愣,均是呆呆的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朮。
對於衆人的神情,白朮只是朝他們笑笑,沒有解釋太多。而剛衆人已給來到飛空艇廣場,衆人便跟着鄭長老他們依次上了飛空艇,朝南安城前去。
一上飛空艇,鄭和原便叫花澤甚、李導師以及黃導師他們叫到裡間的屋子裡去談事。
至於爲什麼李導師和黃導師他們會在,那是因爲黃班這次拿到了單人模式的冠軍。
巧的是,這個單人冠軍,也是參加了五人團戰的林敬,那個越級挑戰的牛人。
而李班拿到了雙人模式的冠軍。這兩個學生,便是之前很受熱議的雙胞胎。聽說在雙人競技模式比賽中,還沒輸過。
“白朮,沒相屋你居然還是丹藥師,你藏的可真夠深吶。”等長老和導師們一進去,孫興就竄到白朮面前,一臉感嘆的說。
“我沒故意隱瞞啊,只是煉丹之術纔剛學,也沒什麼好說的。”白朮說道。
“你也真是太謙虛了,能得到鄭長老的指點,想來你的煉丹這方面很有天賦,出人頭地那是遲早的。”於鵬晨說。
許放也點點頭,“以後你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啊,別的不多說,到時候請你幫忙煉個藥什麼的你可不能推遲啊。”
“可以,到時候少收你們一點煉丹費。”白朮笑道。
“靠!我們這麼好的關係還收錢啊,談錢多傷感情不是。”單子奇說。
白朮嘿嘿一笑,“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她的話音一落,李班的雙胞胎兄弟上前,其中一人說:“聽說你雙人模式連勝二十,我們要向你挑戰,我們會終結你的二十連勝。”
不光是白朮,就連孫興四人以及黃班的林敬,都不由訝異的看向那雙胞胎。
“敢不敢接?”雙胞胎另一人開口道。
白朮打量着這對雙胞胎,老實說,光長相來說確實很難分辨誰是誰,可是從神情和動作中細細觀察還是分得清的。
“你們有什麼資格向我挑向?”白朮面不改色的說。
真的是,諾德學府對她不服要向她挑戰的人也不少,她若是隨便來個人都接,那她還要不要修煉了?
“小子,想向她挑戰,你首先必須是王者級的學生。因爲白朮她也是王者級的,所以,王者級以下學生是沒資格向她挑戰的。這是王者級的特權也是規定。另外,你們必須要達到二十連勝,才能向她發起挑戰。”孫興好心的解釋。
雙胞胎聞言,似乎不太相信,兩個要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才問:“有這樣的規定?”
許放和單子奇等人也點點頭reads;。
“學府是有這樣的規定,不過,若是被挑戰的人主動接受,這挑戰也可以成立。“一直沒說話的黃班林敬不由的開口。
也就是說,只要白朮接受雙胞胎的挑戰,這場對戰也是可以成功的。當然,一般沒誰會願意去接受。
白朮斜了他一眼,暗道這個人真會多管閒事。
不一會兒,花澤甚和黃導師、李導師三個人都同來了,至於三位長老,還在裡面。
“你們都站在這裡幹什麼?好好休息,馬上就要到了。”花澤甚對着孫興等人說。
頓了頓,見白朮還是一身諾德學府的學生服,不由的問:“白朮你沒準備參加宮中壽宴的衣服?”
“沒啊,這身不行?”白朮坐在一旁,反問。
花澤甚撫額,果然,他就知道。
很顯然,白朮的話引得雙胞胎他們很是不屑的嗤笑。
白朮剛想說‘這又不是選美,還要換什麼衣服’這句話,不過腦子裡一轉,想到當初剛進泰吾國時,藏婁剛進城就讓她置辦衣服的事。
想了想,說:“我還有一套,回頭我換上吧。”
花澤甚聞言,鬆了口氣,點點頭。若是白朮不願意換,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勸。
……
到了南安城,白朮沒急着下飛空艇,而是換好了衣服後,纔下來。身上這件橘黃色的衣裙還是當初藏婁給她買的,總共也就穿了兩次。
一次是入學考試,然後就是這次了。
衆人跟着鄭和原下了飛空艇,便有皇宮專門的獸車接應。看來鄭和原確實挺受泰吾國皇帝看重的,還有專車接送。
獸車有五輛,鄭和原單獨一輛,兩位長老一輛,而其他花班、黃班和李班三個班級各一輛reads;。除了花班人多,坐着就稍顯人多之外,其他獸車倒是空曠舒服的很。
有獸車載行,很快便麼了皇宮。在皇宮門外有專門停放獸車的地方,白朮一行人下了車,便跟着鄭和原在宮人的接引下,直接朝壽宴場地前去。
雖然這不是白朮第一次來皇宮,可上次是被人擄了來,沒什麼心思看。這會兒有空閒掃了幾眼,給她的感覺除了很大之外,便是沉積的古樸。
泰吾國自成立之初,皇族便信春五爪金龍,並且多以明黃色象徵着皇帝。在整個泰吾國,除了皇帝可以穿明黃色以及帶有龍的圖案,無論誰都不許穿,否則就以謀逆罪判定。
“盈盈見過三位長老!見過三位導師!”正當衆人踏入皇宮,行了一斷距離,不遠處便聽見一道清亮的嬌巧的女聲傳來,正是賈盈盈笑嘻嘻的走過來行禮。
在她身後,正是其嫡弟賈胖子和葉欣然。白朮只是朝葉欣然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賈小姐客氣了。”鄭和原保持着一慣的笑容,說道。
“盈盈,你祖父呢?”李導師一見賈盈盈,便笑着問。
“祖父被皇上叫過去了,李導師若是有事見祖父,回頭我同祖父說說。”賈盈盈笑道。
李導師臉上一喜,說:“那就麻煩盈盈了。”
接着,衆人便一起朝宴會所在地,也就是承膳宮前去。
路上賈賈盈盈來到白朮身邊,親熱的挽着她的手,嬌嬌柔柔的說:“白朮,還沒恭喜你獲得競技團戰的冠軍哦。你不知道,現在你可是我們學府的熱門人物,好多人崇拜你呢。我也很佩服你,下次教教我呀。”
白朮忍着一身雞皮疙瘩,將手從賈盈盈那裡抽出來,才道:“賈小姐莫要說笑了,我這點實力,完全是佔了隊友的光。賈小姐你堂堂一個三星元氣師,就不要來取笑我了。”
“哼,倒是有自知之明。還有,姐,你什麼時候跟這個女人相熟了?我告訴你,她還甩過我巴掌,這個仇我還沒報呢。”賈胖子一見白朮,就雙眼噴火。
對啊對啊,所以趕緊把你姐拉開,我跟她真的不熟。
賈盈盈聽到自己弟弟的話,臉上生氣,喝斥道:“白朮是我朋友。她之前打你肯定是有誤會,她還是欣欣的好朋友,你不準找她麻煩。”
“……”謝謝了,你的心意領了,朋友什麼的就不要做了。
至始至終,白朮都沒說一句話,任賈氏姐弟在那裡相互說唱。至於走在前面的三位長老只是回頭看了眼白朮,倒也沒說什麼。
只有花澤甚和孫興等人,奇怪的看着白朮。大概是不理解她什麼時候跟賈盈盈成朋友了!
正在這時,卻見華容一身玄色衣袍的皇子朝服,頭帶玉冠,面色溫和的朝他們走來。
白朮一直覺得華容穿白色衣袍是最好看的,可是今日看他穿玄色衣袍,卻也別有一番俊美。難道說,顏面好的人穿什麼都好看?
“華容殿下!”鄭長原與三位長老看樣子是認識華容的,他一來,便笑着朝他行禮。
華容忙上前,扶着鄭長老的手臂,半道:“鄭長老客氣了,該是晚輩向您行禮纔是。”
“見過容殿下!”賈盈盈嬌柔的行禮說。
哪怕在場的衆人實力都比華容要高,可是身份上卻還是要向他行一行禮,畢竟這是在皇宮裡。皇室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華容只是朝賈盈盈點點頭,而後看向花澤甚,笑了笑,說:“花導師,許久不見。”
“哈哈,華容殿下近來可好。”
華容點點頭,而後道:“還好。”說罷,便引着衆人前往承膳宮去。至於白朮,他早早就看見了,只是因爲人多,爲避衆口,忍着沒向她走去。
跟在後面的葉欣然,看了看白朮一臉淡定,似乎不認識華容般,皺了皺眉,又看向華容。半晌,垂目跟賈盈盈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