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瑤池島後之後的一個月,冷雙雙等人給她搞了個“驚喜”的歡迎儀式,然後她的小日子便過成了夢想中的那般安然,歲月靜好,悠然自得。
無聊時教兒子修煉,或是跟上官仙兒閒聊。又或者自己會關在煉丹屋裡研究試驗一些丹藥,又或者鑽研開發一些陣法。
而藏婁,回來後沒幾天,便神神秘秘的忙得不可開膠,還經常出瑤池島去辦事。問他,他也只是衝你微微一笑,然後便不見蹤影。
倒是歐陽齊,對她新研究的陣紋刻錄十分感興趣,要求她儘快做出成品出來,好拿給他去銷售。
她現在研究一套自動駕駛的飛行陣法,只要將陣法陣紋刻錄到飛行器上,便可以自主飛行,而飛行期間只要保證陣眼中的元氣輸入便可。
同時,她還將前世一些較爲方便的日用品研究出來,比方說陣法保鮮冰凍箱,可以長時間存儲食物;還有陣法冷暖器,夏天可以製冷,冬天可以制熱,原理同樣是要保證陣眼中的元氣輸入。
歐陽齊對於這些研究十分感興趣,決定過幾天便帶着妻兒準備長住瑤池島,說是要親自“監督”她將這些東西研製出來。
不過,白朮她卻依舊是不溫不火,有空就去研究鑽研,沒空的話就陪兒子,然後關注下丈夫藏婁到底在忙些什麼。
可是問來問去,她都不知道他在忙啥。
這日正閒着無聊,又不想窩進實驗屋子研究陣法丹藥,她便一邊看着兒子練習她教習的陣法,一邊看着聶仁維基送過來的各類消息以及新聞等。
其中不泛一些名流人士的花邊信息,當然,這些都是通過傳音空間陣所記錄竊取的隱秘之事。
上官仙兒經過這一個多月在瑤池島與白朮等人相處生活,對於她的性子已然瞭解。她在此之前甚至從未想象過她這輩子還能過這樣的生活,一直間看向白朮不由的充滿了柔意,讓那原本看起來有些冷豔的臉也變得溫和起來。
“怎麼了?”見上官仙兒盯着自己,白朮察覺到後,不由的轉頭問。
藏婁最近神秘的樣子看在上官仙兒眼中有些擔憂,他跟藏婁接觸時間並不多。一來藏婁來了沒幾天就忙得不怎麼見人影,二來她的心思也都在白朮身上。
當她發現藏婁這麼久以來不見人影,上官仙兒心中才隱隱有些擔憂,卻一直不知道要如何像白朮開口。
“你有什麼不妨直說。”若以往,上官仙兒不說,她一般也不會問。可這幾****看自己那滿是擔憂的眼神讓她實在有些慘得慌,索性問道。
上官仙兒心中定了定主意,看向白朮,問:“藏婁,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女人?”
白朮聞言,愣了愣:“你怎麼會這麼說?”
一看她的表情,上官仙兒覺得自己猜測的七八分真相,心中爲女兒感到一陣委屈又難受,語重心長的道:“原以爲看他待你應該是十分好的,卻不想他還有別的女人。難道這個世上的男人就沒有一個願意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而後,又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跟藏婁是怎認識的,也不知道你們經歷過什麼。但我看得出,你是十分愛他的。但是,作爲一個女人,千萬別因爲愛一個男人,而委曲求全,知道嗎?”
白朮愣過片刻,才反應過來上官仙兒說的是什麼,不由的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覺得藏婁有其他女人的。不過,你大概是誤會他了。他只有我一個女人,沒有其他人。”
“真的?那他爲何自從來了瑤池島,總是不見人影?”上官仙兒聽到後又是驚喜又是疑惑。
“他大概有其他的事要忙吧。”白朮說道。對於藏婁的身份,她從未對上官仙兒說道,卻也是不知道要何處說起,索性便沒說。
“那他忙什麼,沒告訴過你嗎?”上官仙兒又問。
白朮搖頭:“男人嘛,在外做事總不能事事都要回稟妻子的。”更何況,他可是一個霸道的大魔頭啊,別以爲事事都寵溺她,她就可以爲所欲爲,男人的面子和自尊她還是要給的。
上官仙兒聞言,心中依舊擔憂,可見白朮這麼肯定的說,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不過,白朮私下還是問了下藏婁:“夫君大人,您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啊?”
“明天。”
“這麼快?”
“阿術這般想念爲夫,不快點回去如何對得起你?萬一阿術一怒之下讓爲夫跪劍齒魚背那可就慘了。”藏婁打趣道。
白朮心中一笑,心房暖暖的道:“跪劍齒魚背多沒意思啊,要跪就跑針型魚皮啊。”
“……”
“好了啦,明天回來,我做一桌子好吃的菜等你。最近冷又雙、獨孤角、狼冽他們一個個的也都不知道在忙什麼,不見人影。他們不在也好,沒人跟你搶食啦!”白朮笑着說道。
聽着白朮家常般的話語,藏婁恨不得****能與她相守纔好。不過想到明天的事情,他心覺得這段時間的分離確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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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起來,白朮便準備各種新鮮的食材,準備實現昨天對藏婁的承諾,做一桌子好菜等他回來吃。
然而她還未動手,這段時間消失不見的冷雙雙、嶽玲和狼冽等人卻又突然集體出現。
“阿術,來來來,別做這些。”冷雙雙一找到白朮,便拉着她往水月居前去。
嶽玲笑得一臉神秘兮兮,一到水月居便忽然啓動早已佈置好的陣法,讓白朮成了白眼瞎,探查不到水月居外面的情況。
“喂,你們要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在外面講,還得跑到這裡弄個陣法隔絕內外?”白朮見她們兩個神神秘秘的,有些哂笑道。
瑤池島的防禦能力可以說是一級強的,她們到底在擔心些什麼?
嶽玲不說話,卻是看向冷雙雙。只見冷雙雙忽然從儲物空間拿出一套大紅的衣裙,緊接着,便是金珠鳳冠。
“來,快點穿上。等會還得畫妝,可別誤了好時辰。”冷雙雙邊支起白朮,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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