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蘇家衆人深陷進退兩難的尷尬窘地時,香風繚繞,一名穿着碎花旗袍,粉嫰白皙的修長mei腿若隱若現,蜂腰誘惑,香tun圓翹,OL辦公室女郎套裝也無法隱藏住極品胸器的美人,一路旖旎行來,吸引衆多雄性的眼球。
她冷豔高貴的俏臉上如冰霜凍結,堅冰般拒人千里,在她身後跟隨着兩名英姿颯爽如鏗鏘玫瑰般的女保鏢,渾身都充滿彪悍,一看就心知絕非花瓶,而是死屍堆裡爬出來的悍將。
男人們何爾蒙沸騰,如果能夠將那縹緲如神女的極品都市麗人收入囊中,在她冷豔高貴的哀羞中,甩掉她的小zhao罩,褪去她的小褲褲,將她按在落地窗前,如騎乘胭脂馬般狠狠撞她的雪tun,聽着她的嬌yin婉轉縱馬揚鞭,享受着懷中火熱的美人,俯瞰城市之光,那種感覺簡直像是在qiang奸整座城市,那將是何等酣暢淋漓!
來者,赫然正是上京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美女總裁,蘇蘇!
但蘇蘇懶得看現場的任何人,除掉葉泉。
她緊抿着脣線,精緻臉蛋上有一絲慍怒,兩分閨怨,三縷離愁,和四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香醇情愫。
在衆目睽睽下,蘇蘇就霸道無雙地邁着mei腿,走到葉泉身旁,秀眉揚起,無盡幽怨地問:“你就那樣懶得見我?一別經年,我數番聯絡你都杳無音訊,莫非我真的嫁人,淪爲別人婦,你纔會滿意?你可曾記得你的諾言,待我長髮及腰時,你就腳踏七彩雲朵,天神一樣威風凜凜地來娶我!”
葉泉神情複雜地看着她,他不得不承認,如果蘇蘇真的嫁給別人,他說不準……真的會發瘋!
蘇蘇瞥向在葉泉身旁的葉雨馨、葉瀟瀟、姒媚和肖玲,嘴角微翹,好像在拉家常般淡淡說着:“從今以後,你就負責英俊瀟灑,我負責賺錢養家,如何?”
葉泉一怔,登時哭笑不得,姑奶奶,原句不該是“你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賺錢養家”嗎?
沒待葉泉說話,葉雨馨卻是無法忍受蘇蘇的強勢,她女王蜂的一面登時流露出來,淡淡瞥着蘇蘇:“何須你來養葉泉,我旗下也有鼎鑫集團和一些其他企業,我來就好!”
在場男人盡皆石化,看向葉泉的眼神非常複雜。
葉泉也是呆若木雞,自己竟然成爲美女們爭着搶着要bao養的吃軟飯小白臉,雖然說,靠實力吃飯的生活自己早就過的膩歪,靠臉吃飯纔是終極夢想,但當夢想實現時,葉泉卻是有一絲尷尬。
霸道總裁蘇蘇VS女王蜂葉雨馨!!!
前者嫵媚冷豔,後者妖嬈勾魂,兩者間如彗星撞地球,令慈善晚宴的現場氣氛驟然緊繃,空氣都快窒息。
正在此時,衆人都在等待女人間爆發戰爭,上演撕逼大戰時,卻是有一句不合時宜的話語插嘴,打斷所有人的注意力。
“蘇蘇小姐,就那面黃肌瘦的矮子,也配做太子的情敵?身爲太子旗下第一戰將,我楚狂徒有點不服啊。”一名儼
然有兩米高半的魁梧巨漢,咧嘴懶洋洋地嗤笑。
嘶!
上京紈絝吳三省倒抽一口涼意,心中震駭,脫口而出:“太子竟然對蘇蘇感興趣?天吶……”
素來自視甚高的孫華濤也不禁面露沮喪:“既然是太子看重的女人,我絕不會再嘗試出手勾引她的注意,免得被太子知曉。唉,在華夏激怒太子,簡直等同將脖頸拴在房樑上。”
白子清面露獰笑,心中狂喜:葉泉,你真夠走背字的,看來我已經無需在背後鬼鬼祟祟地陰你,有太子殿下出手,任何美妞都必然落入他掌心,淪爲他的禁臠!
“太子是誰?”葉瀟瀟撇嘴,“好中二的喪病名字吶。”
肖玲卻是微蹙娥眉,對瀟瀟輕輕搖頭,提醒她注意言辭。
巨漢笑眯眯道:“小姑娘,看在你年齡輕輕,說話沒有深淺的份上,我會替你求情的。太子寬恕仁慈,素來懶得跟毛都沒長全的小丫頭囉嗦,你得感謝你的父母,他們將你晚生兩年。嘖嘖,如果你像你姐姐一樣的年齡,依舊如今天般腦癱的話,我會考慮直接將你幹掉交差的。”
他一揮臂,對準葉瀟瀟,胯xia對準虛空聳動兩下,調戲意味濃烈。
葉瀟瀟的精緻臉蛋上登時寫滿慍怒,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她曾經見識太多,但像這傢伙如此赤果裸地耍流牤,卻是聞所未聞,簡直喪心病狂。
葉雨馨的俏臉上滿是寒霜:“注意你的言辭,不請自來的先生,在西海市,你口中的所謂太子恐怕沒有隻手遮天的本事。”
巨漢捧腹狂笑:“藥能亂吃,話卻不好亂說啊,小娘們。甭說西海市,就算在全華夏,太子要對付的人從來沒有能活滿一週的!西海市雖然是窮鄉僻壤,偏僻得很,但太子只要丟句話出來,葉泉的腦袋很快就會掃地。”
“呵呵。”蘇蘇豔絕人寰的雪靨上滿是譏諷,“楚狂徒,你倒真算是沈雲龍的一條忠犬啊。但假如寧老未曾退席離去,恐怕你沒有膽量在此大放厥詞吧?”
楚狂徒攤攤手,一副流牤嘴臉:“那是當然嘛。太子妃說的話,對我來說就是金科玉律。寧老的身份是何等尊崇,就算太子,也犯不着因爲小小的葉泉就招惹他嘛。你會爲一坨屎,去跟野狗撕咬嗎?”
“我可以認爲,你是在用屎比喻我,用野狗形容寧老嗎?”
在楚狂徒鷹視狼顧,跋扈得無法無天時,葉泉淡淡插嘴,漠然瞥視着他,神情平靜:“哪怕是國璽上撰寫着‘既壽永昌,受命於天’的唐宋元明清,太子也多都是在九五之尊——皇帝的餘威下戰戰兢兢,夾緊尾巴做人的,唯恐一天不恭謹,激怒一國皇者,就被拿掉太子稱謂,甚至一條白綾賜死。太子,只是條泥鰍,在未能龍騰九天,成爲真命天子前,根本不值一提,懂嗎?”
楚狂徒暴怒:“好,夠膽!你竟然在衆目睽睽下誣衊太子是泥鰍?你可知,你今日的一番話,已經將你的名字死死刻在墓碑上,我……”
葉泉卻
是懶得聽他囉嗦,反倒饒有興趣地看向他的褲襠:“當然,我的話的確有些過分,太子畢竟是皇室血脈嘛,一待黃袍加身,即刻鯉魚化龍。”
楚狂徒獰笑:“你現在才意識到你犯錯要向我服軟?已經太晚,我告訴你……”
葉泉又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笑眯眯問:“服侍天子的該是太監吧?那伺候太子的,應該也是太監嘍?喂,太子旗下第一戰將楚狂徒先生,瞧你今日陰陽怪氣到處咬人的瘋狗嘴臉,倒是真的像那些被閹掉卵蛋,因爲雄性激素匱乏,導致神經錯亂的變態太監呢。”
“你……”楚狂徒深深抽口氣,臟腑中激盪着凜冽殺意,然後他咬牙切齒地一字字說道,“你,已,經,死,了!”
說得斬釘截鐵,好像宣讀聖旨般。
“你的話很正經嘛,你說太子的話,是否跟聖旨一樣,言出必踐?畢竟,君無戲言嘛。”葉泉問。
“當然!”楚狂徒口吻森然,“葉泉,你到臨死前,恐怕都無法想象你在挑戰何等權威!”
葉泉一笑:“我對你說的話沒興趣,我想問的是,古往今來宣讀聖旨的,好像都是……太監啊?”
楚狂徒一口氣噎住,憋得胸腔鬱悶,險些嘔血。
葉泉看着楚狂徒青筋暴起,狂怒熊熊的模樣,無奈地聳聳肩:“我知道你內心現在的愁苦,也能夠理解,畢竟,李煜都曾經作詩曰: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羣太監上青樓嘛。”
滿場爆笑。
西海市的衆人對所謂太子印象薄弱,何況,就算太子是過江猛龍,就能奈何西海地界盤踞的地頭蛇們?癡心妄想!
楚狂徒簡直要瞪爆眼球,怨毒地看着葉泉,一隻手猝然揮舞,帶着恐怖勁道,猛烈抽向葉泉的左臉,那一記摑臉如果命中,說不得葉泉會鼻青臉腫一些日子,尤其是今日慈善晚宴名流薈萃,勢必將大大影響葉泉的威望。
不得不說,儘管楚狂徒如瘋狗般討厭,他做事的風格卻簡單粗暴,要瞅準葉泉的軟肋,給他一擊致命。
今日,哪怕楚狂徒栽在葉泉手中,也無關緊要,因爲他只是太子的一條狗,輸掉是理所當然,但他若能贏一回合的話,葉泉就將威望掃地。
“跟太子搶女人,你未免太稚嫩點!我本楚狂徒,性喜割人頭,你懂嗎?”楚狂徒獰笑着,巴掌即將精準命中葉泉的臉,他已經在期待手跟臉親密接觸的那一刻。
啪。
衆人預期中的摑臉卻未曾上演,而楚狂徒的手被葉泉輕易格擋住。在組織的基因藥水強化和易筋經的體魄強化的雙重增幅下,葉泉的神經反應已經臻至人體極限,他輕易就伸出一隻手,擋住楚狂徒的偷襲。
然後,葉泉喟嘆:“我本以爲太子旗下第一戰將,就算粗俗野蠻,也該有點限度。但萬萬沒想到,楚先生竟然跟潑婦一樣,說翻臉就翻臉啊。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你卻比她們都快,也難怪……畢竟你跟她們一樣胯xia無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