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皆是一愣。
眨了眨眼,月杉率先開口:“那個,風逸軒,你怎麼來了?”
風逸軒一語不發,視線一直停留在月杉身上,如海般幽深的雙眸中飽含煞氣。
下意識的,月杉循着風逸軒的視線看去,一眼便看到自己的衣衫凌亂,當即,她自己也風中凌亂了。
麻痹的,她這衣衫不整就算了,衣衫上還散着一點一點的白色東西,但凡正常人,看到第一眼想到的必然是Y麋之後留下的。
月杉算是懂得風逸軒這眼神代表什麼了,她若是親眼看到風逸軒與其他女人發生了關係,必定氣得廢了風逸軒。
“逸軒,我這……”
“在你眼裡,本王還比不過一個出賣色相的倌倌?”風逸軒打斷月杉之言,滿目怒氣地問道。
月杉當即懵逼了。
本王?風逸軒自稱本王?這是否證明……
“風逸軒,你是龍王?”
尼瑪,這世界不要太玄幻啊!
“回答本王的問題,在你眼裡,本王就比不過這個出賣色相的倌倌?”風逸軒的聲音陡然拔高。
月杉咬着脣,嘀咕:“這有可比性嗎?”
你好歹是龍,仙啊,子夜終究一個凡人,雖說他長得不錯,卻也不是一個層次的,能放在一起比嗎?這不自掉身價嗎?
風逸軒的理解卻是……
“所以,你逃婚到倌倌樓來找他?”虧他擔憂她如此之久,尋她如此之久,她居然在這裡*快活。
難道在她眼裡,只要是個她看得順眼的男人都可以與她共度春宵?
那他算什麼?
兩人第一次在靈池中發生的一幕幕浮上腦海,再到後面一起經歷的一幕幕,最後看當前情景,風逸軒只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
風逸軒雙手緊握成拳,滿身殺氣。
月杉一見,大驚:“你以爲我逃婚到倌倌樓來找他?婉婉如此告訴你的?”
“婉婉?你都逃了,她做爲一個知*,會留在府中等本王去問罪?”風逸軒反問。
月杉眸光頓變,婉婉果然是出事了嗎?
所以,風逸軒壓根就不知道明鈺出事,她只是來救明鈺,而非逃婚。
所以,風逸軒應該是找了她很久,都心急上火了,好不容易找到她,卻看到她在倌倌樓與名倌倌發生了不正當關係。
呸呸呸,他們那是作戲,不是真的發生關係。
月杉下意識地伸手去擦衣衫上的痕跡,卻被風逸軒一把捏住手腕:“怎麼?敢做,還怕本王看到?”
“不是,我這是……”月杉本能地解釋,卻被風逸軒一口打斷:“不是?那這些是什麼?別告訴本王你們什麼都沒有發生。”
月杉本能地點頭,卻聽風逸軒嗤笑道:“編,接着編!”
月杉怒:“我怎麼就編了?我和他本就什麼都沒有發生。”
“難道你要告訴本王這只是米糊?”當他傻子?是不是激情之後留下的東西,他還是分得清的。
月杉道:“這是激情後留下的……”
“承認了?”風逸軒的怒火已經到了暴發邊緣,他欺近月杉,冷冷道:“祈月杉,你想要,直接告訴本王啊,本王不介意你再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