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杉的目光不自覺地變得柔和。
黎輓歌看了看風逸軒,又看了看月杉,笑了笑,很聰明地爲兩人讓出一方天地。
“月杉,我突然想到還有東西沒有買,你們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阿福就莫名了:“夫人,我們還有東西沒有買嗎?”
“有!”說着,黎輓歌便離開了。
阿福愣了一下,也隨着黎輓歌走了。
風逸軒緩緩走向月杉,那灼灼的目光,着實令月杉有些無所適從,她擡眸看着風逸軒,不過片刻,又垂了下去。
“月杉,遇上你,也是我此生最幸!”
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帶着無盡溫柔*溺,月杉心下猛地一震,擡眸望着風逸軒。
風逸軒也看着月杉,兩人視線相對,沒有一句言語,卻勝卻千言萬語。
眸光交匯中,彼此已然讀懂對方的心。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或許很久,又或許只有片刻,風逸軒上前將月杉摟入懷中。
月杉回抱着風逸軒。
兩人靜靜相擁,男的俊,女的美,周圍的一切與之相較,皆成了背影。
來往之人皆忍不住看他們一眼,卻又無人肯上前打擾他們,生怕他們一開口,便會破壞了那一幅美好的圖畫。
黎輓歌去而復返,看到的便是如此一幕,心下也狠狠地顫動着。
她就站在那裡,靜靜地看着他們。
良久之後,風逸軒才緩緩鬆開手,溫柔地爲月杉理了理額前地發:“月杉,我沒有別的要求,只盼着跟你走過的每一天都是幸福快樂的。”
“我也是。”月杉點頭。
正是這裡,天空一聲轟鳴,雖然不忍,黎輓歌還是上前兩步,道:“天快下雨了,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恩!”應了聲,月杉便走上前,與黎輓歌並肩而行。
一邊走,月杉一邊道:“輓歌,你的夫君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讓你變得如此的……溫柔賢淑。”
“月杉,聽你這話,是說我以前不溫柔了?”話雖如此問,黎輓歌心裡卻是明鏡似的。
她以前確實是夠大膽的,什麼溫柔,跟她那是完全不搭邊的。
月杉樂得不行:“以前的你,跟現在的你,簡直是兩個人。”
黎輓歌笑了笑,道:“很快,你就能看到他了,說真的,在遇到他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變得如此溫柔。”
月杉頓時樂得不行,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交談着往前走,風逸軒緊隨其後,將兩個女人皆護了起來,而阿福則走在最後,不敢靠風逸軒太近。
不多時,他們便停在了一座豪華的府門前,擡眸,一眼便能看到大門正上方龍飛鳳舞的“薛府”二字。
黎輓歌道:“到了,我夫君姓薛。”
點了點頭,月杉隨着黎輓歌進去。
方纔踏入大門,月杉便看到有一名坐着輪椅的男子在僕人的推從下緩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