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軒這帽子扣得有些重了,幾乎是其話音方落,皇上的臉色便變了。
掃了一圈,確定三皇子不在,皇上當即沉聲問道:“三皇子去了哪裡?”
現場寂靜無聲,誰都沒有開口。
“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去了哪裡?”皇上明顯怒了。
“皇上,先莫動氣。”皇后安撫皇上,後纔看向風逸軒,解釋道:“使者莫怪,三皇兒並非故意不見使者,實在是身體抱恙,無法起身。”
風逸軒微微眯眸,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繼而才平靜道:“三皇子既是身體抱恙,那麼,本使者自不會與其計較。”
皇后一聽,本能地看向皇上,見皇上舒了一口氣,當即也重重地呼出一口熱氣。
月杉挑了挑眉,下一刻便聽風逸軒道:“本使者代表龍王,代表四海而來,有必要去探望一下三皇子。”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各個心情俱不一樣。
怔了一下,皇后才道:“這……”
“怎麼?皇后不願接受本使者的友好探望?”風逸軒沉眉,明顯帶着幾分不悅。
“並非如此!”皇后當即解釋。
皇上更在此時開口:“使者,千萬不要誤會,皇后只是欣喜過望,以致於不知所言。”
“如此甚好。”風逸軒點頭。
見風逸軒未曾生氣,皇上鬆了一口氣,卻也不敢再有怠慢,親自領路往三皇子在宮中的寢宮而去。
風逸軒與月杉緊隨其後,其餘人跟在他們身後,各有所思,氣氛漸漸變得詭異。
月杉與風逸軒緊貼在一起,之前因忙碌而忽略的熱感,此時如泉水噴涌般,令她整個人都開始灼燒,巴掌大的小臉越發紅豔,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其波光流轉間盡是風情。
風逸軒微一垂首,看到的便是如是一幕,他心下微動,雙眸頓時眯了起來。
誰特麼說祈月杉黑如炭,貌醜如羅剎的?難道就他覺得這女人該死的迷人?
“我的夫人,你的臉色不太對呀?需要爲夫幫你嗎?”話,不經大腦便說了出來,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月杉擡眸睨了風逸軒一眼:“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海水,你就氾濫?我告訴你,別毀了我清白。”
“清白?你還有那玩意兒嗎?”早就是他的人了,還清白,虧她說得出來。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清白了?”莫非她當初在海中強上的人是風逸軒?有那麼巧?
風逸軒壓低身子,湊到月杉耳邊吹了一口熱氣:“試一試不就知道是否清白了?”
月杉只覺得一股冷氣掃過,令她當即舒服了不少。可那也僅僅是瞬間,冰涼過後,便是更加燙人的熱度,直燒得她腦子都有些不清醒起來。話,脫口而出:“怎麼試?”
風逸軒意味深長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說話的同時,風逸軒不忘往月杉體內注入一絲靈力,緩解她的不適感。
月杉擡眸,直勾勾地盯着風逸軒:“你對我做了什麼?”
風逸軒未答,只擡眸示意她往前看,月杉順着其視線看過去,當即看到了無比勁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