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姜可卿說讓他小聲點兒,免得他媽以爲自己把她怎麼着了,唐重真是欲哭無淚。
拜託,是你來找我的好不好?怎麼就成了我把你怎麼着了?就算她會誤會,也只會以爲——以爲我們倆之間怎麼着了吧?
兒子和妹妹滾在一起,想必姜可人會感覺到很驚悚吧?
“她纔不會以爲我會把你怎麼着。”唐重反駁着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到唐重把房間門關上,姜可卿說話的聲音就提高了不少。“難道我沒有誘人犯罪的資本啊?”
“——有。”唐重纔不敢說‘沒有’呢。否定一個女人的容貌比捅人一刀還要罪大惡極。
“是你沒有犯罪的資本?”姜可卿瞥了唐重的下體一眼,問道。
“——我也有。”唐重這次真的要哭了。“你進來就是和我討論這個的嗎?”
姜可卿一屁股坐在唐重的牀上,看着他的苦瓜臉鄙夷地說道:“我這麼風姿卓越性感火辣的女人大半夜的穿着露肉肉的睡衣跑到你房間來找你你有什麼不樂意的?你表面上裝出這幅一臉爲難不知所措的模樣其實心裡樂開了花吧?再說,我還是你小姨,上天保佑還不是親生的——這更讓你覺得激情刺激,心裡有一萬頭小鹿在狂奔吧?”
“——”唐重一臉無奈的看着姜可人,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了。
聰明的女人不可怕,處處表現出自己聰明的女人才可怕。
再說,大家都是親戚,你用得着把話說的這麼直接嗎?
“被我猜中了吧?”姜可卿漂亮的臉蛋綻放出讓人驚豔的笑容,她高興的手舞足蹈,說道:“我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姓唐的更沒有好東西。”
“你罵大鬍子沒關係,但你不能連我也罵了。。”唐重說道:“大鬍子做過禽獸不如的事情,我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明。你說我不是好東西,那你找個人給我證明?”
姜可卿往牀上一躺,四肢攤開,說道:“你來做吧。”
撩人的姿態,豐滿的體型,雪白的嫩肉,即便平躺下來,那胸口巍峨的雪山也不見有多少的縮水,證明她有着最結實飽滿的胸#型。
臉蛋潮紅,眼眸緊閉,雙手還用力的抓着牀單,一幅我很嬌羞我很害怕你快點兒來啊再不來我就受不了的小可憐模樣——
唐重只覺得欲#火焚身,然後又覺得怒火攻心。
你這是幹什麼?
你這是想要幹什麼?
還有沒有天理了?還遵不遵守禮儀道德了?還講不講真善美了?
你明明知道不可以,怎麼還這樣的誘惑人家?
對於男人來說,什麼樣的女人最讓人深惡痛絕?
只管起飛,不負責降落。。
唐重突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的眼神渾濁了,大腦充血了,嘴巴乾渴了,耳朵失聽了,內褲也突然間變小了——
他夾着雙腿走到房間的小沙發上坐下,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才慢慢的消失。
看到唐重的反應,姜可卿就自己從牀上爬起來,媚態橫生,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敢。”
“——”唐重真想跳起來朝這女人身上插幾刀或者讓這個女人插自己幾刀。
他真想問問,你就是那些妖精請來收服孫悟空的觀世音菩薩嗎?
“時間寶貴,咱們還是談正經事吧。”唐重清了清嗓子,主動把話題轉移開來。
“我還以爲我們剛纔談的纔是正經事呢。”姜可卿吃吃的笑。“既然你不願意談正經事,那咱們就談點兒不正經的事情吧。關意失蹤了,你知道嗎?”
“是嗎?”唐重笑着說道。。“我對男人又不感興趣,怎麼可能知道他有沒有失蹤?再說,他一個大活人,說不定到什麼地方去夜訪佳人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姜可卿眼神明亮的看着唐重,說道:“原本我只是想過來和你提一提這件事情,但是聽到你欲蓋彌彰的回答後,反而確定了你和關意失蹤的事情有關係。”
唐重苦笑,說道:“我的回答中規中矩,怎麼就成了你嘴裡的欲蓋彌彰了?我冤不冤啊?”
“難怪別人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精#蟲上腦智商就退化的厲害。你當真沒察覺你露陷了嗎?”
“不知道。你給我講講?”
姜可卿笑眯眯的看着唐重,說道:“在你正常的時候——”
“我現在就很正常。”
“你還敢狡辯?”姜可卿怒了。“你自己伸手摸摸你的褲襠,是不是現在一邊和我聊天一邊想着怎麼樣把它按下去?”
“————”唐重覺得自己的胸口又被人插了一刀。
鮮血淋漓!
痛不欲生!
“小孩子和大人說話一定要誠實。”姜可卿說道。“我這麼大年紀的女人,沒對男人發過情,難道還分不清男人發情時的樣子嗎?”
“——你剛纔說到哪兒了?”唐重臉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哦。我說你現在不正常。”姜可卿說道。“要是你在大腦和小頭都不充血的正常狀態下,我問你這個問題時,你要麼會沉默等待我的答案要麼就直接問怎麼回事兒。關意是關心的弟弟,關心和你有矛盾。你怎麼可能對他的事情一點兒都不關心?你自己跳出來解釋這麼一大堆他可能沒有失蹤的理由,你到底是想要掩飾什麼?”
“也有可能是——我想調節一下氣氛吧?”唐重心虛的說道。
“你看,你又暴露了。如果你是想調節一下氣氛,就直接說我是想調節一下氣氛,你加一個‘吧’是什麼意思?說明你自己都不確定。“
“好吧。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唐重知道自己玩不過這個妖精一般的人物,出聲說道。
“我也是剛剛纔接到關意失蹤的消息,關家正在瘋狂找人。知道消息的那一刻我就想過來和你聊聊的,看看到底是誰有這個做案動機,結果發現你不在房間。。”
“你在燕京沒什麼朋友,仇敵倒是不少——沒有我的帶領,你也很難找到什麼消遣的地方。你一個人會去哪裡?很顯然,是去做一件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
“關意失蹤,關意失蹤的時候你恰好不在。而且,我聽說昨天白天的時候你們倆還發生過沖突——嘖嘖,你簡直就是呼之欲出的綁架匪徒啊。”
“你覺得關家會怎麼想?”唐重這次沒有否認,笑着問道。
“關家?關家大概只是起疑心。畢竟,沒有誰會蠢到白天才和人發生衝突,晚上就把人給綁架了。這不是廁所裡點蠟燭,找死嗎?”
“看來我這幾天要低調點兒。”唐重說道。“要不,爲了表示我的清白,明天我去關家慰問一下?”
“你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姜可卿被唐重的話給逗笑了。“本來別人也只是懷疑,你一過去,他們就認定你是兇手了。”
“那我就回明珠吧。”唐重說道。“我現在很忙的,分分鐘都好幾十塊錢。”
“真是你做的?”姜可卿盯着唐重問道。
“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唐重說道。
“我要確定答案。”
“我不否認。”唐重說道。
“爲什麼?”姜可卿問道。“他這樣的小角色,值得你冒這麼大的險?”
“我在恨山監獄裡面聽到一句話,直到現在都很喜歡。不作死就不會死,去廁所一定要帶紙。”
“那次案子是他做的?”姜可卿的思維很靈敏,出聲問道。
“基本上可以確定。”唐重說道。“他是殺手組織金剛在亞洲的經紀人。獨眼殺手又是金剛的殺手,我們還查到關意的情人和金剛的資金往來記錄——你說,他是不是作死?”
“是該死。”姜可卿冷聲說道。“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
“知道的人很多。而且會越來越多。”唐重說道。
姜可卿大驚,說道:“唐重,你太不謹慎了。你知道這個後果會有多嚴重嗎?如果關家得到消息,他們動起手來,你怎麼招架的住?那個時候,姜家願不願意站在你這邊都難說。”
“他們不對我動手,姜家也會對關家動手。”唐重笑呵呵的說道。
“什麼意思?”
唐重就把關意用來買命所說的那個秘密告訴了姜可卿,姜可卿目瞪口呆,喃喃說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關家的人也太歹毒了。原來他們纔是幕後黑手。”
“是啊。我也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唐重說道。“所以,我知道這個秘密後,就打電話找來了董小寶。董小寶也有做匪徒的潛質,很爽快的就答應入夥了。”
“你把關意給了董家的人?”
“不,是董家的人掏一千萬和一個人情買走了關意。”唐重說道。
“是啊。這個代價他們不得不出,因爲他們那邊有人實在等的太久太久了。”姜可卿說道。“這樣的錢你都賺?唐家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啊。”
(ps:現在高富帥白富美流行刷盟主玩嗎?你們怎麼如此火爆?比火爆天王還要火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