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寒風。少女顫抖的親吻。
因爲唐重的個頭過高,所以穿着白色絨毛小蠻靴的秋意寒需要微微墊腳才能夠讓自己的嘴脣剛好親吻上唐重的嘴脣----
她是那麼的努力,又是那麼的認真。對她而言,這是世界上最真摯的事情了。
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
唐重能夠聽懂這句英語的意思。
他的激情被秋意寒的主動表白點燃,他心中的顧忌被秋意寒的熱情大膽驅散。
她有勇氣跟着自己面對這一切,自己又懼怕些什麼?一個女人都不怕,他這個男人還怕什麼?
在經過剎那的錯愕和那電流般的觸碰後,唐重猛地伸出雙臂,狠狠地把秋意寒略顯單薄的身體給摟在懷裡。
他俯下腦袋,以更加勇猛更加凌厲的攻勢‘反攻’秋意寒。
他的舌頭伸進秋意寒的小嘴,在她的口腔裡橫衝直撞胡攪蠻纏。他吸吮着秋意寒的汁液,讓兩個人的身體和口水緊密的連接在一起。
“唔唔-----”秋意寒呻吟出聲。
那麼溫柔浪漫的事情,怎麼由男人做起來----給人的感覺那麼的不一樣啊?
不過,早有科學家研究表明,所有的女性內心深處都希望被一個男人按在牆上使勁兒的暴力非禮,如果那個男人是唐重梁朝偉的話。
如果是你家隔壁挺着大肚子摳着腳丫子的猥瑣大漢,可能就沒有那樣的好命了。
所以,花明就算有高富帥的出身,也沒有高富帥的命運。
秋意寒明顯不太適應這樣的節奏,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睛也早就閉了起來,不敢再和唐重的眼神對視。
她發出來的聲音不僅沒有叫停的作用,反而像是戰場上的戰鼓鬥牛場上的紅布,起到了激勵和催情的作用,唐重不僅動作更加的粗魯用力,摟着秋意寒的脖子,恨不得把她的小嘴把她的鼻子眉毛眼睛以及整個腦袋都給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唐重的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閒着,從秋意寒的後背伸了進去,輕輕的撫摸着秋意寒滑膩如綢緞的皮膚。
唐重的手冰冷,剛剛接觸秋意寒的皮膚時,她的身體瞬間收緊。
唐重也怕凍着秋意寒,捂在她的衣服上曖了一陣子。
爲了讓這段時間儘快結束,甚至還暗自催動內勁兒至手心來給手掌升溫。
要是讓大鬍子知道,他的兒子把元陽之氣給用在這上面,一定會讚歎兒子的聰明智慧爲擁有這樣的兒子感到驕傲自豪吧?
感覺到手掌開始發熱後,這纔再次活躍起來。
然後一路向上攀升,到了內衣帶子邊沿被擋了下來。
這樣的探索顯然不能讓唐重滿意。
他沒有翻山越嶺,征服內衣後帶向上爬行。而是轉移鬥爭路線,由後背向中側轉移。
因爲兩人的身體擠得太緊,唐重試了幾次,都沒辦法把大手給橫插進來。
唐重一邊用嘴巴挑逗着秋意寒,影響她的思維判斷。自己的身體稍微向後面退了退,然後那隻大手立即得到了機會,迅速的搶位成空。
對女人來說,男人的大手在後背活動和在前胸活動是有很大區別的,因爲,前胸有胸-----
果然,秋意寒即使這個時候智商下降爲負數,也感覺到了前面那隻大手帶給自己的危險。
她睜開眸子看向唐重,眼裡有三分緊張和七分迷惑。
唐重無聲微笑,然後輕輕的吻上她的眉毛,眼睛。
這一招非常有用,秋意寒再一次暈乎乎的閉上了眼睛。
唐重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被這丫頭那種純粹不含一絲雜質的眼睛盯着,他還真不好意思接着幹壞事。那樣讓他心裡充滿了罪惡感。而且唐重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大家都這麼熟了。
現在沒有她的監督,唐重就可以放手施爲。
他的大手發揮了不怕苦不怕累的高強度行軍作風,前進前進再前進,越河流,過平地,然後在雪山上停滯不前。
不是沒有了力氣,而是雪山太溫暖,英雄捨不得離開。
“唔-----”胸前軟肉被唐重所抓,秋意寒的身體就繃得更緊了。
她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這樣的場面,只是用力的把自己的身體朝着唐重貼過去。好像這樣就能夠把唐重的大手給排擠出去或者能夠限制他不能動彈似的。
她顯然低估了男人的體力以及情慾攻心下做起事情的勁頭決心,即使唐重那隻大手的活動空間受到了壓縮,但是,它沒有覺得委屈,也沒有任何的不滿。
仍然堅強的、頑固的、不死不休的,揉、捏、抓、彈那對被討厭的布料遮掩了大部份卻仍然無比誘人的雪山山峰。
秋意寒站不住了。
隨着唐重大手的活動,她身體裡的力氣在一絲絲的抽離。
她的整個身體都掛在唐重的身上,雙手緊緊地摟着唐重的脖頸,眼神迷醉,嘴裡吹氣如蘭:“唐重----唔----唐重,不要在這裡----不要在這裡----”
如果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那麼女人是根本就不會思考的動物。
唐重當然知道不能在這裡了。
他尊重秋意寒,愛護秋意寒。怎麼能拉着她在這大街旁小河邊打野戰?
萬一要是把她凍感冒了怎麼辦?
“我們回家。”唐重俯身在秋意寒耳邊,小聲說道。
“嗯。”秋意寒已經失去了自我意識,無論唐重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她都接受。
唐重的那隻大手和雪山進行友好的告別並且約定了下次再見之後,這才依依不捨的從秋意寒的衣服裡面抽出來。
幫秋意寒整理好衣服,又用圍巾把她裹得更緊一些,唐重這才摟着秋意寒返回酒店。
這次來到巴黎,唐重仍然住在酒店。
當然,他不住在酒店也沒別的地方可住。他沒有在巴黎另買房子,秋靖聞的小別墅空間夠大房間夠多,可是無論是秋意寒的外婆還是秋靖聞本人都不可能同意唐重進門睡覺。
誰會把狼拴在小羊羔的羊圈門口啊?
天氣過於寒冷,路人的行人稀少。
偶爾有人走來,也都是裹緊大衣和外套行色匆匆走過。唐重和秋意寒這對小情侶因爲心情不同,走的是最悠然自得的一對。
一個手拄文明棍穿着黑西裝戴着黑色小禮帽的老頭子迎面走來,看到唐重和秋意寒兩人,還很有紳士風度的對着他們點頭微笑。
他用法語說了一句話,唐重聽不懂什麼,秋意寒聽的懂,卻沒有給唐重翻譯。
秋意寒微笑着回禮,摟着唐重的胳膊說道:“法國人很熱情,我剛剛來的時候,走在路上好多陌生人主動和我打招呼,我還覺得很不適應----”
“說不定是這個小老頭看到你長的好看,所以貪圖你的美色故意和你搭訕呢。”唐重總是習慣性地把人心往壞處想。
秋意寒咯咯的笑,說道:“不是這樣的。法國人很爛漫,他們心情好的時候,就好像和全世界的人都是朋友似的。再說,剛纔那位老爺爺的年紀那麼大了,他纔不會貪圖我的美色故意和我搭訕呢。”
在兩人說笑的時候,擦身而過的老頭子臉上的笑容早已經消失不見。
他按動了一下柺杖手柄上的紅色按鈕,然後那柺杖底端的一片黑色薄片自動脫落,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孔洞。
老人慢悠悠的轉身,把手裡的柺杖平舉,那個漆黑的孔洞瞄準了唐重的心臟部位。
拐槍!
“死在一位紳士的手上,對你來說也是一件榮幸的事情吧?”老人輕輕說道。
他的臉上浮現一抹古怪的笑容,然後猛地按下柺杖手柄上的那顆紅色按鈕。
啪!
一聲脆響,黑色的子彈呼嘯而出。
子彈射在路邊孤零零的路燈鐵桿上面,可是,唐重和那個可愛的小姑娘卻消失不見了人影。
“該死。”紳士出聲罵道。
別人不知道發生什麼,他卻看得清清楚楚。
在他扣動扳機的時候,那個黑頭髮的小子就像是有所察覺似的,抱着身邊的女孩子朝着河堤跳了下去。
他的反應那麼靈敏,動作又是那麼的快速,讓他轉移槍口都來不及。
然後,眨眼的功夫,他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他的子彈落空,只能繼續飛行,打在路燈鐵桿上面自動爆炸。
他的柺杖雖然是槍拐,但是因爲設計問題,也只能發射這一顆威力強大的分裂彈。
目標消失,他的任務也就失敗。這讓他如何甘心?
他再次按下柺杖上面那顆紅色按鈕。只見那剛剛纔發射過子彈的漆黑孔洞一聲脆響聲音傳來。
一顆尖細的槍頭出現在孔洞前面,恰好把那個孔洞給堵塞的嚴嚴實實。
小老頭也不再像剛纔那樣的步履唯艱,手持槍拐,身體輕輕一躍,人便跳上了街道旁邊的欄杆。
站在欄杆上面左右掃瞄,然後身體飛撲而下,朝着正前方的位置狂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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