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又是堂堂‘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匈奴王。.
沒有幾個女子能夠平復自己狂跳的心情。
安錦爲這些無知的少女感到悲哀。
“安兒,這是平陽的命,我們根本不能改變什麼。她始終成爲了匈奴王的女人。”
昱遠的聲音淡淡落在安錦的耳中,他淡然的語氣中也匿着一分對平陽公主的心疼。雖然不是一母同生,但也畢竟有着一樣的血緣。
作爲兄長,多少也還是有些感情的。
安錦心中深深嘆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的這個晚宴就算辦的再是熱鬧,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平陽這個時候又走到他們的身邊來一一見過,當走到安錦身邊時,平陽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昱遠。臉上難得露出小孩子一樣的笑容。匈奴王看到了她眼角的笑,目光不由得變得幾分深沉。
“安錦,小的時候你就對我說最大的願望就是要嫁給昱遠皇兄,想不到你竟然真的願望成真了。我還記得昱遠哥哥以前總是叫你粘皮糖呢,看來他最後還是落在你這個粘皮糖的手心裡了。”
平陽公主說完這一番話,安錦的臉不由得微微紅了起來。
她對於這副身體的主人小時候的事情自然是記不清楚的,所以只能對着平陽稍微尷尬的訕訕一笑。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但是她也難得見到平陽公主這般小孩子樣的純真笑容,想來她出嫁之前,應該也是一個無憂快樂的公主。
都是政治惹的禍,安錦不由想到。
“你爲什麼不說是她落到我的手心裡了。你還像小的時候一樣,總是處處維護她。”
昱遠這個時候插話進來,他自然而親暱地摟住了安錦的腰,安錦有點嗔怒地望了他一眼。
看到他們兩個這樣恩愛的樣子,平陽覺得心中安慰。
身爲皇家之人本來就很不容易找到幸福,像安錦同昱遠這樣相愛的,卻是非常難得的。
她已經不希望有人能夠向她這樣,三年來從最初的噬心絕望,到現在的心如死灰。雖然她才只有十七歲,但卻好像活了很久,滿心的滄桑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完的。
這場政治婚姻,讓她丟掉了太多珍貴的東西。
“今天我親自準備的晚宴,想你在匈奴一定很久沒有看到夏朝的歌舞。我找來的都是一頂一的歌舞,而且吃食也都是按照你小時候最喜歡的準備的,有你最喜歡的甜食桂花蓮子糕。你可一定要玩的盡興哦。”
安錦雖然同平陽小的時候的交情沒有任何印象,但或許是因爲這具身體還對平陽保留着感覺,讓她對平陽感到了一份自然而然的親暱感。
她也忘記了現在是什麼場合,便親暱的拉起了平陽的手,對她熱情說道。
平陽眼角眉梢皆是笑容,就在這個時候,匈奴王邪冷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傳進來。
“平兒現在不能吃甜食,她比較喜歡吃清淡的。”
安錦看了看匈奴王,他的語氣不容拒絕,表情也是不容拒絕。感覺看上去倒像是一個霸道**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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