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是在移動位置了。”
又看了看牆面,有了一點細微的差別,看來是在移動的。
只是這地面竟然會自己動麼?
也就是說他會帶着墨淳月他們前進?
還沒有倆的及細想。
“前面是不是有什麼在閃光啊?”龍兒道。
目光投向了遠處,好像真的是有什麼東西。
墨淳月走近去看,然而卻發現那閃光的地方一直都在遠處,沒有辦法靠近。
“孃親,我們走的這條路是不是有點遠啊?”
“不對……明明就在前面的,不可能會這樣啊。”墨淳月停下來思考。
又看向了身後,四周,都是一如既往的圍牆,沒有什麼異常。
只是……
好像這裡到處都是這個樣子,看不到頭,看不到頂,但是卻一直有光亮,也能夠看清楚前面的路的方向。
唯一就是不能夠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哪裡。
這樣一來可就是很被動了啊。
“我們該不會是迷路了吧?”
墨淳月揮舞白骨鞭在附近的石塊上面留下來了一個記號。
“我們繼續往前走。”
又前進了一陣子,還是沒能夠接近那個光亮。
“怎麼會這樣啊,我都累了。”
畢竟他們已經行進了半個時辰了,但好像還是沒有接近那個光點。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那個光點是什麼的問題了,而是他們行進的路途有問題。
“龍兒,小邪你們還記得之前的那個標記麼?”墨淳月問道。
“還記得。”
“那你們有看到麼?”
那個標記。
剛纔一直都沒有出現吧。
“沒有,那應該還是沒有迷路,是在往前走的吧。”
“嗯,所以是爲什麼?”墨淳月自言自語。
閉上了眼睛,神識更加明顯,周圍的事物在腦海裡面變得無比清晰。
“孃親這是在幹什麼啊?”龍兒小聲問道。
“噓,我們安靜下來,孃親一定是在思考對策了。”
“噢噢,知道了。”
腦海裡面的石壁,石牆周圍裂隙都一一呈現在了面前,怎麼感覺有什麼異常的感覺?
但是是因爲什麼呢?
睜開了眼睛,掃視一圈,那個光點還在眼前。
不對,剛纔用神識的時候沒有看到啊。
這是爲什麼?
運用神識不是應該將所有的東西都察覺到分毫之間麼?
怎麼可能會看不到?
“那上面是什麼啊?”龍兒突然問道。
墨淳月擡頭一望,碩大的一個花盤就籠罩了過來。
一個翻身,躲開了攻擊,而那個花盤就這麼順利着陸了。
沒有葉子,也沒有花托,只有一個鮮紅的花盤,而且上面還有尖刺,像是一個巨大的嘴巴,血盆大口張着,對準了墨淳月。
墨淳月身形一閃,很快就躲了過去。
但是那個花盤就像是瞄準了墨淳月一樣,窮追不捨,靈光閃爍,墨淳月已經匯聚了靈力在雙手,迅猛出擊,而那個花盤也像是看準了時機一般,躲閃的速度很快。 Wшw ▲тт κan ▲c○
“孃親!”小邪大喊一聲。
他要發動攻擊了,因此要讓墨淳月躲開,免得誤傷了。
墨淳月會意,往旁邊躲了過去。
而那個火焰球也就砸向了那個花盤,轟隆一聲就被火焰吞沒了。
燒焦的花盤還在張牙舞爪着,墨淳月揮出白骨鞭將其擊得粉碎。
突然黑氣冒出來,刺鼻的味道。
墨淳月皺了皺眉,這回又會是什麼?
而很快碎裂了的粉末居然又匯聚了起來,這一回的形態更加不一樣了。
就連顏色也變化了——是一把銀色的叉子,三個鋸齒,寒光冷冽,殺氣十足,鋸齒處閃耀的光芒很是瘮人。
不過墨淳月只是在認真觀察那銀叉的行動,完全沒有被震懾到的樣子。
柳眉倒豎,認真的樣子,這就是他幻化出來的其他形態了麼?
於是墨淳月用靈氣幻化出了一把大刀,刀身也泛着冷光,冰藍的劍氣,短兵相接。
互不退讓的氣勢,墨淳月站在那裡,完美沒有一絲畏懼,反倒是眼神凝聚,專心應戰。
“我們也來幫孃親。”
龍兒飛過來,周身的靈氣傳輸到了墨淳月的靈氣刀上面。
刀上面的光芒更加強盛了。
墨淳月的刀氣縱橫而出,在空中橫豎各自劈過幾道,陣勢冷厲,招招致命,那銀叉也是迅速躲避開來。
兩方爭鬥不下,墨淳月也是步步緊逼,一旦有了疏忽就會被那把銀叉順勢攻破。
而龍兒和小邪則是在一旁時不時偷襲銀叉,火焰的襲擊會打亂銀叉的攻擊的法門。
墨淳月也就趁着有漏洞的時候及時攻下。
刀柄橫臥在手,從上自下猛烈一斬而過,兩把武器正在鬥法,顫抖摩擦作響。
墨淳月要緊了牙關,雙手緊握住了刀柄。
心中默唸刀訣,突然飛出的刀影,化作幾分錯散開來,從銀叉後面襲擊而來。
化作的刀氣如同好幾道影子同時飛了過來,銀叉腹背受敵,根本招架不來了。
龍兒趁機又發功,銀叉被擊落在地,墨淳月又補了一刀,瞬間擴大的刀影吞沒了銀叉,把它包裹住了。
而還沒有等墨淳月喘息一下,銀叉疾速飛馳而過,直直插向了墨淳月的心口,墨淳月連忙用手握住刀柄橫着格擋了一下。
先是穩住了下盤,身形穩如泰山,只是腳下的地面也承受不住如此的力道。
地面也裂將開來,墨淳月的身形不由得往下挫了一下。
銀叉逼近,距離墨淳月的心口只有分毫,蹙眉,這力道怎麼好像沒有一點減弱,反而是加強了呢?
難道是剛纔故意隱藏了力道?
不應該吧,在墨淳月本就不知道他的底細的情況下隱藏力道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優勢吧。
肯定是有什麼其他的緣由是現在自己還沒有發現的。
墨淳月按捺住心裡的疑惑,專注於應戰。
既然是正面防禦不行的話那就轉個身好了。
而這個時候小邪剛剛好不容易瞄準了,而墨淳月一個翻身,嚇得小邪連忙收住了即將發射出去的火球。
這近身博弈實在是太難掌握了,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會傷害到了墨淳月。
龍兒他們一直就站在一邊乾着急,最多也就只能夠找準機會。
但是又由於墨淳月的刀法與銀叉不相上下,因此總是難解難分。
不過,到底還是墨淳月啊。
墨淳月的刀法氣勢渾厚,雖然是女子,一般女子都是使用劍,因爲劍氣輕靈漂移,便於操控,但是也因爲這樣而會顯得力道不足。
而墨淳月,偏偏是一個女子卻喜歡用刀,刀的力道十分足,但是也因此不好操控,如果控制得不好的話,反會叫人握住了把柄。
但是墨淳月的那一套刀法可是叫人拍案叫絕,完全沒有給對手留下一絲縫隙。
無機可乘,墨淳月做的滴水不漏。
腳下的步伐輕盈,移動的速度迅猛,那銀叉有的時候還追不上,只能夠被墨淳月甩在了後面。
這個時候龍兒就會立馬補上攻擊。
三個人就這麼一直配合得很是默契。
一旦墨淳月拉開了距離小邪和龍兒的火焰就使用遠程噴射,這樣也就不會傷害到墨淳月了。
行雲流水的刀法,墨淳月又將靈氣注入了手中的幻化出來的刀刃之上,閃耀着冷冽的寒光,像是初晨的第一道曙光乍現。
驅散一切的霧霾,帶來無比的光耀。
保持住刀刃的走向,墨淳月不斷變換了步法。
走勢完全沒有辦法被預料到,那銀叉也就沒有能夠猜到墨淳月下一步的行動,只能夠被動接招。
而墨淳月又換了一個角度,這回改成了從下往上。
一個挑刺,銀叉被挑飛,跌落在了地上,砸出一個大坑,周邊的碎石也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