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本尊現在要處理事情,在此之前,本尊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動!”
本尊的女人?
這幾個字,深深的刺痛了楚子渠。
“神君殿下!”顧雲盼驚恐的看着楚子渠,眼眸之中的淚珠瞬間崩落。
剛纔她沒有聽錯,楚子渠所說的,居然是他的女人!
若是墨淳月是他的女人,那她顧雲盼到底算什麼!
顧雲盼的心碎欲裂,悲痛欲絕。
外人也不過真是看到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但是根本就聽不到他們的對話,還以爲他們是在親暱的耳語。
“果然上神殿下和神君殿下是天生一對!”
“你看他們之間的距離多近啊!”
“是啊,一定是說什麼悄悄話呢!”
……
然而,這羣人根本看不到楚子渠對顧雲盼的狠厲和薄情。
“本尊再說一遍,本尊的女人,任何人都傷不得!”
說着,楚子渠就大步離開了審判臺,去找罪神。
顧雲盼整個人幾乎崩潰的倒在地上,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上神殿下,這審判還要繼續嗎!”
“啪!”
顧雲盼一個巴掌打過去:“本上神還沒有說話,審判什麼審判,給我坐下來等!”
衆人都愣住了,根本不知道顧雲盼這無名之火哪裡來。
不過大家也都是知道顧雲盼的脾氣的,這會兒見她都發火了,自然不敢再繼續多說什麼,都害怕引火燒身啊!
楚子渠找到罪神時,罪神還在手舉幻夜針,招引雷電。
“你不就想讓我出來嘛,我現在來了,你先住手!”
罪神見楚子渠已經在自己面前,便也就收了幻夜針,看着楚子渠。
“你說過墨淳月是你的女人,那麼,你最好不要傷害她,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墨淳月自己犯罪,與你何干?”楚子渠冷聲質問。
“她犯什麼罪了,你說!我看她當初唯一犯得罪就是不應該去救顧雲盼這個賤人,她如果不救顧雲盼,那麼現在自己也就不會遭殃!”罪神聽楚子渠說出這樣的話,更是生氣。
“罪神同夥不是犯罪嗎?”
楚子渠此時格外的冷酷,就連罪神也覺得有些不認識楚子渠,看來楚子渠已經被顧雲盼洗腦了。
“她不是我的同夥,當初她無意之中才放出了我,怎麼就成了我的同夥了呢?”罪神怒吼道。
“不是嗎,那你爲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她?”楚子渠問道。
罪神不滿的說道:“那是你們都在傷害她!”
“若是真的被傷害,她大可以離去,何必留下,本尊看你是庸人自擾,自以爲幫助她,但是你真的懂她嗎!”
“那你呢!你懂她嗎!”罪神怒聲質問。
楚子渠冷然看着罪神,這個是他曾經最摯情的兄弟。
因爲一個女人,他們變成生死的世仇……
如今,有因爲一個女人,他們對峙這裡!
命運,果然愛開玩笑。
罪神說道:“她經歷了你想象不到的痛苦,才走到今天,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你!”
“那又與你何干?你不是要取了本尊的性命嗎?爲何有在本尊面前爲她說話!”
“若不是因爲墨淳月,你以爲我不想殺了你嗎!”
“原來,你要不要殺本尊,都取決於女人……呵……”楚子渠譏諷的笑了笑。
罪神憤怒的看着楚子渠說道:“楚子渠,你別以爲我真的不敢殺你!”
楚子渠猛然一個甩袖:“楚雲殤,你若是真的與我恩斷義絕,就不要再過問本尊的事情!”
曾經,並肩而戰,生死相隨,如今卻分道揚鑣,對立而站!
“墨淳月……真的不是有心傷害神界,她是無辜的……”罪神無奈的說道。
他和楚子渠以及顧雲盼之間的事情,是他們三個人的事情,不該連累墨淳月。
“是還是不是,自有本尊判斷,而你在神界興風作浪同樣也救不了她!”說完這句話,楚子渠就揚長而去,不留給罪神一絲求情的機會。
罪神有些無奈,但是想到剛纔楚子渠的話,嘴角卻忽然勾起一抹笑意。
“原來,你還是在乎她……”罪神喃喃自語。
楚子渠的步伐有些急促,駕着金龍很快消失在罪神的視線之中。
……
顧雲盼等了很久,還是不見楚子渠回來。
想到楚子渠之前的話,顧雲盼還是有些忌憚的,所以不敢對墨淳月動手。
但是,看到墨淳月已經被綁在這裡,這是多麼好的機會!
若是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呢?
顧雲盼的心,真是一分一秒都在煎熬着,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了。
“神君殿下還是沒有回來嗎?”
“回……回上神殿下,神君殿下似乎見了罪神之後回宮了……”有人說道。
顧雲盼的眼睛一亮,立刻說道:“此話當真?”
“是,有人看到神君殿下的金龍已經回去了。”
“太好了,看來神君殿下已經把你忘記了……”顧雲盼終於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若是楚子渠當真把墨淳月丟在這裡,自己回去了,那說明,其實楚子渠並沒有真的把墨淳月放在心上。
剛纔楚子渠對墨淳月的維護,應該也是因爲和自己置氣吧?
顧雲盼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自作多情的認爲,應該是自己之前擅自行動,所以楚子渠不滿,纔會故意說這些氣話……
所以剛纔說什麼他的女人,應該都是爲了故意氣自己?
好了,既然如此,那顧雲盼就決定不再等待,儘快處決墨淳月!
原本在楚子渠面前她也不敢對墨淳月做的太過分,生怕楚子渠會反對,畢竟之前楚子渠對墨淳月的特別之處誰都能看出幾分。
如今楚子渠走了,甚至還直接回去了,都忘記了這麼一回事吧?
顧雲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鬼魅無比,很好,這樣一來,豈不是什麼都隨自己了。
“墨淳月,作爲罪神同夥,你可知罪?”顧雲盼洋洋得意,這一次一定要讓墨淳月永遠消失在自己眼前。
“我不是罪神同夥,又何罪之有啊?”墨淳月沒有一絲表情,即使在審判臺之上,墨淳月也絲毫沒有畏懼。
“大膽!”
顧雲盼狠狠一拍桌子,“墨淳月,你還以爲你是明月照溝渠的掌櫃嗎?現在你可是在審判臺,最好還是識相一點!”
“小女子自然知道自己是在審判臺,所以更應該要說實話!”墨淳月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沒有一絲畏色。
“墨淳月,是不是你放出的罪神?”
“確實是小女子無意放出的!”
“那你還說不是罪神的同夥?”
“小女子無意放出罪神,又怎會是罪神的同夥呢?”
“還敢狡辯,來人,動刑!”顧雲盼隨隨便便幾句訊問就命令要動刑,明眼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顧雲盼要跟墨淳月過不去。
可是,侍衛也不敢違背顧雲盼的命令,畢竟她是上神,侍衛只得搬來刑凳,狠狠將墨淳月壓在刑凳上。
墨淳月的四肢被牢牢綁住,絲毫動彈不得,兩個侍衛先一起擡了一大桶紅色液體上來,澆在墨淳月身上,這液體也不是有一個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的名字,叫做神魔之血。
原來,這紅色液體是居住在深山山洞中的一些魔獸的鮮血,一旦觸碰到神界的神的皮膚,就會導致皮膚腐爛。
越是內力淺薄的凡神,皮膚腐爛的越是厲害。
這種刑罰主要是針對一些犯了罪的凡神的,可是這麼一大桶血澆灑在墨淳月的皮膚上,墨淳月只覺得渾身微微有些刺痛,皮膚根本就沒有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