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樣子看來,恐怕是早已經生了大氣,大家紛紛低下了頭,不敢再有多的言語,紛紛禁了聲。
楚子渠對於旁人話一直不多,即使是這一次早就已經生氣了,也僅僅就是一拍桌子,沒有多說什麼。
楚子渠強忍着怒氣,希望能夠冷靜下來,“退朝!”楚子渠強壓着脾氣丟下了兩個字以後就離開了朝堂。
楚子渠纔剛一離開朝堂,就迫不及待的要去看墨淳月,這一刻楚子渠只想要去看看墨淳月。
楚子渠下了朝,直接就到墨淳月的房裡,這也是少有的事情,墨淳月一見楚子渠竟然這個時候來了,也有些驚奇。
墨淳月這時候正在修煉呢,一見楚子渠來了,趕緊就收了修煉的狀態,迎到楚子渠的面前。
“怎麼這時候已經下朝了!”墨淳月問道,這時候往常的確楚子渠還沒有下朝呢!
“嗯,今天也沒什麼事情。”楚子渠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方纔的怒氣就在看見了墨淳月的那一刻瞬間消失殆盡。
眼裡只剩下了憐惜與寵溺,墨淳月並不知道,就在所有的大臣都在商討墨淳月的時候,楚子渠多麼想要見到墨淳月,多麼想要好好抱抱她。
楚子渠原本以爲,自己恢復了記憶,又與墨淳月結了婚,那麼一定就會跟墨淳月一起過上伉儷情深的生活。
可是事實遠遠沒有楚子渠想的那麼簡單,自從結婚以來,墨淳月似乎所受的苦難比以前多的多。
但是楚子渠偏偏就根本無力組織,只能眼睜睜看着墨淳月遇難,看着墨淳月自己解決,甚至還要用血來挽救整個神界。
楚子渠深深的將墨淳月擁入懷中,墨淳月正想說什麼呢,楚子渠的動作讓墨淳月猛一驚呼。
“這又要幹什麼呀!”墨淳月笑着嗔怪楚子渠,可是楚子渠什麼都不回答,只想要一直抱着墨淳月。
謠言遠比楚子渠想象的要可怕的多,即使楚子渠在朝堂之上一經公然示威,可是這樣的言論就像是一陣風一般,飄到了每一個角落。
墨淳月只不過是去神殿外面,想要會明月照溝渠k,看看兄弟們罷了,可是纔剛一出神殿墨淳月就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似乎每一個見到自己的人,都是繞着自己走的,而且就在背後還有不絕於耳的議論聲,墨淳月感到了奇怪。
現在,已經是走到了鬧市,可是原本擁擠的街道,在今天似乎就是主動的爲墨淳月讓出一條道來一般。
原本擁擠繁雜,可是今天街道沒有什麼改變,反而墨淳月沒有碰到過一個人,身後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墨淳月猛的回頭一看,可是大家迅速轉移目光,j就好像一切都是墨淳月的幻覺一般,可是這種感覺確確實實存在呀!
墨淳月有一回頭,但是身後就好像是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自己,無數口舌在議論着自己,可是自己有什麼值得議論的呢!
墨淳月對待旁人本就高冷,如今自然是凌厲的眼光隨便一掃,就能堵住了某些人的口舌。
但是,目光一旦移開,大家就有議論起來,墨淳月心裡一陣奇怪,可是也理那些人,只是細細得聽着身後的議論。
“紅顏禍水”、“叛徒”、“哄騙神君殿下”……這一類詞不斷被提及,既然大家都是這樣議論的,墨淳月心裡就有了數。
關於這樣的詞語,那麼必然就是朝堂之上傳出的,只怕是有人可以發不出來這樣的言論,目的就是讓自己不好過。
不過到底是什麼事情,墨淳月的心裡還是有幾分迷糊,墨淳月在腦子裡翻轉着,最近神界有沒有是你大事。
突然想到了楚子渠之前說的神樹之火又一次熄滅,最近似乎也就只有這樣一件大事了,那麼事情一定是在這上面。
墨淳月的心裡有了一點底,也不再回頭只是徑直加快了步伐,朝着明月照溝渠走去,墨淳月心裡確實有些想念星弟們了。
墨淳月心裡知道,再回頭也堵不上悠悠衆口倒不如加快步伐,遠離俗人之擾。
墨淳月很快就走到了明月照溝渠,兄弟們圍成一桌,似乎是在商量着什麼事情,但是一件墨淳月來了紛紛閉了嘴。
“你們在這兒幹什麼呢!”墨淳月的心裡一陣奇怪,自從自己走了,還沒有聽說兄弟們會商量寫什麼呢!
“掌櫃的,你怎麼來啦!”兄弟們也是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看着墨淳月有些震驚,紛紛對視了一眼。
“對呀,我來啦!”墨淳月這一次出門,誰也沒有告訴,就連楚子渠也不知道,但是碰到的事情也是墨淳月沒有預料到的。
自己回來明月照溝渠,奔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如今兄弟們那麼出乎意料的樣子,更讓墨淳月覺得疑惑。
“掌櫃的,你還是最好現在不要出門吧!”劉瑾瑜站在墨淳月的面前,可是說這樣一句話的時候,有些尷尬,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墨淳月說。
“怎麼啦,爲什麼我一路上走過來大家都是那樣看着我的!”墨淳月雖然心理早已經有了一些底,可是她還是想要確認一下。
兄弟們一聽墨淳月那麼問,紛紛地下了頭,沉默不語,顯得尤其怪異,明月照溝渠的兄弟之間向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哪裡有過這樣的情況。
墨淳月朝着兄弟們掃視了一眼,心裡早已經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兄弟們也只不過就是怕她聽了生氣而已。
半晌,還是劉瑾瑜最後開了口,“掌櫃的,進來神界一直都在謠傳,是你給整個神界帶來災難的!”
劉瑾瑜低着頭,不敢看墨淳月一眼,在兄弟們眼裡,墨淳月受了委屈,被冤枉了,那麼他們自己心裡也一樣不好受。
墨淳月看着兄弟們這個樣子,心裡有些感動,但是更多的是覺得好笑,自己還沒有覺得怎麼樣呢,他們怎麼就難受成這樣了。
“別人說什麼,難道你們就都信嗎?”墨淳月看着他們,一臉的高冷與嚴肅,甚至表面上看起來有一些不開心。
“沒有沒有,掌櫃的,我們根本就不相信他們,我們只是怕你受委屈呀!”兄弟們連忙解釋。
“那不就好了,我不當回事,所以你們也不需要當一回事!”墨淳月說完就進了自己的房間,兄弟們心裡也釋然了很多。
墨淳月坐在房間裡面,想着楚子渠的事情,心裡似乎有一些焦躁,大家都是那樣嫉惡如仇的看着她,難道神樹的事情很嚴重嗎?
但是也沒有再聽楚子渠說起過呀,墨淳月索性就不再想那麼多可,拿起一旁的刺繡,許久沒有刺繡,手又生了不少。
龍兒和小邪見墨淳月已經到了房間,也就停止了玩鬧,伏在墨淳月的腿上,眼睛看着墨淳月。
“孃親,你真的沒有事情嗎?”龍兒擡頭看着墨淳月低頭刺繡的樣子,語氣之中有了一絲關切。
“嗯?你說的是什麼事啊?”墨淳月沉迷於刺繡當中,早已經將別的事情忘了,龍兒那麼一問,墨淳月還沒有想起來呢!
“他們真的好過分哦!”小邪在墨淳月的另一邊說道,“竟然在孃親背後說孃親的壞話誒!”小邪雖然聲音奶聲奶氣,但是夾雜着一絲憤怒。
“哼,就是,竟然敢這樣對待孃親,我要去告訴爹爹!”龍兒接過話茬說道,
“誒!今天的事情,你們誰也不準告訴爹爹!”墨淳月一聽龍兒竟然說要告訴楚子渠,心裡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