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淳月擡手一記凌雲掌,把墨錦軒拍的後退三尺,吐出一口鮮血。
右手經絡已經斷掉卻還可以打出這麼有力的掌風,墨錦軒還是第一次見到!
從來沒有人在忍受他這麼多折磨人的招數之後還能有這樣的氣力。
墨錦軒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小賤人,你現在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還不如乖乖受死,或許我還能大發慈悲的讓你死的舒服一些!”
“墨錦軒,你最好祈禱你今天有本事殺的了我,否則,我定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上!”墨淳月的雙目熠熠閃光。
“賤人!”墨錦軒手下生風將她捲到牆上,又狠狠摔下來。
趁着墨淳月還未來得及發力,墨錦軒又一次刺傷她的小腿,墨淳月左腿的經絡被他挑斷!
墨淳月剛剛受到重創,墨錦軒的連招又如此之快,她根本沒有躲閃的機會便又被墨錦軒狠狠抽了幾鞭子。
“你要是跪下求饒,說不定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本以爲就此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掉墨淳月。卻沒有想到墨淳月居然還可以站起來,左手撐住牆面,雙腳騰空而起,右腿有力的踢過去,直中下巴耳根處,兩人同時倒地。
第一次見到生命力這麼頑強的人,墨錦軒狼狽的爬起來,幾乎站立不住。
而墨淳月這一擊可以說用盡了全身力氣,再加上重傷在身,已經完全站不起來。
墨錦軒跌跌撞撞的走到墨淳月的面前:“真是小瞧了你!不過,你也沒有再折騰的必要了,去下面給我娘賠罪吧!”
說完,他手中的靈劍直指墨淳月的死穴。
墨淳月已經無力反抗,如今只有最後一招,她擡眼望去,沒有人經過。
“小邪!”
得到墨淳月的召喚,小邪從靈獸空間一躍而出,騰的一下跳到墨錦軒的面前。
墨錦軒以護盾抵擋,邪影血獅卻狂奔着突破了那屏障,將墨錦軒撲到在身下,墨錦軒以長鞭勾住邪影血獅的脖子,沒有想到卻被邪影血獅躲開,下一秒,邪影血獅已經咬住鞭子的另一端將墨錦軒摔得老遠。
墨錦軒沒有料到墨淳月會有靈獸護體,而且還是邪影血獅,這會兒還沒來得及站起來,邪影血獅已經連招輸送氣波,將他震的內傷。
“噗……你這畜生!”墨錦軒長劍刺去,邪影血獅踩在劍上,一躍而起,跳到墨錦軒的身後,將他打倒。
墨錦軒勉強爬起來,他看到這邪影血獅滿眼猩紅,周身殺氣騰騰,心知自己現在根本沒有勝算,就在這時,邪影血獅再次騰空而起朝着墨錦軒撲過來。
還好他身手敏捷躲過這一擊,否則不死也廢掉半身經脈。
墨錦軒知道自己打不過邪影血獅,不可以戀戰,所以趁着它尚未連招打來的時候,匆匆逃走。
邪影血獅瞬間化作天真的孩童,朝着墨淳月跑過去:“孃親,你怎麼樣了?”
墨淳月咳出一口血來:“還好……”
“孃親,你傷的好重,小邪好擔心你啊,我送你回去療傷吧。”小邪心疼的說道。
墨淳月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你放心好了,我可是‘不死鳥’不會這麼輕易丟下你不管的。”
“孃親,孃親!”小邪的呼喊聲中,墨淳月精疲力竭的昏睡過去。
感覺到有人靠近,小邪瞬間化身邪影血獅,張牙舞爪的跳出來,待看清來人之後,有緩緩回到墨淳月的胸口,回到靈獸空間。
墨淳月幽幽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樣,沒有一塊骨頭和皮肉是不疼的,稍一動便牽扯的渾身都痛。
眼前是翠色的帳幔,香菸嫋嫋在枕邊升起,墨淳月勉強坐起身,絲滑的薄被順着她嫩滑的肌膚緩緩滑落,墨淳月扶着牀正準備下去,一低頭卻發現了異樣。
她居然什麼衣服都沒有穿!居然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等下,好像有什麼不對,她的背後爲什麼會這麼柔軟?
“啊!”
就在墨淳月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一切的時候,墨淳月卻忽然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兩人四目相視之後,墨淳月才後知後覺的以最快的速度用被子把自己給蓋起來。
等到看清楚是誰,墨淳月更是憤怒:“我靠,混蛋!你這個下流胚子,你居然扒光我衣服!”
原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聲稱是她夫君的楚子渠。
楚子渠滿面委屈:“不扒光衣服我不方便啊!”
我靠,他怎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墨淳月一個暴慄打過去,卻沒想到還沒碰到楚子渠,倒是扯的自己的手腕疼的厲害:“嘶!”墨淳月倒抽了一口氣。
“下流!齷齪!無恥!”墨淳月緊緊攥着被子還時不時的低頭看看,以確保自己沒有春光外泄。
楚子渠邪魅的看着墨淳月:“你不會以爲我對你怎麼樣了吧?你想的美!我說的方便,可是方便爲你療傷,不然你以爲呢?”
他這樣一說,墨淳月倒是有些尷尬了。
見墨淳月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楚子渠繼續說道:“不過是幫你療傷,你居然想到那種地方去了,你真是……下流!齷齪!無恥!”
墨淳月不只是氣憤還是有幾分羞澀,臉上升起淡淡的紅暈:“療傷就療傷,你……脫我衣服幹嘛!”
“不脫掉衣服怎麼知道你傷在哪裡!不知道你傷在哪裡怎麼幫你煉藥療傷!你這個人真是,好心救你,居然懷疑我,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讓你死在那巷子裡算了。”楚子渠說道。
墨淳月無言以對,而楚子渠卻忽然靠近墨淳月,兩個人的呼吸都撕扯到一起,墨淳月瞪圓了眼睛:“你……你要幹嘛?”
“我沒有要幹嘛,就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楚子渠認真的說道。
墨淳月以爲他要問的是自己是被何人所傷,可是這個人她根本不瞭解底細,不想告訴他。
墨淳月便不問自答的說道:“我受傷是我自己的事情,雖然你救了我,不代表我什麼都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