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去帶着墨淳月到了逍遙島,逍遙島之上風景如畫,雲煙繚繞,宛若仙境。
但是,此時,再美好的景物也難以平復墨淳月的心情。
“楚子渠,你這個混蛋!”
楚子渠挑眉看着墨淳月:“娘子,我已經解釋過了,你可不能再繼續吃醋了……”
“混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吃醋了!”墨淳月怒聲說道。
楚子渠笑了:“就算是吃醋了你也不會承認啊……”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吃醋!”
楚子渠一個挑眉:“對呀,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
墨淳月咬咬牙,不再和他爭辯下去,只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楚子渠氣成內傷。
楚子渠忽然幽幽的開口:“你撿回來的那個東西,多加小心。”
“小白?”
“對,就是那個小白臉!”
墨淳月微微皺眉,她只是覺得小白和一般人不一樣,但是尚未感知到小白身上的危險氣息。
“那個小白臉是人面獸心……”
“你對本小姐的奴隸,很有意見?再人面獸心,能比得過你?”墨淳月挑眉。
楚子渠卻認真的說道:“他確實是人面獸心,之所以可以徒手解決掉獨眼狼,就是因爲他有一顆野獸的心臟。”
墨淳月本來以爲楚子渠只是故意和自己開玩笑,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一層關係……難怪楚子渠讓自己要小心他。
不過……
墨淳月趁機學着楚子渠的樣子說道:“哦,原來你是吃醋了啊!”
墨淳月故意學着楚子渠的話,就是要讓他嘗一嘗被自己的話堵住的滋味!
誰知,楚子渠一個擡手,勾住了墨淳月的腰肢,倏忽在墨淳月的眉心一吻:“是啊,我吃醋了啊……”
萬千頭草泥馬從墨淳月的心中呼嘯而過,她這是不應該自掘墳墓,去企圖調戲楚子渠這個混蛋!
冷靜了一會兒,墨淳月說道:“原來你認識幻貞派的掌門?上次來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提醒一下……”
楚子渠淡淡道:“不值一提啊……”
看楚子渠那性子,對誰都看不上眼的樣子,墨淳月想到當初楚朝陽在這逍遙島之上也不受待見,有些好笑,堂堂一個幻貞派的掌門,在楚子渠面前就這樣不值一提。
“過段時間就是你們的同宗大賽了,娘子準備的怎麼樣了?”
墨淳月看着楚子渠說道:“別說是同宗大賽,就連你,我也教訓的了!”
“嘖,娘子未免太過自負了!”
墨淳月:“哦,是嗎?”
說完,墨淳月一掌朝着楚子渠打了過去,楚子渠一個側身躲過,墨淳月擡手又是一掌,而且一掌比一掌的速度更快,讓人目不暇接。
楚子渠連連躲閃,兩個人從屋內一直打到了桃花樹下。
落英繽紛,紛紛揚揚的散落。
墨淳月的每一個招式都充滿了力量和美感,在這桃花樹下,更像是女神的降臨。
楚子渠輕鬆的躲閃,雖然絲毫沒有出手,但是一招一式之間,風流姿態盡顯,儒雅不失風範。
長風而過……
墨淳月的鞭子隨着她甩袖而動的姿態,在空中不斷的劃出一道道森白的痕跡,那粉色的桃花也被鞭子的殺氣震懾住,紛紛躲開。
“啪啪啪……”
靜謐的逍遙島之上,只聽的這鞭子的響聲,一下一下,清亮而乾脆。
楚子渠嘴角始終帶着一抹笑意,手腕微動,手中的白色摺扇輕鬆抵擋。
桃花的花瓣星星點點灑落在墨淳月的頭髮上,墨色的頭髮,點綴着粉色的花朵,讓墨淳月像是披上了輕紗的新娘一般。
墨淳月一個前空翻逼近,想要趁機抓住楚子渠。
楚子渠卻以摺扇輕輕一擋,然後趁機撩起墨淳月的一縷髮梢:“娘子,好香。”
墨淳月氣惱不堪,甩起凌舞之鞭就抽過去,楚子渠輕鬆下腰躲開,然後在凌舞之鞭即將收回的時候,一個用力,拽住了凌舞之鞭的這一段,兩個人隔着鞭子,遙遙相望。
兩個人的力量在凌舞之鞭上面角逐這,力量的相沖甚至讓這周圍,的桃花也立刻被震在空中,無力飄搖。
時空都仿若靜止了一般……
桃花點點,點綴在空中,也散落在墨淳月和楚子渠的身上。
她一襲紅裙張揚,那一抹紅色嗜血和荼蘼,比桃花更要豔上幾分……
他一襲白衣飄飄,謫仙而立,似乎不染塵埃,在桃花點點之中,不羈之性情更先放肆……
兩個人隔着一個距離遙遙對視,似乎相隔千年,終得宿命的相遇一般。
“楚子渠!”墨淳月拽了一下自己的鞭子,但是鞭子被楚子渠狠狠的拽着,讓墨淳月根本收不回來。
下一秒,楚子渠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腕一個用力,將墨淳月順着鞭子就拽了回來。
墨淳月被自己的鞭子纏住,旋轉了幾圈便被楚子渠納入懷中。
“咚!”
墨淳月整個人撞在楚子渠的懷裡,讓楚子渠的笑意更加擴大開來。
“混蛋!”墨淳月罵道。
不過她手腕微動,讓楚子渠有些錯愕,沒想到剛纔這一瞬間,墨淳月手腕的匕首早已抵住了楚子渠的腰間。
墨淳月擡頭看着楚子渠:“早就告訴過你,現在別說是同宗大賽,就是對付你,本小姐也不怕!”
楚子渠露出邪肆的笑意:“娘子速度很快!”
墨淳月輕哼了一聲,推開楚子渠:“那是自然!”
然而,就在墨淳月推開楚子渠的一瞬間,她的髮髻整個散落開來,像是黑色烏雲瞬間坍塌,順滑的滑落一個弧線,散落在墨淳月的肩膀之上,讓墨淳月一愣。
“這……”
她擡頭一看,自己的簪子居然在楚子渠的手裡!
“你……”墨淳月氣結。
楚子渠手中把玩着墨淳月的簪子:“可惜,娘子你還是不夠快啊!”
原來在墨淳月碰觸到楚子渠的一瞬間,楚子渠已經抽掉了墨淳月的髮簪,只是墨淳月靠在他懷裡,髮髻沒有散開。
若是楚子渠稍稍一動,這髮簪隨時可以從天鼎穴取了墨淳月的性命,就在墨淳月以爲自己略勝一籌的時候,楚子渠卻早已放了她一馬。